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書又解釋了一句。
楚二是半信半疑,但也不敢追問主子的事。
然後早飯後,沈知書便回了沈府。
等燕楚從外頭給蘇蓉打了野雞回來時,就得知她已經回去了。
“她有說什麼時候回來嗎?”
他皺了皺眉,便再沒多餘的情緒。
楚二茫然的搖搖頭。
“早上出門,不該是晚上歸嗎?”
這還用問?沈側妃現在是王府的人,哪有不歸家的道理?
燕楚瞬間沉默了,什麼都沒再問。
沈知書回到沈府後,也沒閒著,得知父親還在大理寺辦案,便讓兄長帶著她一同去了大理寺。
一見麵,沈知書才發現父親他一臉憔悴,黑眼圈很重,整個屋子裡全是淩亂的卷宗,散落一地。
他看上去怕是幾天都沒休息了。
“這兩日在京都東郊附近出了一宗連環殺人案,死了十餘人,其中就有禦史大人家的小公子,那禦史大人整日來大理寺要真凶,還有其他死者也是身份不凡的。”
沈傑這才無奈的聳聳肩,說出實情。
因為他也挺憔悴的。
“什麼時候的事?”
“也快有十日了吧,就你和王爺離開京都的第二天,每天在東郊破廟就會發現屍體。”
“你怎知道我何時出的城?”
沈知書困惑。
自己可沒跟大哥提起過和王爺出城的事情,除非他特意去王府問過。
但以兄長的個性,若無急事,是不可能去王府的。
“還不是遇到了柳庶妃嗎?在街上,她告訴我的。”
沈傑輕笑,表示就那麼突然遇到她了,她揪著自己閒聊,說話間還有些委屈。
是她啊。
沈知書瞬間無話。
“來了?你讓我查的聽風樓,倒是有線索了。”
憔悴的沈望看到自己閨女,便站起身,用力的擠出了一絲微笑。
手裡拿著一卷宗,交到沈知書手裡。
“查到了當年出資開聽鳳樓的人,正是朔王,而且樓裡一半的人手都是朔王的暗衛。”
居然這樣清楚。
“父親,您可真厲害。”
沈知書深深的佩服自己父親,他絕對是一個很能乾的人。
頓時,沈望就自豪的笑了。
被自家女兒誇讚,哪個當父親的會不高興?
隻是下一秒,一掃地上的東西,臉色就立刻灰敗下去了。
“為父要是真那麼厲害,也不會到現在,都毫無頭緒了。”
目前這案子,就讓他很挫敗。
“一點線索都沒有嗎?”
沈知書不禁好奇,是什麼樣的案子,能把父親折磨成這副模樣。
“沒有,這些受害人沒有任何聯係,而且也沒有什麼共同特征,更沒有共同的仇人,唯一算是有點相似的,隻能說要麼是有錢的,要麼是有權的,都不算窮人,而且破廟也不是第一案發現場,頂多隻是拋屍現場,到現在我還不知道案發現場到底在何處。”
沈望苦笑著。
看那表情,是真的挫敗到極致了。
“你大哥還在破廟附近守了一段時間,卻也沒收獲,我們甚至不知道那凶手到底怎麼拋屍的。”
說的沈傑也在苦笑。
總而言之,父子倆是大受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