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竹霜上廚房拿好剛剛就為他準備好的豬蹄。
“媽,愛你。”
楚司啃了口豬蹄差點哭了。
還是家裡的飯菜香。
一家子都在看楚司。
等他吃飽喝足之後,黎棠棠才問:“四哥,你這些日子乾嘛去了?”
楚司抽了張紙巾擦了擦嘴,他已經把胡子剃了,但頭發已經很久沒有打理,長了很多,此刻看起來像很有文藝氣息的陰鬱帥氣少年。
乾嘛去了?
當然是被霍景周那個狗關了唄。
但是。
他總不能告訴家裡人他被一個變態囚禁了吧?
尤其,霍景周那個瘋子。
他竟然對他…
不行不行。
不能告訴棠棠。
不然他的一世英名就毀了。
“你四哥我玩去了。”
黎棠棠不禁疑惑,“你去哪裡玩,這麼狼狽?”
現在玩還能玩成乞丐的?
黎棠棠不是很明白。
楚司一本正經,“你還小,你不懂。”
她不小了好不好?
黎棠棠看得出來,楚司就是不想說。
不說就不說嘛。
用哄小孩的話騙她。
不過楚司安全回來就行了。
回到家後,楚司隻覺得人生一下就變得幸福了。
他這次哪裡也不去了。
天天待在家裡。
晚些時候,楚燃問了楚司去了哪裡。
他當然知道楚司肯定不是簡簡單單的去玩。
失蹤了快三個月的人,怎麼可能是去玩?
楚司麵露難色,“二哥,你彆問了,我回來了就行了。”
他實在對自己被霍景周囚禁這件事難以啟齒。
“我要確保你的安全,要是你下次再發生這種情況,我怎麼找你?”
楚司堅定的說:“不會,絕對不會。”
他又不傻。
還能二次被霍景周囚禁?
楚燃看楚司不願意說,他也沒有多問。
楚幽南跟風竹霜也沒有問什麼,隻要不涉及生命危險的,他們不想管。
一家人坐一起聊聊天什麼的。
晚上十二點。
楚司回到自己的房間。
進門的那一刻,他麵上的吊兒郎當瞬間轉換成了落寞。
不過就一瞬。
也不知道霍景周那個狗醒了沒有。
他可是下了三天的藥量。
不是!
他在想什麼?
好不容易才跑回來。
他還想那個狗男人。
不想不想。
以後。
他再也不要見霍景周。
-
夜。
深沉。
地下室燈火通明。
柔軟的地毯上,一個男人躺在那裡一動不動。
他的一隻手被被鎖鏈扣住。
不知過了多久。
地上的男人有了動靜。
他緩緩睜開猩紅的眸子,腦海中漸漸浮現昏睡過去的最後畫麵,他倏地的清醒,淩厲的目光在地下室周圍尋找楚司的身影。
然而,什麼都沒有。
霍景周低眸看著手腕處的鎖鏈。
忽然陰惻惻的笑起來。
他半眯的眸裡閃爍陰鷙偏執。布滿了陰鬱。
楚司。
你好的很。
為了逃出去。
他不惜哄騙自己。
原以為楚司真的接受了他。
沒想到,隻是一場騙局。
不過。
那又如何。
楚司。
隻能是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