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黃昏,按照約定的時間,燕陽施然來到皇宮門口。
飛滿江早已等候在那裡,正在縮頭縮腦地左顧右盼,一看到燕陽,便小跑著迎上前,將燕陽扶到車輦上,咕嚕咕嚕地往皇宮深處進發。
從飄動的車簾縫隙之中,燕陽看到皇宮的景象甚為奢華。
不一會兒,車輦停在一個噴香的院落外頭。
飛滿江將燕陽攙下車,用眼神示意等候在這裡的幾個宮女,隨後默默地跟燕陽作彆。
那幾個宮女直眉瞪眼地盯著燕陽,眼神頗為放肆,待得飛滿江走遠了,便一左一右地攙著燕陽往院落裡走,玲瓏的身軀不時將燕陽撞個趔趄,鶯鶯燕燕地聒噪個不住。
燕陽任由這些宮女撞來撞去,故意裝憨賣呆。
這三進院落的儘頭是一溜高聳的房屋,宮女們攙著燕陽徑直從中門進入。
進得門來,燕陽被那馥鬱的香氣熏得連打幾個噴嚏,嚏聲驚動了廳堂軟榻上斜臥的白柔荑以及站立兩廂的男男女女。
“好強烈的男性雄風!”白柔荑那柔軟的腰肢直立起來,興奮的眼睛裡發出賊亮的光,似乎要把燕陽從內到外看個透徹。
“不好意思,嚇到你們了!”燕陽衝著包括白柔荑在內的人揮揮手,神色淡定,“都怪我,乍入溫柔之鄉,這入鄉隨俗的境界修煉得還不是多麼夠。”
“你就是那個嫪毐”白柔荑櫻唇蠕動的同時,肩胛也抖動著,引得身上那透明的薄紗漣漪一般忽閃起來。
“嗯,嫪毐不假,如假包換!”燕陽直視白柔荑晃動兼且顫動的身軀,“想必你就是白柔荑吧”
“放肆!”
“大膽!”
“怎生這般對國主不尊!”
他的話音剛落,兩側麵首便紛紛斥責起來。
白柔荑揮揮雪白、頎長的手臂,對那些人說道:“你等休得聒噪吧!這嫪毐麵對本主,在稱呼上毫不見外,可見他將自己放對了位置,不似你們毫無男人風氣、在本主麵前戰戰兢兢的,不愧第一麵首的稱號。男女歡會,雙方在心理上須得平等相對,嫪毐已得其真諦,你等卻兀自懵懂、尚須好好修煉,嗯!”
白了眾人一眼之後,白柔荑繼續說道:“嫪毐,坐到我身邊來,讓我好好看看你。”
燕陽微微一笑,闊步上前,大大方方地坐在白柔荑身邊。
白柔荑抓著他的手,仔細打量著他,嘖嘖讚道:“哎呀,這上好的人才,早先沒有發現,是我的失職。今晚我要好好陪陪你,彌補自己的過錯!”
一邊說,一邊在燕陽身上摩挲起來。
一乾宮女見狀,一個個嘻然而笑。
那些麵首則一個個自慚形穢,知趣地退下。
平心而論,白柔荑也算個難得的美人,並且毫無國主那做作的架勢,可是她那膩膩歪歪的騷勁讓燕陽頗為不爽,而為了破解秘境,他隻好強行忍著。
晚餐之際,自不免花燭輝煌、觥籌交錯一番,燕陽倒也勉強應付了下來。
宴罷舞歇,白柔荑吩咐宮女收拾就寢。
抖掉裹在身上的薄紗,一大片雪白肌膚一覽無餘地暴露在燕陽麵前。
燕陽撿起薄紗替她披上,說道:“不必這麼猴急,咱們還是先聊聊天吧。”
白柔荑媚眼如絲,笑道:“就知道你喜歡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