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個雙標狗!瞿顏恨恨地想。
瞿顏不想在這裡繼續和他待下去,想著瞿桀會不會在校門口等著自己,便打算直接走出去。
胳膊被人拉住,用力一拉,瞿顏被裴子箋扯回懷裡。
他眼底有火苗在跳躍:“瞿顏,下雨了你沒看到?”
瞿顏抬眸,目光清冷:“裴總,一點毛毛雨而已。三月那次……”
她欲言又止。
裴子箋不耐煩的說道:“那次怎麼了?”
看吧,他根本不記得,隻有瞿顏記得。
三月的大暴雨,裴子箋在車上突然生氣,她隻不過說多了兩句,就被裴子箋趕下車。她淋了半個小時的雨,才打到車。回家後,甚至還直接發燒了一個星期。
瞿顏搖了搖頭:“沒事。裴總,如果沒什麼事的話,能讓我走嗎?我哥還在門口等我。”
裴子箋並不打算讓她走,沉著臉,菲薄的唇繃成一條直線。他強硬的扯著瞿顏,半拖半拽的將她拉到車門邊。打開副駕駛的車門,將瞿顏塞到座位上。
“裴子箋,你做什麼!”瞿顏氣得質問道。
裴子箋一手扣著瞿顏的胳膊,一手拉著車門,雨水落在他的頭發上,肩上。
“坐好,送你回家。”他淡淡地說道。
瞿顏咬著牙:“裴總,我說過,我哥他……”
還沒說完,裴子箋伸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吻上她嫣紅的唇。
該死的女人,居然敢和彆的男人有說有笑!
裴子箋覺得生氣,連帶這個吻也變得凶狠、掠奪,恨不得將瞿顏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他扣住瞿顏掙紮的手,一下又一下的撩撥她。瞿顏的呼吸被攫取,沒一會兒就渾身發軟,隻能任由裴子箋胡作非為。
裴子箋的手順著瞿顏的衣擺,伸進去。觸碰到瞿顏的肌膚時,手上雨水的涼意讓瞿顏猛地打了一個寒顫。也因此,瞿顏方才的意亂情迷瞬間消失不見了。
不可以,他們不可以這樣!
裴子箋也感受到瞿顏顫抖,他終於舍得放開她,將手收回後,盯著女人更加紅的誘人的唇瓣,聲音喑啞:“彆鬨了,我送你回去。”
瞿顏知道現在再和裴子箋在這裡糾纏下去,也是浪費時間。
她睜開黑白分明的眼睛,隻說:“我哥會來接我。”
裴子箋直起腰,將瞿顏的安全帶扣好,淡淡道:“不會,我讓王宇直接帶他回家了。”
“王宇也是你的人?”瞿顏驚訝道。
裴子箋關上車門,重新坐回駕駛位上。等他啟動了車子,才偏過頭,解釋道:“不是,他是我媽喊來的。但我怎麼說,也應該算是半個老板吧?”
瞿顏氣惱地盯著窗外:“裴子箋,你到底要在我身邊按幾個眼線?你到底想乾嘛?”
“沒乾嘛。”
裴子箋臉色未變:“我就是想確保,你在拿到離婚證前,不會讓我帶綠帽子。”
瞿顏覺得實在無語:“你有病吧,那你剛才還和那個男生說你是我男朋友?”
車子緩緩的駛出江大,雨刷器一下又一下的劃過玻璃。
裴子箋說:“要是說我是你前夫,會暴露你年紀的吧。”
瞿顏:“……”
“明知道他對你有意思,你還對他笑。”裴子箋鄭重其事的模樣,好像在列瞿顏的罪證。
瞿顏眉頭一擰:“他借我把雨傘而已,我沒那麼自戀,覺得他喜歡我。”
問言,裴子箋轉頭,意味深長地暼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