也不愧是秦王,能查到的消息就是多。
要光靠自己,不知道要猴年馬月才能弄清楚這些事。
“那王爺要準備下手了嗎?”
有了這些鐵定的事實,朔王注定和皇位無緣了。
所以現在就看燕楚到底想何時安穩的坐上這儲君之位。
燕楚被問的沉默了。
似乎他自己也沒想好。
“倒也不著急,如今朔王也算是為朝廷辦事,若能剿匪成功,也是為百姓做事,妾身倒是覺得,並不著急。”
就任憑他現在去風光,反正將來,那位置注定不是他的。
“是,不著急。”
燕楚點了點頭。
看來他沉默的原因,也是這個。
既然有了證據,他也不愁這儲君之位了。
仿佛在這一刻,一切都明朗了。
而且這一切都是意想不到的這個人帶給他的。
燕楚緊握著沈知書的手,心頭湧上了一股從未有過的感覺。
隱隱的有種感覺,就仿佛這個人就是老天爺賜給他的,好像他們遇見,是注定。
尤其是這幾日的和平相處,讓他有了一種從未有過的舒適和寧靜。
和她在一起,能忘卻所有煩惱。
就連曾經夢寐以求,一直想要的那個位置,現在他都想著放一放,放慢腳步,慢慢來。
“王爺思慮周全,妾身也覺得現在不是打擊朔王的時候,父皇如此重用他,那便任由他去,您留在府裡,修身養性,過一過閒雲野鶴的日子,總好過和父皇起衝突不是?”
哪怕皇位是他的,但如果現在去爭搶,難免留下難看的場景,甚至還有人懷疑他為奪位構陷朔王。
前世,王爺可是名正言順繼承的皇位,她也不想出了什麼變故,讓這位置來的有爭議。
“閒雲野鶴?縱使不去爭那個位置,本王也有許多事要去做。”
這話讓燕楚都笑了。
果然她想法還是天真。
“妾身確實不懂朝政,讓您笑話了。”
所以你就是操心的命,你天生就是做帝王的,做不來那閒散的王爺。
沈知書柔聲說著。
“不懂朝政,你卻懂我,書兒,你為什麼不能早些出現?”
燕楚手上一用力,便將人扯進了懷裡。
在水裡,手直接撕扯開衣裙,掐住了她的腰,一隻手就足夠環繞,再將人帶入懷中。
“早一些又能如何?那時妾身可還年幼。”
早一些,難道你就不會愛上蘇蓉嗎?
沈知書覺得這就是個笑話,當不得真的。
所以故作聽不懂的樣子。
燕楚也沒繼續解釋。
隻是一如既往的強硬,擁著她,便情不自禁。
等結束時,外頭天空都已經放晴,暖暖的太陽從窗戶射進來,沈知書隻披著一件薄紗躺在床上。
臉頰紅暈,就連皮膚都透著一點點的粉紅。
“晚上想吃什麼?”
燕楚擁著她,垂著眸,饒有興致的拉著她烏黑的長發繞圈,纏繞在手指上,好像很有趣的樣子。
“怕是等不到晚上,妾身這會兒就很餓。”
“那就讓廚房弄些你愛吃的送過來。”
燕楚起了身。
看那樣子,居然是要為了沈知書,特地奔波一番?
沈知書彎起嘴角,很是愜意的點了點頭。
可還不等去開門,卻是有人先敲響了房門。
“王爺,柳庶妃過來了。”
外頭,是小蝶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