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子箋點點頭:“劉主席,好久不見,您最近身體怎麼樣?”
“老樣子,還能活兩年。”劉主席開著玩笑,目光不動聲色的落在一旁的瞿顏身上。
他不是第一次看到裴子箋帶瞿顏出席各種酒會了。
這女人長的夠漂亮,足夠讓人留下記憶。都是一個圈子的,就算他在怎麼兩耳不聞窗外事,也聽到不少關於瞿顏的那些話。
最後得出的結論,這女人—隻是裴子箋的床伴。
瞿顏也跟著喊了一聲:“劉主席,您好。”
劉主席當然不可能對這種女人有什麼表示,轉過頭同江燃說道:“江家小子,寧寧說去洗手間,怎麼去這麼久,你去看看?”
江燃意味深長暼了裴子箋一眼:“行,我去。”
裴子箋微微頷首:“等下。”
江燃腳步一頓,停下來看著他。
裴子箋卻不緊不慢地側過頭看著瞿顏,說道:“你不是累了嗎?讓江燃帶你去房間裡休息。”
瞿顏也知道劉主席一直對自己有偏見,本來就懶得假裝應酬,一聽裴子箋主動提供離開的機會,哪裡肯放過。
她喜色不顯於色,隻是點頭說道:“好。”
江燃聳了聳肩:“走吧!”
裴子箋看著他們兩人往樓上走,直到背影漸漸消失後,才緩緩地收回視線。
“哼。”
劉主席不屑地冷哼一聲:“子箋,沒想到你對這個女人還挺上心的?”
裴子箋並不否認:“劉主席,所有人都知道,她是我的人。希望你看在我的麵子上,不要再隨便給她甩臉色了。”
劉主席不管怎麼說也是江城商界的老人了。就裴子箋這種年輕一輩的,見了他喊聲劉爺爺也不足為過。就連裴子箋的父親見了他,也會喊一聲叔的輩分。
他沒想到裴子箋會為一個女人,第一次頂撞自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子箋!她隻不過是你床上的一個玩具,你還真把當寶貝的供起來了嗎?”
裴子箋晃了晃手中的酒杯,杯中晃動的酒水,像似女人嫣紅的唇色。
他舉起酒杯,淡淡地抿了一口,“如果我喜歡的話,為何不可呢?”
劉主席眉頭不滿地皺起來。
畢竟,在剛才之前,他一直都想把自己的女兒介紹給裴子箋。
另一邊,江燃剛和瞿顏走到樓上,就看到了熟人。
“嘿,溫醫生。”江燃激動地朝前麵的女人揮了揮手。
聽到聲音,前麵的女人也隻是淡淡地頷首,隨後繼續同身邊的人聊天。
瞿顏看著江燃一副春心蕩漾的模樣,就覺得好笑。
她知道江燃是個花花公子,身邊有過的女人數也數不清。
可她還是第一次看到江燃這副模樣。
激動的,好像是剛戀愛的高中生。
瞿顏笑了下:“江燃,你去吧,我自己能找到休息的房間。”
江燃彎著嘴角,十分爽快的答應了:“行,那我先走了。”
瞿顏點點頭。
她看著江燃走到那個女人身邊,臉上滿是討好的笑容。
瞿顏感歎,那個女人還挺厲害的,居然能把江燃這樣的男人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