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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活著的才是天才，你應該明白，在夜刑司，即使是候選者任務，也是會死人的。”
莫驚瀾分毫不讓。
“我可以暗中保護。”
許昭華麵對這樣咄咄逼人的口吻，依然表現得很溫和。
然而，他這種溫和就更加讓莫驚瀾不滿，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麵的感覺。
“許昭華！你這人怎麼從來就油鹽不進呢，如果是真的天才，還輪得到我們去挖？早就出名了。”
“有句話叫厚積薄發。”
許昭華報以微笑。
旁邊靜若寒蟬的劉子墨和葉然對視一眼，都暗中豎起大拇指。整個小隊裡，也隻有隊長能永遠這麼平和淡定了。
“二級！”
莫驚瀾突然換了口吻，她意識到，眼前這個始終慢條斯理的隊長，堅持起來就不是正常人能說動的。
“考核日之前，他必須達到二級，如果達到了，就讓他去，否則，老娘丟不起那人。我可不想彆人談起來這次選拔，說我們月隱選了個一級覺醒者去湊數。”
說完，莫驚瀾沒有給許昭華反應的時間，扭頭就走。
等莫驚瀾將門重重關上，劉子墨和葉然才鬆了口氣，有這個暴脾氣副隊長在，他們是真的亞曆山大！
“二級啊。”
許昭華靠在桌旁，突然笑了笑。
劉子墨和葉然臉色古怪。
“隊長，你笑什麼，該不會是被刺激了吧。”
莫驚瀾看似退了一步，但是蕭晨的情況，他們都清楚了，一個幾天前剛剛覺醒的絕對新人，想在兩個月時間內達到二級，那基本上宣告不可能了。
“沒有啊，我覺得她肯鬆口，是個好事。”
許昭華背對兩人，獨自開了一瓶白蘭地，小酌起來。
他很看好蕭晨。
無論是從蕭晨那高危級的覺醒天賦，還是從他年紀輕輕就能夠冷靜地布局籌劃上，他都認為，月隱很需要這樣的人。
隻是，莫驚瀾剛才的話，也的確有道理。
活著的才是天才，人才。夜刑司高福利，地位超然，但伴隨而來的是任務危險程度。
一個初級覺醒者，的確有些危險了。尤其是，他知道最近，大夏的內部開始變得比以前更亂了。
城外，曾經和幾位人類巔峰強者大戰，互相保持默契十多年的獸皇，也在默許變異獸的腳步朝城牆方向擴張。
或許，真的沒有太多時間來培養新人。
尤其像蕭晨的覺醒天賦，是這種前期沒有太多自保能力的，就更加需要人手去分心照顧。
其實他覺得，自己給蕭晨定下的目標，完成第二次原力融合，步入一級上品，已經非常困難了。二級，那真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哪怕是放在夜刑司這種天才雲集的地方，有這種晉升速度的也是鳳毛麟角。
“計劃不變，就看他能做到哪一步了。”
許昭華將杯中酒一飲而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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