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子箋?”
男人又“嗯”了一聲。
瞿顏被嚇後,難得來了幾分脾氣:“你在家為什麼不開燈,故意在這裡嚇我嗎?”
說著,她抬手要去摁開關。
裴子箋忽然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阻止了她的動作。
“裴子箋……啊……”
瞿顏的話還沒有說完,一股力道將她一扯。
男人扣著她的腰,另一手握著她的手腕,將她的手舉到頭頂,摁在牆上。
他的身體形成桎梏,將瞿顏禁錮在牆與自己身體之間。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瞿顏的脖頸處,又熱又癢。
這是裴子箋辦事前的征兆。
瞿顏沒想到,他身邊都有了蘇櫻,還會想著和自己做這種事。
她側了側腦袋,擰眉不悅道:“裴子箋,你做什麼?”
做什麼?她不應該最知道了嗎?
裴子箋含著怒氣,
張嘴咬在了瞿顏白皙的脖頸下。剛開始帶了點力氣,爾後力氣漸漸變輕,變成了一個纏綿的吻。
從脖頸,吻到鎖骨。
“裴子箋,彆這樣。”瞿顏還算保持著理智,她用空出的手,用力推搡著裴子箋的胸口。
裴子箋伸手扣住瞿顏的手腕,他停下脖頸處的吻,抬頭,與女人四目相對。
避著光,瞿顏看不清裴子箋的情緒,男人眼底是一片晦暗。
瞿顏也不掙紮了,聲音一如既往的冷靜:“裴子箋,你這麼做,你的蘇櫻不會傷心嗎?”
嗬,還真是會問!
爾後,瞿顏就聽到男人低低的笑了兩聲。
她沒在裴子箋身上聞到酒味。所以,裴子箋這會兒不存在酒後亂性的可能性。
同時也證明了,他真的就是一個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這時,裴子箋忽然鬆開瞿顏。
還沒等她鬆口氣,男人的大掌卻忽然扣住她的下巴,逼著她抬頭,隨後吻了下去。
力氣,瞿顏根本比不過,她乾脆就放棄了。
在這種事上,裴子箋一直很強勢。
瞿顏雖然覺得今天像是被強迫著,卻又好像和之前沒什麼不同,都是被動的被他領導著。
可又好像有一點不一樣,裴子箋現在更像是在故意拿自己撒氣一樣。
或者可以說,報複。
一吻結束後。
裴子箋輕喘著氣,透過窗外的微光,盯著女人清冷的眼眸。
周圍安安靜靜,兩人輕喘的呼吸聲在此時顯得格外清晰,氣氛反而變得更加曖昧起來。
好半天,才聽到他似笑非笑地說道:“我這麼做是怎麼做?”
他在回答剛才瞿顏說的話。
瞿顏抿緊了唇,不吭聲。她隻是看著裴子箋,直到看見男人的嘴角勾起一抹譏諷。
然後,她又聽到男人說:“瞿顏,這麼多年,你和我做的次數還少嗎?現在裝什麼貞潔烈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