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將短刀從鬼子軍曹的脖子中拔出,噴射的鮮血濺出足有一尺多高。
吐出一口濁氣,把鬼子身上的彈藥悉數打包帶走,至於槍支,直接用蠻力一支支掰成廢鐵,王重一路前行,一路橫推,接連滅了三個日軍設下的伏擊點,殺了二十多個鬼子,眾人才在世航大師的帶領下,來到那條山中獵道。
“再有一個小時,鬼子就該到了。”世航大師對著眾人道:“你們快過去,我們給你們爭取時間。”
龍文章走到世航大師跟前,雙手合十,躬身行禮:“阿彌陀佛,多謝大師和幾位兄弟慷慨相助。”
“都是打小鬼子,這些都是應該的,跟我們還見外什麼!”說話的不是世航大師,而是那個一看就知道是當地人的青年。
“接下來一段時間,你們的日子怕是要難過了。
“渡江!”王重一聲令下,不辣率先帶著第三小隊走過懸索橋,確定這橋能夠負重,龍文章這才立即帶著幾個精銳,立即帶著孟父孟母,過了懸索橋。
幾人過橋之後,站在橋頭的王重卻忽然拔出腰間的砍刀,一刀砍在了懸索橋的麻繩上,不過片刻功夫,懸索橋便朝著底下說啊了過去。
“老王你乾嘛呢?”
“就是,你做莫子?”
對岸的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追問起來。
王重道:“你們先回去,我幫遊擊隊把鬼子的追兵解決掉之後,再去找你們。”
“快走!”
“撤!”
眾人之中,最理智的還是龍文章,跟王重並肩作戰這麼久了,龍文章深知王重的厲害,知道在這叢林之中,彆說幾個小隊的日軍,就是來上一個中隊,也未必能抓著的住王重。
而且王重也絕不是那種同情心泛濫的家夥,王重的理智,絲毫不亞於虞嘯卿,甚至還要更勝。
龍文章當即下令,率先朝著江畔而去。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看了看站在吊橋另一頭,直至龍文章等人徹底消失在他們的視線之中,連一點聲音都聽不到了。
“那們現在咋個辦?”世航大師和遊擊隊的眾人,下意識就將目光聚到了王重身上。
王重道:“咱們先往回走,等見到鬼子之後,先打一波,然後立即往南撤。”
“你是想把鬼子往南邊引?”
“沒錯。”王重點頭道:“北邊是南天門,東邊是怒江,西邊是鬼子所在,咱們能夠去的也隻有南邊了。”
“好,咱們就把鬼子往南邊引,好讓**兄弟們能夠安全撤離。”世航大師幾人立即就做出了決定,立即就調轉方向,朝著來時的方向而去,一路還將留下的痕跡徹底清掃。
十五分鐘後,看著麵前出現的日軍兩個小隊,王重和世航大師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遊擊隊僅剩的那挺野雞脖子在世航大師的操縱之下,再度瞄準了前方的日軍小隊,然後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扳機。
刹那間,無數子彈猶如狂風暴雨般朝著鬼子宣泄而去。
五分鐘後,一聲巨大的爆響車廂雲霄。
“世航大師,一門機槍而已,你就彆舍不得了,後邊還有更好的等著咱們呢。”
“那可是野雞脖子!”世航大師有些心疼。
十分鐘後,生怕再度追來的鬼子援軍,循著他們故意留下的蹤跡,跟在他們身後,朝著南邊去了。
等到王重再度回到東岸,在祭旗坡露麵之時,看著完無損的王重,跑後門儘皆鬆了口氣。
兩日後,夜裡,王重再度橫渡怒江,將空間內儲存了大量米麵,擺放在二人早就提前約好的位置上。
“這麼多?”看著麵前幾十號麻袋的糧食,就連世航大師的臉上都露出了幾分震驚,更遑論其他人。
“這些都是我從彆處弄來的廉價米麵,應該夠你們吃上一陣子了。”王重道:“最近一段時間,肯定能夠是鬼子們高度戒備的時候,你們先躲起來,彆輕易露麵。”
“放心吧,鬼子的套路深著呢!我們心裡有數。”世航大師幾人卻沒有半點擔憂,但此刻也正如他們說的一模一樣。
遊擊隊本來就就是在敵後牽製騷擾敵人的,對於鬼子的圍剿,他們也早就習慣了。
隻要能填飽肚子,隻要手裡頭有槍有彈,就是再多的鬼子,他們毫不畏懼,更加不會害怕危險和挑戰。
同世航大師道了聲彆,王重便匆匆離開了。
“這位王副團長,跟其他的**相比,還真的不一樣。”
“彆的**,可不會給咱們提供武器,更加不會冒險渡江,給咱們準備這麼多糧食。”
這時,一個遊擊隊員迫不及待的打開後口袋,隻見裡頭赫然躺著是粒粒分明的晶瑩剔透的大米。
“是大米和白麵!”
其餘有假隊員紛紛呢圍了過去。
唯有世航大師和那個青布纏頭的青年,望著王重離去的背影,感慨良多。
東岸,禪達城,小醉家中。
小醉和上官戒慈下班回家,便開始準備晚飯,孟母也在廚房幫忙。
王重敲響了院門,開門的是小醉。
“哥!你回來了!”看到王重,小醉臉上立時便堆滿了笑容。
“老兩口在你這兒住的怎麼樣?”王重笑著揉了揉她的腦袋,走進院內。
“挺好的,現在白天家裡有張阿姨伴著打理,我跟上官姐姐輕鬆了不少呢。”
王重點了點頭,道:“孟老先生為人有些迂腐,不怎麼好相處,若是有什麼得罪你的地方,或者說了什麼話,彆放在心上,就當沒看見沒聽到就是。”
“背後說人,可不是君子之為。”孟老爺子的聲音自廂房內傳了出來。
“先生這話說的不對,我明知先生在屋裡,先前正在聽我同舍妹說話,我明明是當著先生的麵說的,又怎麼是背後說人呢?”
“強詞奪理,不可理喻!”打開房門,不悅的看向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