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
為什麼?
梁煙掩下眼底的失落。
不會的。
一定還有辦法。
這邊。
江澤度跟季蘇爾回到了辦公室後,他把白大褂換下來,又好好的清洗消毒自己的雙手後才抱住季蘇爾,他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舒服的微眯著,“自己來醫院找我,是不是想我了?”
季蘇爾笑了聲,“你要不要這麼自戀?”
“我哪裡自戀,我就是知道你想我了,對不對。”
季蘇爾不跟他爭,“對對對,我就是想你。”
江澤度滿意了,把她抱得更緊,“我也很想你,我在做手術的時候腦子都是你,總想想你叫我老公的樣子。”
季蘇爾推開他,麵色羞赧,“你能不能好好說話?”
老是這麼不正經。
“做手術應該想病人,你想我算什麼,要是出問題了怎麼辦?”
江澤度坐下來,順手把季蘇爾拉到自己的腿上,“你要相信你老公的技術。”
季蘇爾真的被他說的無奈死了,“什麼老公,不許亂說。”
現在這人習慣在她麵前自稱老公了。
讓他改也不願意。
“怎麼不是,你已經答應了我的求婚,我理所當然就是你的老公。”
“隻是答應求婚,又沒有領證。”
江澤度挑眉,“我可以現在馬上跟你領證,可惜某個小壞蛋不願意。”
要是季蘇爾答應領證,江澤度早就屁顛屁顛的跟她去了。
隻是季蘇爾還不想,所以他還是沒有一個名正言順的身份。
“先不說這個,我有話跟你說。”
難得看季蘇爾嚴肅,江澤度收去吊兒郎當的神色,“你說吧。”
季蘇爾看著他,“那我說了,你不許生氣。”
“生氣?我為什麼要生氣?不過你要是跟彆的小男生去喝酒我肯定會生氣。”
“怎麼可能。”
現在她家裡人知道她跟江澤度在一起之後,江澤度明目張膽的天天來找她,現在已經可以讓她父母接受她夜不歸宿的事實了,她現在基本上天天跟江澤度在一起,哪裡有時間去跟彆的男人喝酒。
“那你要說什麼?”
季蘇爾緩了好一會兒才說,“前幾天你媽媽來找我了。”
江澤度臉色肉眼可見的冷下來,聲音透著隱隱不悅,“她來找你乾什麼,她是不是跟你說了一些不好聽的話,小蘇爾,我之前跟你說過,沒有任何人的想法能代替我的想法,如果你聽信了她的話,我會生氣。”
之前他就擔心有這個問題,提前跟季蘇爾說了,如果小姑娘還是不相信他,江澤度真的會不開心。
“我沒有相信她,我也說了我不會跟你分開,隻是她不喜歡我,這真的沒有關係嗎?”
江澤度跟他母親畢竟血脈相連,他們是有血緣關係的人。
“那又怎麼樣,她不喜歡你自然有我喜歡,蘇蘇,以後的生活是我們兩個過的,我的愛比我家人的愛更重要,何況是我想跟你在一起,彆人有什麼資格說不行?”
就算他們說不行,江澤度也不會聽他們的。
他自己的人生從來不在家族的安排之下。
“你有沒有難過,為什麼不告訴我?”
季蘇爾小聲說:“現在告訴了。”
江澤度不滿意她的回答,“你應該在她來找你的時候就打電話給我,蘇蘇,你要記住,無論什麼情況,我對你的愛都不會動搖。”
“沒有任何人可以支配我的人生。”
“也沒有任何人能阻止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