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陽說道:“鄺領主儘管放心,這三千世界之中能跟老雷過招的沒幾個人,那個年輕人能跟老雷交手,也算是他的榮幸。”
鄺星海聞言,不再說話,開始仔細觀看二人的招式,這才看出些門道來,於是展顏一笑,心想:這姓雷的真有意思,這麼大歲數了還這麼有童心,喜歡跟年輕人戲耍!
過了一會兒,男子氣力漸漸不支,招式放緩,口中氣喘籲籲。雷惡地一邊假模假式地應對,一邊刺激他:“怎麼樣,身子被女人淘空了吧就你這樣的還自稱強者呢,依我看就是十足的弱者!”
男子被雷惡地激發出火性,當即加快攻擊的節奏。
雷惡地見言語刺激達到了效果,不由暗笑。
又過了約有頓飯工夫,雷惡地聽到雜遝的腳步聲,料到是男子的援兵來了,於是縱身後跳,跟男子保持兩三丈的距離。
那男子本想繼續進擊,以便在同門麵前好好表現表現,可是已經快累癱了,哪還有力氣糾纏
腳步聲由遠而近,一個約六十人的小隊來到雷惡地跟男子交手之地。雷惡地正眼看去,發現其中約有一半是女人。
怎麼,這玉露宗竟然存在這麼多女弟子雷惡地心生疑惑。
來人之中一個頭領模樣的男子察看一番身邊的局勢,問那跟雷惡地交過手的男子道:“小孫師弟,召喚我等作甚,莫不是你受了這些外人的欺負”
孫姓男子此刻仍自喘著粗氣,聞聽此問,擺手說道:“倪師兄小瞧我孫建水了,作為玉露宗強者,老子怕過誰適才跟對麵這個老家夥交手,建水已然把他打得狼狽不堪。之所以召喚師兄,是要你們給建水作個見證,看看建水是怎樣取人首級如探囊取物的。”
那倪師兄跟同伴聞言,都嬉笑起來,有的說道:“這建水師弟就是嘴上功夫過硬,跟他弟弟建皮師弟有得一拚。”
孫建水聽到眾人七嘴八舌地議論,神情有些尷尬。
倪師兄似乎毫不顧及他的臉麵,直言道:“小孫師弟,咱們身為同門,共同對敵乃是應儘之責,你若是打不過對麵這個老家夥,”說著瞥一眼山崗上站著的燕陽和鄺星海,“以及他的同伴,儘管說出來便是,師兄不吝為你出手。”
孫建水硬氣說道:“不必了,師兄從旁觀敵瞭陣即可,這個老家夥的性命儘在建水掌握之中,他已經活不過一個時辰了。”
一邊說,一邊揎拳擄袖,氣勢洶洶朝雷惡地攻來,看那架勢,顯然是要在同門麵前博個頭彩。
雷惡地當即出招相迎,不過這一次卻是多了些威勢,每一招都讓孫建水難以招架。雷惡地的意思是,既然孫建水想在同門麵前顯擺,那就徹底讓他顯擺不成,認真羞辱羞辱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夥。
燕陽把這一切看在眼裡,對鄺星海說道:“老雷把那個口口聲聲稱自己為玉露宗強者的家夥戲弄得差不多了,現在該追風戰隊出動了吧”
鄺星海笑道:“你是說,把那些新來的包了餃子”
燕陽頷首:“不錯!不過,那些女子到底是什麼人如果也是玉露宗弟子,不妨一並擊殺!”
鄺星海搖搖頭:“她們可不是玉露宗弟子,都是弟子練功用的鼎器。玉露宗弟子苟且公行,隨時隨地都會以練功的名義跟她們苟且,所以才會把她們隨身帶著。”
燕陽說道:“如果是這樣,那就先留她們一命,待擊殺玉露宗子弟之後把她們禁錮起來。”
鄺星海讚同:“也隻好這樣了。這些女人說可憐也可憐,無奈之中做了人家的工具,多數也是身不由己。”
燕陽道:“嗯,自然也有一些可恨之處。先不說這些了,讓追風戰隊出動吧!”
鄺星海頷首,隨即衝隱伏著的出力犍一招手。出力犍會意,當即率領追風戰隊向玉露宗武者包抄過去。
與此同時,燕陽對山下的雷惡地說道:“老雷啊,遊戲可以結束了,追風戰隊已然出動!”
雷惡地笑笑:“得嘞!”當即手上加力,單掌勁推,把孫建水擊倒在地,而後奔躍上山。
孫建水一邊吐血,一邊喊道:“老賊休走,老子這就取你狗命!”
這話顯然是說給同門聽的。
雷惡地有些忍俊不住——這個孫建水,可真是肉爛嘴不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