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姚弋仲和黃眉繼續作出纏綿的樣子,把合歡功的功力推向巔峰。
比姚弋仲和黃眉更為驚異的是燕陽。看到專諸、吳大庸、耿新峰見到姚弋仲、黃眉之後瞬間倒地的齷齪樣子,燕陽不由眉頭緊皺,心想,你們他娘的在火雲宗受了傷不假,可是服下那麼多丹藥,又休息了一夜,早就應該好了,難道還怕舊傷複發、見到來意不善的對手就躺在地下裝死這麼貪生怕死,真是丟老子,不,是丟我雲霄宗的臉麵!以後出門,可千萬彆自稱是雲霄宗長老,老子丟不起這個人!
那邊廂,姚弋仲和黃眉顧自纏綿,氤氳之態畢現,令人不忍直視。那氤氳之氣遍布四周,就連在不遠處觀望的弟子都受到影響,一個個嘴裡哼哼唧唧的,頗有些不像話。
桑無相捂著鼻子,朗聲說道:“你等不必再表演了,這些邪功對我們不起作用!”
姚弋仲、黃眉聞言愣在當地,略加沉吟,徐徐收功。姚弋仲說道:“看來你們為了侵吞我闊刀門,背地裡做足了功夫,連破除合歡功的法門都探尋到了!”
燕陽笑道:“怪不得你們滿懷敵意,原來把我等當成侵吞闊刀門的人了。”
“難道不是麼一撥不成,又來一撥,如今已經是第三撥了,都是口口聲聲說要侵吞我闊刀門、扶餘山,哼!”姚弋仲怒氣衝天。
“原來是這樣!”燕陽說道,“如果本座所料不差,尊駕定是闊刀門門主姚弋仲。本座乃是雲霄宗宗主燕陽,今番前來,並非要侵吞闊刀門,反倒是要幫助闊刀門對付心懷不軌的賊子。”
“哦願聞其詳!”姚弋仲有些不信。
燕陽一開口,姚弋仲就料定他說的是假話。幾十年來,雲霄宗宗主是蟄羅雀,世人皆知,姚弋仲又豈能不曉可是燕陽卻自稱雲霄宗宗主,你讓姚弋仲如何相信可是,待聽罷燕陽的講述,姚弋仲卻不得不信了,蓋因他把燕陽的講述與自己的遭遇相互印證之後,竟然無甚差池。
不過,對於雲霄宗宗主為何更名,姚弋仲終是不解,忍不住問道:“燕宗主,本座素聞貴宗宗主蟄羅雀之名,既然燕宗主取代了他的位置,那蟄羅雀現今去了哪裡”
燕陽笑道:“本宗並未發生宗主更迭之事,隻是本座換了個稱呼而已。”
“哦,原來燕陽就是蟄羅雀,蟄羅雀就是燕陽!”姚弋仲恍然大悟。
“易體而處罷了。”燕陽淡然說道。
稍稍溝通之後,姚弋仲熱情地邀請燕陽等去扶餘宮做客。那專諸等人中了合歡功的神通,尚未清醒過來,黃眉一一為其點穴之後,三人方才如夢初醒,四處打量著,似乎在尋找適才夢中美女的下落。
姚弋仲、黃眉見狀,不由會心一笑。
坐定之後,專諸搶先說道:“姚宗主施展的是什麼功夫,居然一擊之間就把我等擊倒了,想起來,我等至今還心有餘悸呢。”
黃眉展顏一笑,吐吐舌頭,那櫻桃小口鮮翠欲滴。
姚弋仲笑道:“雕蟲小技罷了,不值得一提!本座倒是納悶,燕宗主、桑長老修為到底高深到了何種程度,竟令本座這看家功夫如老鷹吞日般毫無成效”
燕陽笑道:“其間奧妙,本座亦不知其所以然。興許是本座生性懵懂,不諳可欲,其心不亂吧。”
姚弋仲心裡把燕陽的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心想,你蟄羅雀好色的大名誰人不知,還說什麼不諳可欲,這不是欲蓋彌彰麼這等鬼話,老子相信才怪!
想是這麼想,可是嘴上還得說好聽的:“燕宗主癡迷武道,於男女之間的俗事毫不關心,本座甚為佩服!”
交談一陣之後,燕陽提議道:“那元破山、佝僂怪作惡多端,必須儘早清除。既然姚宗主已將其擒拿,還是乾脆結果了其性命吧,省得夜長夢多。”
姚弋仲:“這樣也好。兩個元凶授首,其他人恐怕翻不起什麼大浪了。”隨即吩咐弟子把元破山和佝僂怪押解到扶餘宮來。
不大一會兒,那弟子慌慌張張地前來稟報:元破山、佝僂怪跑了,連同明殺門的那些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