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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宛筠既然知道,他有暈血症了,肯定不會再讓他看到血。
在他衣服上撕下了兩塊布,直接裹在了脖子上。
這時候阿賴也想起了,暈倒之前的事情,看來眼前的這人,還真的是夠狠。
不知接下來有什麼目的,現在他也不敢貿然說話了。
蘇宛筠把匕首,放到了兜子(空間)裡,既然有暈血症,刀子就不好使了。
不過她有彆的辦法,不見血折磨人的方法多了去了。
先是抓住他的手腕,“你這個沒出息的玩意兒,一點血就把你嚇暈了,真是醉了。
索性就給你來點不一樣的。
”蘇宛筠拿著他的手腕,一節一節的把他的手指頭給掰斷。
骨頭“劈裡啪啦”響個不停。
阿賴疼的嗷嗷大叫。
不到一分鐘,他的整隻手上的14個關節,都被掰斷了。
他這個人特彆敏感,也很怕疼。
俗話說,十指連心,那他就相當於心被戳疼了14次。
揪心的疼痛,令他差點喘不過氣來。
額上冷汗不停流,臉色煞白煞白的。
蘇宛筠嘴角抽了抽,至於疼成這樣嗎?
她漫不經心的詢問:“這滋味如何呀?”
他現在壓根就顧不上說話,緩了半天,才說了句,“你到底要乾嘛?我跟你無冤無仇,你至於這麼折磨人嗎?”
“還在裝傻是吧?
老子那會兒就告訴你了,我要折磨的人,是魏景洪。
你不把他交給我,我就隻能折磨你了。”
蘇宛筠說著,又拿起他的另一隻手,“哢哢哢”在這兒掰了起來。
依舊跟那會兒似的,一個指關節一個指關節的掰。
這次剛掰了三節,阿賴就疼的受不了了。
現在簡直是生不如死,這樣一點點的折磨他,還不如直接把人殺了。
他開始不停的叫喊:“不要掰了,我求求你了,放過我吧!”
“總得給我一個理由吧,我憑什麼放過你呢?”
“哢嚓”又掰斷一個。
看得出來,他現在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蘇宛筠覺得隻要稍加逼問,答案就會呼之欲出了。
“像你這麼聰明的人,應該能分得清輕重啊,怎麼到現在還當忠犬呢?
我就納悶兒了,當高振強的忠犬就那麼好?
要真的想當忠犬的話,你還不如投奔我呢。
跟著他能有什麼前途?”
阿賴瞪大了眼睛,這到底是誰,竟然連強爺的名諱都知道!
她嘴角勾了勾,隨即就給出了,他想要的答案。
“你肯定納悶,我是誰吧?
實話告訴你,我就是那個,高振強見到都得恭敬招待的人。”
阿賴不斷的,在腦海裡回想著,比強爺還厲害的人,他可從來沒有見過。
隻不過聽說,南方那邊好像有一個人,具體叫啥,長什麼樣都不知道。
還挺神秘的,世上沒幾個人見過。
難不成眼前的人,就是傳說中的那位?
這怎麼覺得有點?
蘇宛筠通過他的表情,就能猜得出他心中所想。
她一臉認真的點點頭,“我知道你怎麼想的,我想說你想的沒錯。”
阿賴依舊在半信半疑的看著她,蘇宛筠冷蔑的瞥了他一眼,
“我知道你怎麼想的,質疑和不相信都是很正常的,我會用行動來證明。”
繼續快準狠的掰著他的手指關節。
他疼的都要昏過去了,現在也來不及過多思考了。
覺得眼前的,十有八九,就是傳說中南方的那位。
要不然,怎麼可能有這麼,狠厲的折磨人的招數呢。
眼瞅著現在,手指關節就剩那麼兩三個了。
他立馬大叫道:“我信,我相信。”
蘇宛筠嘴角微勾,這就扛不住了,她準備了不少招數,還都沒用呢。
“既然相信,那你要不要幫老子辦事兒?”
“我給你說,老子給你的待遇,絕對比你現在的主子,強太多了。
你過來之後最起碼,得在你手底下安排幾個人。
你也不需乾啥,隻需要動動嘴,指揮指揮,他們就可以。
並且每天下了班之後,你想乾啥就乾啥。
好多弟兄們都會喝酒打牌,到時候你若是想,也可以參加。”
她已經看出這個人,是個酒鬼,所以故意用這點引誘他。
果然,當他聽到,“可以隨意喝酒”後,立馬就心動了。
現在,在強爺這裡管教特彆嚴格,壓根不讓他們喝酒。
所以他那天,自己一個人看守院子時,才會忍不住偷偷跑去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