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四合院,前院東廂房裡,王重披著圍裙,站在灶台前,秦京茹也站在旁邊,一邊幫王重打下手,一邊接受著王重的指點。
“煎魚的火候很重要,翻麵也有講究……等魚的兩麵都煎成這樣子就差不多了,可以加水,但一定要用白開水……”
王重一邊坐著,一邊把所有的細節和要點一一講述,秦京茹不敢有絲毫懈怠,聽的十分仔細。
隻是做菜這東西,除了天賦之外,跟後天的苦練也離不開關係,就跟賣油翁裡的老者一樣,做的多了,手法自然也就愈發嫻熟,到最後信手拈來。
秦京茹有些天賦,在家也沒少做飯,可如今這年月,能填飽肚子就不錯了,就算有時間有功夫,也沒有原材料讓你磨練廚藝。
連炒菜用的油都稀缺的厲害,做出來的菜又談什麼色香味俱全呢。
好在秦京茹肯用功,學的認真。
“大火燒開,然後小火慢燉,不用加彆的調料。”
“記住了沒?”
“記住了!”
鯽魚豆腐湯的工序並不繁複,隻要記住步驟,想要複刻不算難,隻是想做到跟王重一模一樣的味道,還是需要靠時間才能磨練出來。
“我祖籍湖南,母親也是湖南人,幼時雖長在齊魯,但受母親影響,口味更偏向於川湘兩地,今兒個我就再教你一道川菜裡中傳統名菜——麻婆豆腐!”
麻婆豆腐的做法其實也不難,關鍵還是在用料和火候的掌握上,秦京茹是地地道道的北平人,吃不慣辣,王重自然就把麻婆豆腐的辣味給降低了許多。
半個多小時後,兩道菜被陸續端上餐桌,王重讓秦京茹蒸的東北大米也熟了,被端上餐桌。
“麻婆豆腐和鯽魚湯就得配著米飯才好吃。”
說著王重又指揮秦京茹,從壇子裡起出醃製好酸蘿卜,做了一小碗油潑辣子當蘸料。
吃過飯,王重悠閒的靠在火爐邊的躺椅上,秦京茹則披著圍裙,先是把碗筷收了,擦乾淨桌子,鋪上桌布,然後又跑到廚房,洗碗刷鍋收拾廚房,打掃戰場。
秦京茹乾起活來動作麻利,半點都不比秦淮茹差。
這點王重倒是頗為滿意。
收拾完了廚房,可秦京茹卻沒有離開的意思,又拿起雞毛撣子和抹布,滿屋子收拾起來。
“行了,彆忙活了!”王重放下書,開口打斷了秦京茹。
秦京茹停下手裡的動作,拿著雞毛撣子,有些忐忑的看著王重,還以為是自己哪裡做的不對。
不想王重卻指著旁邊的小凳子道“搬個椅子過來坐會兒!”
秦京茹雖不知道王重想乾什麼,但她卻牢牢記住了表姐說的王重的那個條件——聽話!
搬著小凳子坐在躺椅旁,挨著王重左手。
“手伸出來我看看!”
秦京茹不明所以,仍舊照做。
“翻過來!”
秦京茹仍舊照做。
隻見王重點頭道“看來平時在家沒少乾活!”
秦京茹忙道“我在家裡可勤快了,農忙的時候白天還下地乾活呢,一天到晚就沒個閒著的時候。”
“我也是農村出來的,現在農村的日子雖然不好過,但跟先前鬨自然災害那幾年相比,還是要好上不少的!”
想起那三年自然災害,秦京茹的瞳孔就驟然收縮起來,眼中就閃過幾分心有餘悸。
“當初我們村裡差點沒餓死人。”秦京茹有些後怕的道。
“好在都過去了!”王重道“以後的日子會越來越好的。”
王重太過強勢,秦京茹在他跟前不免有些局促,可一言不發呆呆坐著更加“王重哥,剛才咱們的回來的時候,那個冉老師是跟秦姐家隔壁的何師傅在談對象?”
