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您怎麼知道,那個家夥,就是南之聖使的?”
蕭晨扯過這個問題,很好地轉換了情緒,但也真是非常好奇。
僅憑這一點情報,怎麼可能就直接找到這個人?
除非是事前就確定了這個人的身份。
然而若真是如此,又何必等到蕭晨現在提供情報才發難?
“蕭晨,其實你我的運氣,都很好,你知道嗎?”
石國鈞笑了笑:
“整個大夏,所有潛伏著的感染派聖使嗎,我目前掌握的,其實隻有這一位。”
“但我是有些特殊手段,才掌握了這個厲秋明的真實身份。”
蕭晨聞言,不由得皺眉道:..
“那為什麼……”
“你是想說,為什麼我沒有提前拔除這一顆毒瘤是吧,”
石國鈞緩緩站起身,背過手來,似乎要活動身體一樣,慢條斯理道:
“我獲知他身份的手段比較特殊。如果突然將其捕獲,聖輝教會有額外的防備。”
“沒有必要的情況下,我不願意打草驚蛇。”
“而且這些人很明顯非常注重自身的隱蔽性。所以一直都沒什麼動作。這次雲荒三聖者的事件,都可以說是特殊案例了。”
“這種情況下,他們踏踏實實工作,都能為我大夏做出不少貢獻,我又何樂而不為呢?”
特殊手段?
蕭晨雖然摸不著頭腦,卻也大概能理解石國鈞的意思。
甚至他大膽猜測,石國鈞手下或許有在感染派的臥底,可以傳遞一些情報過來,也是很可能的事情。
那麼他當然不願意貿然暴露。
“我現在抓住了三大聖者,你再出手拿下這人,就顯得很像是從我這邊得到的情報是吧?”
蕭晨心領神會,一下子就領會了石國鈞的意圖。
“不錯,就是這個意思。”
石國鈞微微點點頭。
“總之……對於聖輝教,我們這次能得到很多情報了吧?”
蕭晨眼底閃過一抹精芒:
作為一名神威境強者,五大聖使之一,這個家夥一定掌握了有關聖輝教的很多秘密。
如果順利,軍方甚至可能掌握所謂“主”的不少情報。
“很遺憾……”
對此,石國鈞卻是微微搖頭:
“如果你對這方麵有所期待,恐怕就會失望了。”
“聖輝教的覺醒者,雖然有異於尋常覺醒者的強大和特殊之處,卻也有很大的隱患和限製。”
“他們無法透露一些最為隱秘和關鍵的情報,尤其是和他們的"主"相關的。”
“如果逼迫過甚,讓他們吐露了隻言片語……”
石國鈞言儘於此,蕭晨卻是驟然想到了曾經遭遇過的那個倭國女人,在“王血”的作用下的淒慘模樣。
既然聖輝教也掌握了疑似王血的手段,那麼擁有相應的控製、限製能力,自然也是合理的。
“這些事情,其實都不是最重要的。聖輝教的事情,可急也可緩。”
原本在桌子周邊踱步的石國鈞,忽然停下腳步來,看向蕭晨:
“重要的是……我想知道,你剛剛看懂了多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