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燕陽的質問,柳瑤姬鳳目灼灼,蠕動著櫻唇說道:“宗主,那是你自己房間裡的丹藥,你不會不知道吧,為什麼反過來問我呢”
燕陽聞言,一拍大腿,暗道:壞了,壞了!這是蟄羅雀的居所,而那個蟄羅雀平日就那麼一個喜好,所以,這些丹藥應該也隻有那一個用途。柳瑤姬不知道還則罷了,自己在服用之前也沒察覺,這就太不應該了!
該死!
粗心大意,誤服了壯陽丹藥,不燥熱才怪!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燥熱,說不定會作出什麼瘋狂的舉動。
必須立刻讓柳瑤姬離開這裡!
立刻,馬上!
“柳瑤姬,這裡不需要你了,你趕緊出去,出去!”
燕陽厲聲喝道,幾乎是聲嘶力竭。
他想趁著自己還有理智的時候將柳瑤姬趕出去。
過一會,自己一旦失去理智,那麼就會變成一匹惡狼,而柳瑤姬則會成為一隻待宰的羔羊。
傳揚出去,這就是雲霄宗的一大醜事。
即便不傳揚出去,他今後又如何麵對柳瑤姬、麵對宗門同仁,尤其是,如何麵對自幼栽培他的桑無相
他提拔桑無相為太上長老,可能會有一些人不服氣,倘若他在這等敏感的時刻爆出醜事,那麼不但他自己的聲名儘毀,而且桑無相也會受牽連。
無端遭受攻訐是輕的,太上長老的職位很可能不保。
吆喝一聲之後,見柳瑤姬仍自磨磨蹭蹭地不肯離去,燕陽不由怒氣勃發,抓起橫搭在浴桶上的毛巾向她擲去。
柳瑤姬這才幽怨地瞧他一眼,邁著小碎步掩麵出去。
待得柳瑤姬離開殿內,他騰地一下從浴桶裡竄出來,開始轉著圈奔跑。
那從頭至尾的燥熱折磨得他非常難受,他希望通過快速奔跑將那些熱量儘快釋放出來。
皺眉,咬牙,怒喝,不由自主的動作一連串地爆發著。
不知過了多久,他疲累得一下子癱倒在地上,瞬間失去知覺。
又不知過了多久,他倏然醒來,渾身的燥熱已然消退,卻依然頭疼欲裂。
蠕動著乾裂的嘴唇,想起身喝水,卻觸碰到了一些溫軟的東西。
急忙坐起身來,打眼一看,發現竟是柳瑤姬睡在身邊。側臥著的柳瑤姬,衣衫單薄,裸露著白皙的雙腿,睡得正酣。
燕陽見狀,由不得大吃一驚,急忙胡亂抓過一件衣服套在身上,火速跳下床,坐在一旁納悶。
他約略記得,在他轉著圈奔跑之前,柳瑤姬已經被他趕出大殿,可是奇怪的是,她什麼時候又回來了,而且睡在他的身側莫非他的記憶不過是幻覺,實際情況是柳瑤姬並沒有被趕出去,而是一直待在他身邊
如果真是這樣,那可就糗大了!
可以想見,他那被燥熱催逼著赤身奔跑的樣子,要多醜陋有多醜陋,這一幕無論被誰看到都是丟麵子的事,更何況是被柳瑤姬這樣一個女人、一個屬下看到,自己的臉麵何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