“沒錯!”王重點頭道。
“那你剛才跟冉老師說的何師傅的那個死對頭是怎麼回事?”
“後院許大茂,人品不怎麼的,城府卻極深,油嘴滑舌最是能說會道,瞎話張口就來,你這種單純沒什麼的心計的姑娘,兩句話估計就得被他給忽悠瘸了,把你賣了還讓你替他數錢呢!”
“人家哪有那麼笨!”見王重拿自己開玩笑,秦京茹非但沒有半點不喜,反倒是有些開心。
王重卻看著秦京茹的眼睛忽然說道“我喜歡笨點的!”
秦京茹被王重說的一愣,趕忙改口“其實從小到大,我爹娘一直都說我笨,讓我多學學我表姐。”
生怕自己說慢了,給王重留下不好的印象。
王重道“我不喜歡彆人說謊,尤其是將來要跟我一起過日子的那個人!”
“王重哥,我·····我以前雖然說過謊,可那是對彆人,我對你·····對你絕對不會謊!”
秦京茹有些急了。
王重卻道“我相信你,時間不早了,你先回去吧,畢竟咱們倆現在還沒確定關係,白天你在我這兒待著還沒事兒,可等到了晚上,你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難免會有那些眼紅我日子過得好的私底下說嘴。”
“我一個大男人倒是無所謂,可你一個黃花大閨女,不能壞了名聲。”
聽了王重這話,秦京茹沒覺著有半點不對的地方,反倒是,
“王重哥,你對我真好!”陷入愛河中的人,不論男女,智商都會呈線性下降,而現在的秦京茹就是個偏向於單純,沒什麼心計的姑娘。
“時間不早了,你趕緊先回去吧,明兒記得過來吃早飯。”
“嗯嗯嗯!”秦京茹滿心歡喜的點頭和王重道彆“那我先走了!”
中院,老何家,何雨柱兄妹二人跟冉秋葉圍坐在桌邊,旁邊的爐子燒著正旺,屋裡暖烘烘的。
認識冉秋葉之前,何雨柱家裡雖說不上臟,可也跟乾淨整潔沾不上邊,要不是有秦淮茹跟妹妹何雨水三天兩頭的幫他收拾,幫他洗衣裳,定期還幫他拆洗被子,現在這偌大的中院正房絕對跟狗窩沒什麼區彆。
“對了,剛才我過來的時候,在門口遇上前院的王重了他跟我說讓我小心一點,說是你在你們院裡有個死對頭,從小就跟你不對付,怕是會從中使壞!”
“王重說的是許大茂那孫子吧!”一提起許大茂,傻柱就氣不打一處來“王重說的還真沒錯,那孫子跟我八字犯衝,從我被我揍到大,打架不怎麼樣,鬼主意卻不少,關鍵這孫子不學好,一向不乾人事兒·······”
對許大茂,傻柱那是一點好感都沒有。
何雨水也忍不住有些說道“秋葉姐,這個許大茂可不是什麼好人,滿肚子壞水,就喜歡背地裡使陰招,而且他跟我哥一向不對付,他要是跟你說我哥的壞話,你可千萬彆信。”
“放心吧,我還沒那麼笨,被人三言兩語就牽著鼻子走······”冉秋葉話還沒說完,就想起了上回她險些誤會何雨柱的事情。
看著何雨水,冉秋葉忽然想起來,貌似雨水正在追前院王重,可想起下午自己看到的那一幕,不由得皺起眉頭,疑惑的問道“雨水,你跟王重是怎麼回事兒,我剛才過來的時候,正好碰見他載著賈梗的表姨從菜市場買菜回來,還說在跟人家相親?”
雨水聞言不禁神色一黯,情緒也有些低落“是跟秦京茹在相親,還是他主動找隔壁秦姐介紹的。”
冉秋葉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何雨水“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