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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另一邊的軍區大院裡,許母帶著閨女許如夢來到了陸家。
馮桂君吃完晚飯,正在家裡看醫書,見人來後,還有點納悶。
大晚上的這母女倆過來,會有什麼事?
不過他們都有著多年的交情,關係也不錯。
依舊熱情的招待著。
短暫寒暄了幾句之後,許母先是歎了一口氣。
待馮桂君詢問後,她又說道,“咱們小夢也不知得罪了哪路人物,前幾天元宵節,團長讓她來當領唱。
本來是很好的一件事。
誰知卻有人,故意在背後,給我們使絆子。
悄悄的往她杯子裡,放了一種藥,害得她上台時,嗓子變得嘶啞。
領唱也沒能當成。
還丟了臉,你說可氣不可氣?”
馮桂君一直忙著上班,也沒聽說這個事情。
詫異道,“竟然還有這事兒?”
“可不是嘛!也不知是誰,竟然辦這麼缺德的事情。”
馮桂君隻是笑笑沒有說話,全當她在發泄了。
誰知許母話風一轉,又說道,“這件事,我們知道後都很不甘心,就暗自查了查。
誰知竟查出幕後指使者,並不是我們這邊的。
好像是之前,去黑省下鄉的一個知青,最近才來到咱們這邊。”
聽到這兒,她也明白了,這母女倆的來意。
麵上不動聲色道,“那你知不知道,此人叫什麼名字?”
“好像是叫什麼小筠的。”
許母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對了,聽說那姑娘,跟你們家博宇,好像走的還挺近。
桂君,你可一定要留意啊,彆讓這樣的人,攪壞了陸家的名聲。”
雖然她到現在,都沒有見過蘇宛筠,但那可是魏老的外孫女呀,怎麼可能做這樣的事情?
她相信博宇的眼光。
據說那丫頭還研究出了,不少新奇的東西。
天天肯定忙的要死,哪裡有時間搞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關鍵是搞這些,對她一點好處也沒有啊。
想到這些,神情也不似剛剛那般熱鬨了。
淡淡道:“這個就不用你們操心了,我們家博宇都那麼大了,他的事情我一般也不過問。”
“年輕人難免有,把握不住分寸的時候,咱們做大人的,該監督的還得監督。”
“博宇和小筠兩個孩子,做事都很有分寸,讓我省心不少。
你剛說的事情,跟小筠肯定沒有關係。
這件事你可一定要查清楚了,千萬不能冤枉了我們。”
馮桂君嘴角掛著淡淡的笑,眼神卻很堅定的說。
許母見狀也不好再說什麼了,誰能想到,她竟然會,這麼維護未來兒媳婦兒呢!
許如夢坐在一旁沒有說話,手卻緊緊的攥成了拳頭。
她沒想到把老媽搬來,還是不管用,這個蘇宛筠,到底給這家人,灌了什麼迷魂湯。
許母的笑容也漸漸僵了起來,這麼多年,她一直以為,自己的寶貝女兒可以嫁進陸家。
許家雖然也不錯,但跟陸家比還是稍微差一點。
這樣的話,他們家也能再上一個台階。
馮桂君不動聲色的,看了二人一眼,心想這母女倆是要搞事情啊!
又想起前幾天,許如夢時不時的,就跑過來告一狀。
她便收起了笑容,“時間也不早了,你們趕緊回去休息吧!”
許母見她這個樣子,還有點納悶兒。
認識這麼多年以來,很少見到她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