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次日,當旭日再次將黑夜驅逐。
趙牧在閻冰卿的‘幫助’下穿戴整齊,小夫妻兩攜手出門,該做的準備,昨晚已經做好,是時候讓玄天道宗開啟陰陽寶鏡了。
不過,兩人才剛一出門,還沒來得及出發,武瑤便臉色沉重的找了過來。
“發生了什麼事?”
趙牧還是第一次在小富婆臉上見到這種表情。
“玄天道宗外門的刑罰台,今晨出現了一個渝州城趙家的人,如今這個消息連內門各峰都傳遍了。”
“刑罰台?”
趙牧輕笑一聲,嘴角微翹道“徐晟皓這個狗東西開始搞陽謀了啊!”
玄天道宗的刑罰台,其本質上是行刑台,登上此地的人,不是劊子手,就是死刑犯。
渝州城趙家的人不可能是劊子手,那就隻能是死刑犯了。
徐晟皓這狗東西,擺明了要用這種方法逼他出手,從而讓他主動卸下偽裝,暴露真實身份,坑殺他的同時,又能讓玄天道宗之前在玄帝宮前對火神殿和武帝城的冒犯消失於無形。
但
這家夥似乎有點太天真了,又或者說,他對當日渝州城發生的事情了解太少,許多內情都不清楚。
“你不急嗎?”
武瑤有些疑惑的看了眼趙牧,又看了眼閻冰卿,她發現,前兩者目光中的情緒似乎一點波動都沒有,就好似刑罰台上的是個毫不相關的人一樣,可那明明是渝州城趙家之人啊!
“為什麼要急,能讓我妥協的父母親人,早就逃離了渝州城,即便是玄天道宗也不知其所蹤,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刑罰台上的那個趙家之人,大概是某個旁係吧。
一個背叛嫡係的人,有何值得緊張的,不過麼”
說到這裡的時候,趙牧輕笑一聲,饒有興趣的道“既然徐晟皓這家夥搭了台子唱戲,那咱們去看看戲也無妨,說不定這家夥真身露麵,正好搞死他,就算宰個靈身也是小賺。”
武瑤聽得雲裡霧裡,但還是跟著趙牧去了外門的刑罰台。
在路上,聽完趙牧的解釋後,武瑤才恍然大悟。
原來,在各家勢力瓜分趙家之前,趙家的各路旁係還對主脈來了一次逼宮,迫使她公公退位,後又經某個神秘人提醒,在亂戰發生之前,悄悄逃離了渝州城。
怪不得趙牧對刑罰台上的趙家之人一點都不上心,原來是叛徒啊!
“你能猜到那個神秘人是誰嗎?”
武瑤若有所思的道“不出意外,那個神秘人應該知道你父母的去向,若是能找到那人”
“說實話,真猜不出來!”
趙牧果斷搖頭道“在當時那種情況下,誰敢冒天下之大不韙來幫趙家,畢竟,一旦被扣上同謀的帽子,那可是十死無生啊,正道之中,與魔道勾結之人,沒一個有過好下場。”
“那魔道呢?”
沉思兩秒後,武瑤換了個角度。
“我也不太清楚,但根據最後的痕跡推斷,那個神秘人應該不是魔道之人,且我也從未聽爹和幾個叔叔提起過,趙家與魔道有什麼聯係。”
趙牧晃了晃腦袋,對那神秘人的身份,越發好奇起來。
“看來,得等找到你父母,才能知道那神秘人的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