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顏就嚇得大叫:“啊!放開我!孫天宇!你放開我!”
“放開?”
孫天宇摁住她的腿,將她硬生生地拖到自己身邊,接著去扯瞿顏的衣服,邪邪地笑了兩下:“好不容易才有機會和你單獨相處,我怎麼可能會放開你?”
瞿顏不停地掙紮著,忍不住扯著嗓子喊道:“裴子箋!”
孫天宇:“這家餐廳的隔音做得不知道有多好,你喊破喉嚨也沒人會來救你的。”
他反手將瞿顏的手扣在頭頂,撕拉一聲,襯衫被扯開,露出裡麵白皙的肌膚。
孫天宇咽了一口唾沫,眼底的情欲翻滾。
瞿顏咬緊牙根,可被侮辱後的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淌。
忽然。
門外傳來猛烈的拍打聲,踹門聲。
“開門,孫天宇開門!”
裴子箋怒不可遏地踹著門,厲聲喊道。
周圍的人也跟著踹。
江燃眉頭皺得極深,他目光擔憂地看了一眼身邊的溫晚星。
溫晚星上了出租車才發現自己原本要送給江燃的禮物忘記拿出來了,所以又下車往回走。剛走到一半,就看著瞿顏被一
個陌生男人拖進了一旁的房間裡。
她想也沒想,立馬就跑到包間裡求救。
一推開門,無數朵玫瑰花瓣從天而降,場景美得像一幅畫。
江燃半跪在中央,深情款款地看著溫晚星:“星星,我喜歡你。做我……”
溫晚星緊緊盯著裴子箋,急忙說道:“瞿顏出事了!”
……
“裴總、燃哥,餐廳經理來了。”隻見一個寸頭男拉著餐廳經理急急忙忙地跑了過來。
餐廳經理手上拿著一串鑰匙。
兩人跑到裴子箋的麵前。餐廳經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氣喘籲籲地說道:“裴、裴總,燃少。”
裴子箋都要急瘋了,恨不得吃人:“開門!”
“是是是,我這就開。”三十多歲的餐廳經理拿著開鎖鑰匙,手抖得不像話。
剛打開鎖,裴子箋朝著門猛地一踹。
哐得一聲,包間門被踹開,一行人湧了進去,就看到瞿顏被孫天宇摁在地板上。
裴子箋臉色鐵青,眼底翻騰著能將人撕碎的恨意。他快步走過去,扯著孫天宇的領口,將他從瞿顏身上提起來,隨後毫不留情地一腳將孫天宇從踹出去一米遠。
江燃怒道:“媽的,老子這輩子最恨沒種的男人,上上上,給我打!”
說完後,七八個男人一起衝過去,對著孫天宇就是一頓亂踹。
“顏顏。”裴子箋擰著眉頭喊了一聲。
瞿顏抬起滿是淚痕的臉,委屈又可憐地叫了一聲:“裴子箋。”
裴子箋用下自己的外套,將瞿顏裹得嚴嚴實實的,他喉結無聲地滾動一下:“嗯,我來了。”
他抱著瞿顏,將她牢牢地抱在懷中。
好像一鬆手,瞿顏就會不見了一樣。
這時,溫晚星走過去,蹙眉問道:“瞿小姐,你沒事吧?要不要我給你檢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