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燃眯著眼眸,上下打量著瞿顏,揶揄道:“怎麼感覺一段時間不見,你胖了不少?”
家裡有芳姨天天煲營養湯,睡前不是補湯就是牛奶、夜宵的,能不胖嘛。
“可能最近生活過得有點好。”瞿顏尷尬地扯了扯嘴角。
江燃:“其實也不是很明顯,隻不過我長時間沒看到你,就覺得有點。這樣挺好的,你之前也太瘦了,他晚上睡覺不覺得咯人嗎?”
瞿顏花了三秒鐘,才反應過來江燃口中的“他”指的是裴子箋。
她怔了怔,對於江燃的口不擇言,眉頭微不可察地擰了一下。
江燃撓了撓後腦勺:“嘿嘿,我就這麼一說,彆放心上哈。”
瞿顏打的車到了,她越過江燃徑直離開:“不會
。”
是不是有惡意的話,她還是能聽明白的。
總裁辦公室裡。
江燃吊兒郎當地坐在沙發上,同裴子箋說了方才遇到瞿顏的事。
說完,他端著酒杯,忽地笑道:“老裴,你說她該不會是懷孕了吧?”
裴子箋手上動作一頓,目光沉沉地盯著他:“不可能。”
他每次都會做措施,就是偶爾醉得太厲害的時候,都不可能忘記的。
“這麼絕對啊!”
江燃拉長了聲線,感歎道:“我還以為她是不想和你離婚,計劃懷上孩子,拿孩子把你捆住呢。”
裴子箋:“她不會這樣做的。”
如果瞿顏真要這樣做,這麼多年,她有大把的時間和機會。
江燃歪著頭,嬉皮笑臉地說道:“你這麼肯定,該不會是你身體不行吧?”
“……”
男人漆黑的瞳仁下,是一片涼薄。
“行行行,算我說錯話了。”
江燃連忙求饒、反手給他豎起大拇指:“你厲害,你一夜七次郎。”
聽出江燃話裡的調侃,裴子箋眼底染上一層寒意:“滾。”
江燃果然從沙發上站起身來:“行,我滾。不過話說回來,夜色,走不走?”
電腦關機,裴子箋從椅子上霍然起身。
他順手拿過衣架上的西裝外套,隨意搭在手臂上,緩緩地說道:“不去。”
“那你要去找蘇櫻?”江燃問道。
“不是。”
“那你去乾嘛?”
裴子箋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叫江燃看得心慌。
果然,下一秒就隻到聽裴子箋不緊不慢地說道:“回家。”
江燃眼都看直了:“你回家?你有病啊,你什麼時候開始下班要按時回家了?”
“就這段時間。”裴子箋已經大步走到門外,“走的時候,把我辦公室門帶上。”
江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