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嘴巴上說得如此義正言辭,但他那隻鹹豬手,卻在那白膩光澤的吸引下,伸上去握了一把。
“喔呦。”趙姨娘感覺身上有些吃痛,想著周進這廝好歹是個讀書人,怎麼下手這麼重?但她卻也強忍著,反而還迎了上去,握住周進另外一隻手,引導著將其下身衣裙解了下來。
隨後,趙姨娘返身趴在書桌上,喘著氣連聲催促道,“快快快,可不敢耽擱時間,讓彆人知道了。”
趙姨娘原本就身材極好,標準的腰細臀肥,又架不住她擺出來的這個姿勢,實在是蠱惑人心,充滿了無儘的誘惑。
周進上上下下,瞅了一會兒,鬼使神差之下,還忍不住伸手摸了兩把,要不是最後的理性尚存,他說不定就要在賈政書房中亂來一回了。
可憐趙姨娘搖晃著腰肢,翹首以待了好半天,還想著今日開開葷,能吃上一頓小鮮肉,見周進這廝有賊心沒有賊膽,她的氣焰反倒更加囂張了起來。
“來呀,快活呀。”趙姨娘滿臉春色,向周進發出邀請道。
嚇得周進落荒而逃,他懷疑趙姨娘如此輕佻開放,是不是也是從幾百年後穿越過來的?
趙姨娘看到煮熟的鴨子飛了,也是心痛不已,她光著下半身,撲在周進身上,拉扯了好大一會兒,總算將周進懷中的那兩個金元寶搶在了手上,不由得心中大樂,這才放周進狼狽離去。
工部郎中賈政白日裡,也聽說了周進這廝胡攪蠻纏,因為他房中貌美婦人曾遭受到一些王公貴族子弟調戲,便去這些人家索要大額賠償的事情。他想到庶子賈環也曾參與此事,不禁憂心忡忡。
他心想,兩個金元寶,價值數百兩銀子,賈環這個孽畜真是個敗家子啊。
及至他回到家中,發現賬房不但沒有支出這筆賠償,相反,他房中那個趙姨娘,反而還在燭光下,把玩著那兩個金元寶,樂得嘴巴都差點笑歪了。
“這是啥情況?”賈政心中一沉,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俗話說得好,女人三十如狼,四十似虎。
趙姨娘如今剛過三十歲,正是風韻猶存之時,而賈政卻已年過半百,對於床笫之歡,常有力不從心之感。
尤其是近些日子以來,朝廷人事持續動蕩,元春娘娘又身體不好,賈政憂心國事,對於趙姨娘的百般挑逗,便多少有些懈怠了。
周進這廝在考場中胡言亂語,曾提及趙姨娘那兒又大又白一事,北平城中誰人不知?他此次前來,不但沒有索要賠償,反而還給了趙姨娘兩個金元寶,賈政即便反應再遲鈍,也感覺情況有些不對勁啊。
“早知道如此,當初周進這廝剛進城時,便應當派人把他做掉,也省得他持續做大,竟然給我戴上了一頂綠帽子。”賈政氣咻咻地小聲說道。
趙姨娘眼見賈政氣色不太好,也感覺這件事情不好解釋,但她轉念一想,很快就有了一個好主意。
“哈哈哈,老爺回來啦?”趙姨娘一屁股坐在賈政身上,抱著他的脖子嬉笑道。
賈政見趙姨娘如此知情識趣,又粘人得緊,對她的懷疑便消散了大半。他將手伸入女人懷中,一邊仔細揣摩,一邊故意板著臉問道,“鬆江伯這次過來,可有找你麻煩沒有?”
趙姨娘心中暗恨,他要是找我麻煩,那還說什麼,就是這廝沒找我麻煩,才讓我現在心裡空落落的,倒是便宜了你這個老色鬼。
不過,趙姨娘臉色卻不顯道,“找我麻煩?他找我麻煩做什麼?如今我不找他的麻煩就算好事了!”
“此話怎講?”賈政停下手上的動作,吃驚地問道。
趙姨娘嘴裡哼哼唧唧,正在興頭上時,見賈政突然停下了手頭動作,難免有些不高興道,“說就說,乾嘛停下來?人家胸口疼得慌,你也不憐惜一下?”
賈政忙笑道,“怪我,怪我。不如我這就舍了身上這把老骨頭,賣力服侍你一回。”
不過,他畢竟是上了年紀的人了,縱然有心,卻無能為力,又挨了一通趙姨娘的埋怨,他隻好說了一句遮麵子的話,“正事要緊,還是說正事要緊哈。”
縱使趙姨娘欲火焚身,卻也不可能對賈政用強,氣得她心裡直罵娘,嘴巴撅成了一隻吊葫蘆。
“好啦,好啦,明日再送你一隻金釵子。你先說說,怎麼找周進這廝的麻煩?”賈政紅著一張老臉,轉換話題道。
他正襟危坐,目不斜視,即便趙姨娘身前那雪白兩坨,是那麼的細膩柔軟,他也不敢輕易招惹了。
趙姨娘回答道,“他看上了咱們家探春,想著兼祧並娶,這不,還送了我兩隻金元寶,說這是誠意金。”
“還有這種事?”賈政一下子想明白了這其中的關節,對於趙姨娘再無懷疑了。
周進這廝早就打過賈探春的主意,府中上上下下,就沒有人不知道,隻是當時周進還尚未考中進士,也沒有受封鬆江伯爵位,大家覺得此事有些不劃算,便沒有積極應承罷了。
在賈政看來,如今周進重提此事,便需要他們賈府深思熟慮,再做決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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