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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燕楚,對聽風樓的事情確實略有耳聞的。
隻是沒想過,幕後老板居然是朔王。
他的人曾私下調查過,出入聽風樓的達官貴人,名門貴族可不在少數,甚至連江湖勢力都有所牽連。
就在京都腳下,他居然偷偷的經營了這樣大的生意?
絕不能讓聽風樓繼續發展下去。
趁著朔王如今騰不開手,他必須儘快將聽風樓鏟除。
“書兒,你說你到底還有多少事瞞著我的?”
她帶來的驚喜真是一個連著一個。
“哪有隱瞞?今日妾身才找父親收到這消息,便立刻想告訴您了。”
沈知書小小的反駁了一句。
燕楚溫柔的笑著,索性親自動手給她剝蝦。
現在他可以肯定,書兒是真聰慧,他查不到的事情她都能發覺,真不愧是大理寺卿的女兒,怕是耳濡目染,在查案這方麵,有些天賦。
於是今晚來了興致。
吃完飯後,他便帶著她又去了最熱鬨的茶樓聽戲。
尋了一處包間,兩人坐在二樓,對麵的一樓剛好就是戲台子。
樓下一片熱鬨,聽著戲還能聽著下麵閒聊。
沈知書特意要了一壺好酒。
坐在燕楚對麵,臉色泛著微紅。
“王爺,為了今天的事,我要特意謝謝你。”
所以就倒滿了三杯酒,先乾為敬。
“怎的你這酒力還變好了?”
燕楚看她表露出不同她往日性情的豪爽,眼神輕輕一眯,眼角微微上翹起,饒有興致的打量著她。
糟糕,差點暴露。
沈知書手微微一僵,但好在反應夠快。
“這不是怕以後和王爺喝酒不能儘興,所以我就偷偷鍛煉了一下嗎?”
況且這三杯酒,也不算太多。
就大概估算一下,一會兒少喝些,然後假裝微醉就成。
可燕楚好像是不信,就那樣興致勃勃的看著她。
“再說了喝酒是為了助興,又不是衝著買醉去的,王爺與人喝酒,總不會是次次要把人灌醉才開心吧?”
沈知書架不住他那眼神,就忍不住繼續辯解。
反正她就是這點酒量,你愛信不信。
“行,今天我配合你,陪你練一練,你喝多少,我便喝多少。”
燕楚聽到她這樣說,也給自己倒了三杯酒。
一飲而儘。
對他而言就好像跟喝水一樣。
“那您可要說話算話。”
小瞧她?
總有一天她要是把他灌醉,那可彆覺得丟臉。
這一喝,回去時便是深夜了。
沈知書為了偽造自己酒量不好,刻意裝醉。
然後燕楚便親自將她抱回了望書院,還站在床邊守了一會兒,才離去。
卻不想,蘇蓉卻站在雅院外,等著他。
也不知是站了多久,隻覺得她周身有股寒霜。
燕楚快步上前,連忙將外衫披在她身上。
“你喝酒了?”
蘇蓉卻嫌棄的掙脫開,衣服落地,她後退了半步,捂著口鼻。
“一點,抱歉,我不知道你會過來。”
這些日子她一直都是冷漠的,哪怕他每天過去探望,也從未給過一個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