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子箋身上也沒有一處乾的地方,他眼底翻騰著怒意,還有幾分欲望。
瞿顏臉色驟變,紅唇抿了抿,嘲諷道:“裴子箋,彆跟路邊的野狗一樣,動不動就發情。”
她說得對,他就是一隻狗!
瞿顏的這句話徹底激怒了裴子箋。
男人冷笑一聲,脫下自己的外套,將其裹在瞿顏身上。隨後將她整個人扛在肩上,往外走。
“裴子箋,你放開我!”
瞿顏掙紮了幾下,可手已經被束縛在衣服中。腹部頂著男人堅硬的肩膀,有些疼。
楚煜正要追上去:“顏顏!”
可下一秒,一隻手緊緊地抓住了他的手臂。
裴婉馨臉色難看:“阿煜,你不許去。”
楚煜:“媽,裴子箋在欺負顏顏。”
“你連你自己都護不住,你還想護住她嗎?”裴婉馨說的話有些難聽,但卻是事實。
楚煜現在還覺得自己嘴角疼得不行。
裴婉馨回頭,看了一眼一臉痛苦愣在原地的蘇櫻,無奈地歎了口氣。
裴子箋那副模樣,分明就是……
另一邊,裴子箋淋著雨將瞿顏一路
帶到停車的地方,打開車門,他將瞿顏塞了進去。
瞿顏紅著眼睛,戒備地凝著他,她緊緊抿著紅唇,臉上分不清是眼淚還是雨水。
她說:“裴子箋,我討厭你。”
“隨便你。”
裴子箋關上車門,回到駕駛位,開車下山。
瞿顏眉頭立馬蹙起,這狗男人不是說沒有油了嘛!
果然,狗男人的話不能信!
一路上,裴子箋開得飛快,雨勢又大。瞿顏甚至覺得,裴子箋要一氣之下帶著她去死!
她緊緊地抓著車頂把手,臉色蒼白,整個人都蜷縮在一起。
裴子箋開了暖氣,但是並沒有什麼用,濕衣服貼在身上,更難受!沒一會兒,瞿顏的嘴唇就開始有些發白了。
最終,裴子箋在山腳下的一家酒店停下。
他早已經預訂好了兩間房。
但是此時,他覺得可能隻需要一間。
裴子箋沉著臉色下車,又將瞿顏從車裡抱了出來。這會兒,瞿顏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兩人一走進酒店大廳,裡麵的侍應生都嚇了一跳:“先、先生,你們這……”
“姓裴,已經預訂好了。”
裴子箋懶得跟他們廢話。
這兩天隻有一位裴先生,訂了最貴的兩間房。顧客就是上帝,特彆還是非常有錢的顧客。侍應生連忙拿了房卡帶著兩人上樓。
一進房間,裴子箋就帶著瞿顏去浴室。他把瞿顏放在浴缸裡,隨後舉著花灑將溫水從瞿顏的頭頂淋下去。
水流順著頭頂流下,瞿顏緊閉著眼,死死地咬著嘴唇。
裴子箋這個瘋子,就是故意要折磨她的!
不過漸漸地,瞿顏倒覺得沒那麼冷了。
裴子箋抬手關了花灑,伸手去脫瞿顏的衣服。
她嚇了一跳,睜開眼睛,眼底閃著憤怒的火光:“裴子箋,你有完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