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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蠱毒就是把這煉就的“蠱王”用火烤乾,之後磨成粉末製成蠱毒,把這蠱毒藏在指甲內,吃飯的時候輕輕一彈就可以把這蠱毒下到對方的食物和水裡,一但中蠱那就隻有下蠱之人或精通蠱術之人才能解開,而且隻要是中了蠱那可以說是生不如死。
而最有名的蠱術就是金蠶蠱和情蠱了,這金蠶蠱是把十二種毒蟲放在一個蠱皿裡進行廝殺,最後存活下來的蠱蟲形態和顏色都會發生變化,外形酷像蠶,皮膚則呈現金黃色,這金蠶蠱據說可以給主人帶來巨大的財富,而且是蠱蟲中最強的存在,克製一切蠱蟲,毒性也是極其的猛烈,要是被這金蠶蠱咬傷一口是不會立刻死亡的,而是會慢慢的死去,那種感覺真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但這金蠶蠱雖然厲害,成功率卻是很低的,因為憑一個蠶的戰力是無法輕易在眾多毒蟲中脫穎而出的,而且養金蠶蠱的代價特彆大,因為這金蠶蠱特彆能吃,一頓差不多能吃下一頭牛,並不是誰都能養的起的,如果主人供不起,那就要想辦法用人的血肉來喂養金蠶蠱,差不多一年就要吃掉一個人,不然的話這金蠶蠱就會吞噬自己主人的血肉,而要想脫離這金蠶蠱也隻有一種辦法,那就是“嫁金蠶”,將這金蠶蠱和金銀財寶放到一起扔到馬路上,誰要是貪心撿走了,那這金蠶蠱便會轉移到那個人身上。
而情蠱想必大家都很了解,情蠱又名“情花蠱”,是苗疆女子特有的一種蠱術,是用“心血”加“蠱”煉製而來,女子每日以自己的心頭血喂養蠱蟲,正所謂這十年才可得一“情蠱”,一般都是女子對愛而不得的男子或自己的情郎所下,這情蠱可下在飯菜裡,也可下在服飾上,中了情蠱的人會無條件的愛上下蠱之人,甚至會拋棄自己的幸福和下蠱之人在一起,這情蠱一但發作,中蠱之人就會心頭產生劇痛,而且身體上會長出各種奇行怪異的東西,直到死亡,隻有下情蠱之人的鮮血才能解除情蠱,可謂十分的邪門。
但是這養蠱之人是很忌諱被人發現的,不然就會有人來請蠱道師收掉這養蠱人的蠱蟲,從而為自己所用或者消滅掉,一但蠱王被滅,這養蠱人就會諸事不順,最後被反噬而死,因為養蠱人和這“蠱王”已經是融為一體了,這生死也就綁在了一起。
而趕屍術一般流傳於湘西,就是讓一連串客死他鄉的屍體,尾隨在趕屍匠身後,穿州過省地返回故鄉安葬,之前煉屍門那些餘孽的控屍法就和這趕屍有異曲同工之妙,這趕屍術其實起源於茅山道術,趕屍匠一般身穿法袍,手拿攝魂鈴,不點燈籠,一邊行走一邊敲鑼,嘴裡常喊:“陰人上路,陽人讓道”以此來提醒夜間行人躲避。
最後的落花洞女則是最為神秘的了,這些“落花洞女”無一例外都是寨子裡長的十分漂亮卻未婚的女孩,據說在湘西流傳著“洞神”的傳說,隻要是被“洞神”看中的女孩則會被勾去魂魄,隻會留下一副沒有靈魂的軀體,接來了的女孩就會如同行屍走肉一樣,短則數月長則三五年這些女孩就會死去,在此期間這些女孩每天都會盯著山洞所在的方向喃喃自語,等待“洞神”把她們接走,而這“洞神”來的時候,這些女孩則會含笑而死,而女孩都家裡人都會認為女孩死去的日子,就是“洞神”選擇的良辰吉日,所以不會給這女孩舉辦葬禮,相反而是會舉辦婚禮,在把女孩都屍體用轎子抬到山洞中獻祭給洞神,以此來驅邪避災,據說被洞神選中的女子,會過上幸福的生活,但實際上怎麼樣就不得而知了。
一想起這淮南三大邪術,我則再次擔心起了師父的安危,葉墨寒看到我麵露擔憂,則對我安慰的說道:“小軒你也不要太過於擔心,憑你師父的實力應該不會有問題,更何況還有靈異隊的人在,應該很快就能解決的”
我點了點頭,蘇瑾這時也逛夠了,對我倆說道:“唉,我還以為能找到一些寶貝呢”
“就我師父那心眼子還能讓你找到寶貝?我上次來他房間偷偷尋找有關神行百裡的秘法都沒找到,這老頭子還跟我說,想學就給他掙夠100萬,不然想都不要想”
葉墨寒這時也笑了笑:“我看你師父那秘法應該也是來之不易的,不過早晚你都要學會,也不用著急”
就在我們三人閒扯的時候,蘇瑾兜裡突然傳出了一道紫光,隻見蘇瑾在兜裡拿出了一個類似於銅鏡的東西。
我好奇的對蘇瑾問道:“老蘇,這是什麼啊?”
“這是我們點蒼派專門用來通話的法器叫傳音鏡,隻聽見這傳音鏡裡很快傳出了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
“兒子!你在外麵沒什麼事吧”
“爸,我沒事,我在外麵還結交了挺多好朋友呢!”
原來是蘇瑾的父親,蘇瑾隨後告訴我們,他父親名叫蘇元,是點蒼派的總執事,蘇瑾還說其實他爺爺早就想把掌門的位置交給他父親了了,但是蘇元前輩卻是一個比較熱愛自由的人,並不想被點蒼派掌門的身份給束縛住,所以蘇瑾的爺爺就把所有的期待都放到了蘇瑾的身上。
“那就好,對了你母親過兩天要過生日了,你記得儘早返回點蒼派啊”
“好我知道了,那我明天就回去吧”
隻聽見蘇瑾的父親答應了一聲,那傳音鏡裡麵就沒了聲音,葉墨寒這時說道:“看來你這紫茄子以後還是點蒼派的掌門人呢”
“哼哼!你這紅毛怪以後對我的態度最好放尊重一點,等以後我還可以好好的照顧照顧你!”
蘇瑾有些沾沾自喜的說道,而葉墨寒則是冷哼一聲:“你可彆誤會,我可沒誇你的意思,隻是為你們點蒼派的未來捏一把汗啊,要是真讓你這紫茄子當了掌門,那這門派還能有好?”
“我呸!我就知道你這紅毛怪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我看你就是嫉妒,誰讓哥這麼優秀呢,放心等哥以後好起來了,會好好照顧照顧你這個小老弟的”
蘇瑾說罷還用手摸了摸葉墨寒的紅頭發,葉墨寒頓時露出一副不耐煩的表情,直接起身就把蘇瑾給推到了炕上,倆人當即便纏抱在一起,打鬨了起來,這一刻的倆人那有什麼點蒼派的未來掌門和江湖第一刀客徒弟的樣子啊,分明就像是兩個撒潑的小孩。
我不禁一陣無奈,這倆人啥時候能像我這樣成熟一點啊,真是不愛和這倆小屁孩在一起玩,蘇瑾和葉墨寒折騰了大半天累的氣喘籲籲,我則是對這倆人說道:“彆鬨了行嗎,兩位祖宗,咱睡覺吧!”
這倆人互相瞪了對方一眼就直接躺在了炕的兩頭,我則是無奈的睡在了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