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探查了一下袁友仁的修為後點了點頭:“你可以,不過是在畜境隨機挑人和你打,若是遇到四等畜就要自認倒黴。”
“你怎麼能上去呢?你從來都沒有和悟道者戰鬥過啊!”楚仁先連忙阻止。
雖然知道袁友仁幾乎複刻了自己當年的戰鬥力,但她卻缺少經驗,楚仁先怕袁友仁落敗後受到打擊。
“沒事的,陰陽土鬥壇不是可以治愈我嗎?娘你就去押我贏吧。”袁友仁信心滿滿地說道。
“好了,先去前麵檢測一下有沒有違規吧。”那人指了指擂台旁邊。
那裡有一塊白色的石碑,和楚仁先當年看到的記名石碑一樣都是知道道寶,但是作用卻是不同,乃是可以辨彆真假的道寶。
“沒問題。”袁友仁走到了那石碑的旁邊,石碑邊上有著另外一個悟道者,看到袁友仁走來便說道:“按照我說的做,驗真碑會算出你所說是否是謊言。”
“說出自己的姓名,修為,所修流派。”那人指揮道。
“我是袁友仁,七等畜,畜道。”袁友仁如實說出,那石碑忽地發出微弱的白光。
“好了,去一邊等著,上麵的人打完就是你上場。”那人趕緊趕人,因為後麵又有人來了。
“友仁你確定嗎?需要娘把異靈都給你嗎?金豬和風林蟲的修為都很弱,你都可以使用。”楚仁先在袁友仁身邊問道。
楚仁先當年一對一單挑的時候都是將異靈全部帶上的。
但是袁友仁卻搖了搖頭,她聽說過母親隻用畜化之術越階獵殺異靈的事跡,而她又和母親學的是相同的,袁友仁覺得自己也能做到。
“我將會用畜化之術擊潰我的對手!”袁友仁說道。
“好吧,那你小心,對手或許會用陰招,如果對手是男人注意護住......”楚仁先在袁友仁耳邊嘮叨著。
很快,擂台上傳來一聲慘叫,一個悟道者從場上飛了出來,雖然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傷口,但那人倒在地上抽搐不止,顯然受到了嚴重的攻擊。
“好了,該你了。”一旁的人催促袁友仁上場。
“娘,你就看我的吧!”袁友仁說完就衝上了擂台。
幾息過後,楚仁先甚至沒有走到看台,袁友仁就飛了出來,倒在地上痛苦地哀嚎起來:“啊啊啊!!!好痛!”
“友仁你沒事吧?對手修為難道比你高很多嗎?”楚仁先連忙跑到袁友仁身邊關心自己的女兒起來。
“是一個體道五等畜,我剛變成風林蟲就被他一拳打飛了!”袁友仁和楚仁先哭訴道。
“沒事沒事,對方隻是仗著修為比你高而已。”楚仁先也開始安慰起自己的孩子。
就這樣,陰陽土鬥壇之行就結束了,袁友仁見自己非但沒有幫助母親恢複曾經的夢想,自己又受到了打擊,自然悶悶不樂。
而楚仁先看自己的女兒將不開心直接寫在臉上也是有些難過,內心思考該如何安慰她。
“娘,我今天在酒館裡聽說往南幾十萬裡有一個名為絕堤的遺跡,我們去那裡玩玩吧。”袁友仁在黃昏之時提道。
“絕堤嗎?”楚仁先思考了一下,那是陌生的地方,她有點不敢帶著袁友仁去。
“求求你了,我聽說那裡是畜道和水道的遺跡,我們說不定可以感悟一下畜道呢。”袁友仁再次開始撒嬌,楚仁先隻好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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