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佝僂怪稍稍有些後悔:如果把昨晚享用的那個風騷娘們帶到山頂,在鄺星海的眼皮子底下**一番,那該是多麼暢快的場景啊!那般景象,對鄺星海來說又是多麼巨大的侮辱啊!
想到這裡,佝僂怪不由自主地舔舔舌頭,嘖嘖連聲。
隱伏在距離鄺星海不遠處的燕陽把佝僂怪的所作所為瞧在眼裡,對雷惡地說道:“是時候出擊了,行動!”
說話之時,縱身而起。雷惡地緊隨其後,飛在半空。
正自洋洋自得的佝僂怪驀然發現兩個身影從鄺星海身後騰空而起,不由大吃一驚。這兩個能夠飛行的活物,不用說就是聖元三層境武者。而他們從鄺星海身邊起飛,又必定是鄺星海的幫手!
怪不得這個老家夥跟自己周旋了這麼多天,原來是暗中請來了厲害的幫手呀!
佝僂怪隱隱感到不妙。
跟鄺星海單打獨鬥,佝僂怪有必勝的把握,因為此前幾次交手鄺星海從未占到任何便宜。可是如果以一敵三,佝僂怪卻沒有任何把握。就算鄺星海負傷之後功力大打折扣,萬一這新來的兩個幫手手裡真有兩把刷子,佝僂怪自認不一定就是人家的對手。
但是事情既然演變到了這一步,就算不是對手也得硬著頭皮應付了,打不贏的話至少還可以從空中逃跑。
轉瞬之間,兩個身影落到麵前。
佝僂怪反複打量著來人,發現一個都不認識。按說,無論是燕陽還是雷惡地,佝僂怪都打過交道,可是此刻燕陽、雷惡地都易了容,所以佝僂怪認不出來。
燕陽直麵佝僂怪,正色說道:“佝僂怪,你的死期到了!”
佝僂怪眼珠骨碌碌亂轉一通,笑道:“尊駕是什麼人,竟敢說這等大話,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燕陽知道佝僂怪下一步就要拿皇家的名頭唬人,索性先下手為強,從懷裡掏出紫色令牌,朝空中拋上幾拋,說道:“皇差辦案,欽命剿殺,沒辦法!”
佝僂怪身邊原本蠢蠢欲動的二三十個嘍囉,見燕陽拿出紫色令牌,一個個都傻了眼。這紫色令牌他們是認識的,蓋因佝僂怪經常把隨身攜帶的令牌向他們炫耀,他們因此知道這是皇家的東西。燕陽拋出紫色令牌、說什麼欽命剿殺,他們由不得不信。一時之間,他們都不知道幫誰好了。
佝僂怪盯著燕陽手中的令牌,眨巴著眼睛說道:“奇怪,這令牌乃是皇家所賜,你怎麼會有”
燕陽白他一眼:“蠢貨!都認出這是皇家頒賜的令牌了,還不趕緊受死!”
佝僂怪畢竟奸猾得可以,豈能被燕陽騙過,不怒反笑道:“小子,皇家令牌乃是皇室宗親及宗門高層所用,豈是你一介毛頭小子擁有的快說,你從哪裡偷來這塊令牌,以此招搖撞騙莫不是膽大包天,殺了皇室宗親或者皇家宗門高層”
佝僂怪這番話,明顯是說給自己的嘍囉聽的。他已經看到燕陽拿出令牌之後自己手下態度的轉變。若是這些手下依然死心塌地地跟著自己,那麼自己還有一戰之力。若是他們當場背叛,那麼自己則是必輸無疑。
燕陽笑道:“佝僂怪,甭再空費口舌了!皇家貴重,從無戲言。你個老賊為非作歹,不守皇家規矩,戕害武林同道,早已成為武林敗類。本座今天拿你,正說明皇天湛湛不可欺。廢話少說,快來受死,以便給自己留個全屍!”
燕陽此話說得義正辭嚴,原本被佝僂怪剛才一番話煽惑得有所動搖的嘍囉們頓時重新陷入迷茫之中,大眼瞪小眼地相互看著。
佝僂怪被燕陽言語所激,再也無法保持鎮定,咬牙切齒說道:“哼,黃毛小兒,信口雌黃,本座非好好教訓你這不知好歹的騙子不可!”
說話之時,佝僂怪猛然直起一向佝僂著的身軀,雙腳大力下蹬,雙眼圓睜,大口賁張,緊接著一聲沉悶的嘶吼破口而出。
佝僂怪情急之下,毫無鋪墊地施展出了獅吼攝魄功。
首先受到波及的是佝僂怪身邊的那些嘍囉。沉悶的吼聲傳出之後,一眾嘍囉當即麵現痛苦之色,紛紛捂住雙耳,一個個東倒西歪,站立不住,頃刻之間摔倒在地,甚至有七八個嘍囉立腳不住滾下山巒,身形翻滾之中發出痛苦的哀嚎。
那哀嚎聲同佝僂怪的獅吼相互呼應,響徹山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