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兩個女狼的逼問,燕陽不能默不作聲,隻好胡亂編個理由說道:“你們非說有什麼緣由,那我隻能說,我有一些比一般人大點的夯力氣,能夠多跑點路。在混沌界的時候,周圍的夥伴們都稱呼我為力士安。”
胖球皺眉道:“胡扯!要論力氣,你們混沌界的人如果都像你這樣身形單薄,肯定比不了我們狼族。”
熏魚讚同道:“是極是極,便是像我這樣的狼族矮子,在你們混沌人麵前也可以稱雄。”
說著,得意地瞟了風鈴一眼,那意思就是:老婆你看,終於有被我比下去的人了。
燕陽笑道:“魚兄,球兄,你們應該知道,力氣大小跟個頭什麼的沒多少關係,關鍵看筋骨是不是有勁。你們要是不服,咱們不妨做個試驗。”
色白華奢因為自家夫君被同伴們褒貶,先前臉色有點黑,也隱隱認為燕陽的確像同伴們說的那樣,力氣頭比不過狼族,可是聽到燕陽這番不服輸的話,心中不由暗讚他有誌氣。她自己心性很高,自然也希望燕陽有堅強的心性。
風鈴撇嘴道:“外來的,你想做什麼試驗再怎麼做試驗,不是個就是不是個,事實是改變不了的。”
她跟芳草都找到了自己的歸宿,原本在色白華奢麵前有一種優越感——儘管熏魚和胖球有些歪瓜裂棗,可是不管怎麼說自己找到了伴兒,而色白華奢還單著。自從燕陽出現之後,她們的那種優越感便不存在了,而且至少從表麵上看,色白華奢似乎過得很幸福,這說明在那個方麵,燕陽不比熏魚和胖球差。如此一來,她們的優越感瞬間轉變成了卑微感,因此存心要利用任何可以利用的機會找回來。
她們認為,現在就是找回優越感、求得心理平衡的好機會。並且,她們篤定地認為,那份優越感注定能夠找回來。
但聽燕陽說道:“我這個試驗就是,我一個人能夠輕輕鬆鬆地把魚兄和球兄舉起來,而他們兩人合力也舉不動我。這個舉人試驗,不知道你們願不願意做。”
原來是這樣的試驗呀,嗨!安昂你這個不知死活的家夥,給自己挖了個坑你知道不知道一個人舉兩個,兩個人舉不動一個,呸!你也忒小瞧我們狼族了,現實馬上就要打你的臉了呀,哈哈!
五個狼人,包括色白華奢在內,都是這個想法。不同的是,色白華奢暗自為燕陽擔心,而其他四人則幸災樂禍。
這麼賺便宜的事情,熏魚和胖球答應得相當爽快。
先是由燕陽托舉熏魚和胖球。
熏魚、胖球原本就有一身蠻力,加之為了不讓燕陽托舉起來,用上了千斤墜的功夫,渾身血脈賁張、青筋暴露,眼睛之中充滿血色,更增加了托舉的難度。
色白華奢見狀,愈發為燕陽擔心。
風鈴和芳草卻從旁嘻嘻笑著,準備看燕陽的笑話。
燕陽打量幾人一眼,神情鎮定自若,來到熏魚和胖球麵前,拍拍他們的肩膀,問道:“魚兄,球兄,準備好了嗎”
胖球憋著勁,粗聲粗氣地說道:“早就準備好了,不要羅嗦,趕緊舉!”
他和熏魚憋勁憋得非常吃力,恨不得燕陽立馬動手,省得他們耗費更多的氣力。
燕陽卻是不慌不忙,在他們身邊悠閒地轉悠著,對風鈴和芳草說道:“兩位女士,你們說說,我能不能把魚兄和球兄舉起來”
風鈴知道自家男人的德性,尋常在床上辦事的時候都憋不了多久,眼下這麼一直憋著勁恐怕也撐不了多久,於是內心焦灼地對燕陽說道:“光說不練假把式,你不會真的舉不起來,故意磨蹭時間吧”
這話明擺著有激將的意思,意在催促燕陽趕快動手。
燕陽卻仍自不慌不忙,又問芳草:“你也是這麼想的吧”
芳草懷著跟風鈴同樣的心思,說道:“想有什麼用,關鍵是你能不能舉起來!”
燕陽笑笑,說道:“好,既然你們這麼著急,我就做給你們看!”
說著,來到熏魚和胖球背後,紮起馬步,雙手分彆抓住二人脖頸,調整氣息,大喝一聲,當即把他們舉過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