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真的是蠢到家了。”
他很少這麼說人,現在可謂是相當的生氣。
“有股份也不全都是她的。
把貨偷走之後,那錢可全是她的了。”
陸博宇實在看不過去了,就算再不想跟她說話,也得開口為小筠辯解,
“你以為小筠跟你似的,滿腦子都是錢?
她的錢都是來路正的,不屬於自己的,一分錢也不會拿。
可不像你,為了錢,什麼事都乾得出來。”
沈慧欣仔細琢磨,這些人應該沒見到她去飾品廠。
既然這樣,那就沒有證據,她死都不會承認。
“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想不到這樣的話,都能從陸知青嘴裡說出來了。”
陸博宇板著一張臉:“你做都做了,我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
她氣得臉色鐵青:“你……”
蘇宛筠看著一個兩個的,都為她說話,心裡很感動。
也該輪到她說了,她看向周建國:
“周廠長,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我覺得咱們還是,先找到那堆東西再說吧?
省的某些人在轉移。”
他聽出小筠話裡的意思,心想公安同誌應該也快到了,來個人贓並獲,可就最好了。
“有道理。
沈慧欣,既然東西是你偷的,那你現在就帶我們去。”
她在這兒不斷的辯解:“誰偷了?我沒有。
就是蘇宛筠那個賤人偷的。”
老娘讓你放肆這麼久了,也該收拾收拾你了。
她三步並作兩步,來到沈慧欣跟前,上去就擰她的嘴,“說誰是賤人呢?再說一個試試。”
她不停的掙紮,拚命想說話,卻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蘇宛筠趁她掙紮的功夫,悄悄的從空間裡拿出,那會兒寫好的紙條。
趁不注意,塞到了她衣服口袋裡。
做完這一切,又使勁擰了幾下,才鬆開手。
沈慧欣的嘴巴腫成了豬腸,她稍微一動,就疼得要命。
現在想開口,一時也開不了,想打又打不過,滿肚子的怒火,無處發泄。
她隻能憤憤的瞪著蘇宛筠。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那她肯定早被殺死了。
蘇宛筠才不在乎這些,笑眯眯的對周建國說:“咱們趕緊去找那些頭花吧?”
“現在就去,就是不知該去哪兒找?”
“這個問題,當然得問‘豬大腸’了。”
她又看向沈慧欣,“你把那堆頭花放在哪裡了?”
“蘇宛筠,你這個卑鄙無恥的賤人。
真是……”
還沒改?
蘇宛筠又哐哐上去打了幾拳,本來她身上的傷就不輕,現在更是痛的,連站立都費勁。
而她身後的那幾名手下,就呆呆的站在那裡看。
絲毫沒有,上去幫忙的意思。
沈慧欣暗罵,這些人竟然無動於衷,還不是都聽從劉清雲的。
既然這樣,就彆怪她不客氣了。
等會兒直接把責任,推到他們身上。
這時,外麵有腳步聲傳來……
蘇宛筠聽聞,嘴角一勾,看來她等的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