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不是因為在小隔間那裡太刺激,她受不住,隻能哄著他說晚點去他家。
“答應了也可以不去。”
“小蘇爾。”江澤度聲音沉沉的,“不回去也可以,我不介意解鎖新地方。”
“剛好,我很喜歡。”
季蘇爾紅著臉,嬌嗔一聲,“流氓。”
江澤度親上她的唇,“對你流氓是本能。”
這什麼本能呀?
不要也罷。
“什麼本能,明明就是你心裡的**作祟。”
“你說的沒錯,但是,我對你有欲念很正常。”江澤度吻了吻季蘇爾的側臉,“如果我對你沒有一點感覺的話,你覺得我正常嗎?”
這個話直接把季蘇爾堵死。
他的吻越落越多,季蘇爾心顫的推開他,“這是在車上,你不許亂來。”
不過季蘇爾現在覺得江澤度就是個會亂來的人。
不久前的小隔間就是。
怎麼說也不聽。
她都怕死了。
可男人壓低著聲音,問她不覺得刺激嗎?
是挺刺激的。
再來點她估計能得心臟病。
“如果不想在這裡,就去我那。”男人聲音低沉,裹挾了讓人聽得出的欲。
季蘇爾氣呼呼的揉了揉他的臉,“你心裡就想著那檔子事,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看起來那麼禁欲冷漠,不像這麼…重欲的人。”
江澤度穿上那一身白大褂,那張臉又禁欲帥氣,可誰能想到他這樣的人背地裡是怎麼欺負她,怎麼說出那些讓她臉紅心跳的話。
妥妥的一個反差。
表麵高冷矜貴的外科醫生。
背地。
流氓一個。
當然了。
他流氓的一麵也隻有季蘇爾才能看到。
“那是還沒遇到足夠喜歡的人,我現在對你的所有行為都是因為我愛你,對你的本能。”
季蘇爾心中悸動,她故意問。
“那,是不是你愛彆人也會這麼做?”
一想到江澤度也會像對她一樣對彆的女人,季蘇爾心裡很不舒服。
她想江澤度是她的。
永遠都是她的人。
原來,這就是占有欲。
江澤度吻住她的唇,“我隻愛你。”
她被男人哄著纏著,終於還是點頭答應去他那裡。
車極速的開到公寓樓下。
江澤度摟著季蘇爾上電梯,剛上去他就捏著她的下巴吻下去,曖昧的氛圍在兩人之間縈繞,季蘇爾微喘著氣,“先回去。”
可男人不聽。
好在電梯到江澤度的樓層時也沒有什麼人進來。
門被打開,又被砰的一聲關上。
兩人一同摔在沙發上。
黑暗中,有些感官被放大,刺激又令人心顫。
季蘇爾沉浸著,忽然,她麵色痛苦一瞬。
徹底沉溺。
春光搖曳。
纏綿不休。
不知過了多久。
季蘇爾身體已經軟的沒有任何力氣。
江澤度將她微濕的發絲彆到耳後,他的拇指輕輕捏了捏她有些紅的耳尖,目光落在她嫵媚的麵龐上,嗓音又沉又啞,“再來?”
季蘇爾胸脯微微起伏,指尖劃在他的胸口,語調慵懶無力。
“我累。”
江澤度將她翻了個身。
“我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