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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屬院。
劉母悠悠轉醒,覺得渾身疼痛,她很納悶,這一覺睡得又冷又疼,仿佛被人打過一頓似的。
忍著疼痛翻了個身,還想繼續睡一會兒,閉著眼睛去拉身旁的被子,扒拉半天也沒拿到。
沒辦法隻好把眼睛睜開一條縫,去尋找被子。
結果一看,發現自己在地上睡的,立馬一個骨碌坐了起來。
想往床上睡去,這才發現壓根就沒有床。
不止沒有床,屋裡彆的東西也沒有了,空空如也。
她連鞋子都顧不得穿,急忙走出來,發現其他的屋子,也都是這樣。
火爆脾氣立馬上來了,“這是哪個挨天殺的,竟然把我家都偷光了。”
顧不得身體的疼痛,也不顧形象了,拉開大門就往旁邊跑去。
“哪個王八犢子,大半夜跑到我家,把我家偷的,就剩四麵牆壁了。
趕緊跟我出來!老娘現在就要跟你拚命。”
她這一嗓子,信息量極大,周圍不少鄰居都跑出來查看。
見她鼻青臉腫的,額頭上還有乾枯的血漬,便好奇的問道,
“你這是怎麼了?又跟誰打架去了?”
“我倒是想打架。
一覺醒來,家就沒了,也不知是哪個鱉孫搞得,老娘現在就要去報公安。”
啥?
家沒了?
好事的都跑到她家門口去看,裡邊毛都沒有。
見到劉母走了,眾人紛紛議論,有的認為老天故意把他們的東西收走了。
有的說這家人,肯定得罪了什麼厲害人物,開始報複他們了。
昨晚上收他們東西的人,跟那天拍劉旺照片的人,是一夥的。
當然,這隻是一小部分人的說法。
因為他們都沒有聽到任何動靜,如果搬櫃子什麼的,肯定會發出聲音。
他們卻啥也沒有聽到。
大多數人更偏向第一種說法。
家屬院的動靜鬨得這麼大,沒多久機械廠這邊也聽到了動靜。
蘇宛筠在車間聽到這些時,強忍著笑,如果不是怕彆人懷疑,她都想放聲大喊。
其他人都在津津樂道,沒有人關注她。
陸博宇的目光始終都在她身上,小筠昨天晚上沒回知青點,劉旺家就出了事,總感覺二者之間有什麼聯係。
他知道小筠身上有秘密,她不想說,也不會去問。
把她帶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還貼心的關上門,“想笑就笑吧。”
她假裝疑惑,“笑什麼?”
陸博宇沒有戳破她,“你想笑啥就笑啥。”
“哈哈……”
蘇宛筠沒忍住,一想起劉母那豬頭樣兒就想大笑。
她想到了什麼,突然打開門,看到劉傳茂,正氣呼呼的走過去,還在嘀嘀咕咕,
“這個女人一天不跟他惹事,就渾身難受,回去就要給她離婚,老子可真受夠了。”
很快這件事就轟動了整個機械廠,劉副廠長一家成了人們的焦點。
蘇宛筠收拾了這一家,心情不錯,吃完午飯,走出機械廠。
又打扮了一番,來到了黑市範老四這邊。
依舊沒有獲得什麼重要的消息,她暗暗嘀咕,這也太謹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