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獸忍著神魂疼痛,咬牙說道:“小子,你不敢跟虎霸爺光明正大地打,淨弄這些陰謀詭計,不算什麼君子!”
熊獸亦道:“就是!我們跟你作君子之爭,你卻專門作這些小人之爭,格調太低。”
燕陽笑道:“你們雖然蠢,懂的倒是不少,燕某佩服佩服。不過,老子告訴你們一個樸素的道理,不知道你們兩個蠢貨想不想聽。”
二獸異口同聲回應道:“你說,但說無妨,我們一向從善如流!”
“蠢貨,聽著!”燕陽笑靨如花,“這個世界上從來沒有什麼一以貫之的君子,許多道貌岸然的君子其實都是小人,所以人與人之間的爭鬥也從來不是什麼君子之爭,不過是勝負之爭而已。像你們這樣的死腦筋,如果再不開竅,那是會吃大虧的。幸虧你們遇到了我,不然的話,這個道理你們至死都弄不明白。”
二獸聞言,相互對視著,說道:“這個家夥說的話似乎有些道理哎,不過,咱們既然做慣了君子,就還是不能做小人,不能跟這個家夥一樣,嗯!”
燕陽笑道:“做不做小人,根本由不得你們,那得我說了算。不信的話,你們試試,現在想逃都逃不了。”
二獸愣怔一會兒,虎獸開言說道:“你看,熊弟,這個家夥都快把牛皮吹破了!老哥我在這裡盯著,你逃逃試試,打打這個家夥的臉。”
熊獸說道:“嗯,那我就試試,不把這個家夥的臉打得生疼不算完!”
說著,身形晃動,一溜煙般撞向石壁。
它不逃還好,這麼一逃,那縛筋索登時發揮效力,將它結結實實地捆綁起來,徹底動彈不得。
虎獸不明所以,說道:“熊弟,你放著這個家夥的臉不打,為什麼偏偏要把自己摔個四仰八叉”
熊獸眨巴著眼,無奈地說道:“這小子不知道動了什麼手腳,我現在身上像被繩子捆住,動都動不了,怎麼打他的臉不信的話,你自己試試!”
虎獸瞪大雙眼,錯愕道:“有這等事這小子也是娘生父母養的,怎麼可能有此等古怪的手段我親自試一試,就知道你是不是在掉謊。”
說著,一躍而起,作勢出逃。
孰料,剛跳到半空,便被縛筋索捆紮了起來。
摔到地上以後,虎獸看看自己,而後看看熊獸,說道:“嗯,熊弟你說得沒錯,這小子確實有些古怪。為今之計,隻能等著豹弟打敗了那隻影豹以後來救咱們了。”
熊獸迷茫道:“你快彆這麼說吧,沒看到豹哥被那影豹打得東奔西逃我看它也支撐不了多久啦!”
燕陽笑道:“夥計,你說得對,那隻該死的豹子,下場應該比你們還慘!”
虎獸道:“那你到底想怎樣”
燕陽道:“收服你們,讓你們跟著我混!我就看不慣你們成天價在這裡裝神弄鬼的混蛋樣子!你們恁般憊賴,還讓人當聖物供奉著,就是天大的笑話,自己不害羞麼”
虎獸道:“你彆這麼大言不慚,我們可不是那麼容易被收服的!”
燕陽笑道:“我說過好幾遍了,在我麵前,所有的事情都由不得你們。”
說著,在神魂攻擊之中夾雜著控魂訣,分彆向虎獸和熊獸擊去。
經受一陣神魂疼痛和麻癢之後,二獸變身燕陽的魂奴。
燕陽解了捆住它們的縛筋索,問道:“怎麼樣,意不意外,驚不驚喜”
二獸蔫頭耷腦,顧自眨巴著迷茫的眼睛盯著燕陽。
不大一會兒,影豹將鬥敗了的豹獸提溜過來。
燕陽如法炮製,又將豹獸收為魂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