闊鄔偲說道:“主人,您孤軍深入,風險極大,不如咱們這些人一股腦地湧入地下室,跟暗黑白水組織那些蛆蟲展開一場混戰,到不得咱們反倒怕了那些蛆蟲!”
鸞鳳瞪眼說道:“闊門主,休得恁般目中無人!什麼孤軍深入,這不還有我嗎”
闊鄔偲不欲跟鸞鳳作口舌之爭,瞧瞧燕陽,不再說話。
燕陽先是搖搖頭,繼而點點頭:“嗯,蛆蟲這個稱謂倒也名副其實,從今往後咱們可以給暗黑白水組織的人定名蛆蟲了!不過,大規模混戰倒也不著急,待我先降服一些蛆蟲再說。隻要悄悄地收服一二十個蛆蟲,敵我雙方的力量就能達到基本平衡,屆時再進行混戰不遲!”
眾人見燕陽心意已決,於是不再加以勸阻。
經過簡單的化妝、易容,燕陽和鸞鳳分彆裝扮成那對男女的樣子,進入地下室。
地下通道曲裡拐彎並且非常狹窄,僅容兩人並排通過。鸞鳳借機緊緊傍著燕陽,有意無意地摩擦著他的胳臂。燕陽無暇分心,全神貫注地盯著前麵的道路,鸞鳳卻露出得意的微笑。
走過約摸十丈長的通道,燕陽驀然感到眼前一亮——一個寬敞的大廳呈現在眼前,大廳內燈火輝煌,照得四壁透亮。大廳的北麵牆壁上,被挖出一個進深和方圓均為一丈多的方洞,洞內塑造著一個麵帶猙獰的泥質神像,想必這就是那烏塗大神了。
大神對麵的地麵上,烏壓壓地跪著上百人,一個個躬身俯首、目不斜視,每隔十息工夫便齊齊叩首,嘴裡嗚嗚咽咽的,不知道念叨些什麼。
其中一個領頭的單獨跪在前排,燕陽斷定,那應該就是蛆蟲們的頭領八尾蛇。
查探一番眼前的狀況,燕陽帶著鸞鳳,躡手躡腳地進入大廳,跪在最後一排。
挨著燕陽的那個蛆蟲聽到動靜,扭過頭來,悄聲說道:“欒小七,八尾蛇讓你和小尾巴在外頭哨望,你們怎麼又回來啦”
啊,原來那兩個男女一個叫欒小七,一個叫小尾巴。隻是小尾巴這個名字有些奇怪,出去以後得問問她怎麼回事。
“咱們這個兔子不拉屎的地方,誰吃飽了沒事跑來拉屎哨望什麼”燕陽回應道。
“小心無大錯,沒事便罷,一旦有事,咱們所有人都窩在這裡,如何應對一旦歹徒闖到這裡來,咱們在烏塗大神麵前又不好施展拳腳,免得對大神不敬,那可就有些不好措處了。”那人說道。
呀,蛆蟲們原來還有這些講究!
燕陽心中暗喜。既然你們這些蛆蟲害怕在烏塗大神麵前動武褻瀆了它,那老子可就不介意趁機大開殺戒了,不然的話就對不住這麼好的機會。
“哎,”燕陽碰碰那人的肩膀,“你猜我為什麼著急回來小尾巴那個**,趁著外頭沒人,起勁地發騷,弄得我都快招架不住啦。這個騷娘們,瘋起來比母牛勁頭還大!”
那人瞥一眼燕陽,又瞥一眼鸞鳳,露出會心的微笑。
燕陽又碰碰他:“小尾巴的味道,你又不是沒嘗過,簡直太猛辣了!哎,想不想知道她剛才做了什麼”
那人收起嬉皮笑臉的樣子,故作正經:“欒小七,我警告你,在烏塗大神麵前,不得說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小心大神降罪下來,你承受不起!”
燕陽對這副道貌岸然的嘴臉很是討厭,當即扳住他的脖子,附耳說道:“你變臉變得這麼快,難道也是烏塗大神教的”
那人剛想反駁,驀然感到自己的神魂發生了異變,頃刻之間,不但反駁之心立消,而且莫名地對燕陽產生了親近感,於是點頭說道:“是極是極,烏塗大神教的不假!”
旁邊一人見狀,悄聲問道:“你們嘁嘁喳喳,又是搖頭又是點頭的,究竟在乾什麼”
燕陽將剛剛被他收服的蛆蟲推了一把,跟他換個位置,跪到那人身旁,說道:“兄台,你這好奇心蠻強的,不怕褻瀆了烏塗大神”
那人急忙雙手合十,露出虔敬的神色,說道:“烏塗大神在上,保佑老幼平安,我這裡豈有任何褻瀆之心!”緊接著換了一副麵孔,說道:“你這家夥在烏塗大神麵前嘁嘁喳喳的,到底在乾什麼莫非跟小尾巴出去待了那麼一小會兒,就乾出了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麵相頗為淫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