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這雲真道長果然以前是茅山的人,而且還是和我師父一個輩分的,我則是對這雲真道長繼續笑著說道:“雲真前輩,我也是茅山的弟子,我師父也是雲字輩的,道號雲閒”
那雲真道長聽了我的話,則是瞪大了眼睛,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我,好久都沒說出一句話。
過了好一會,這雲真道長才顫顫巍巍的對我問道:“你…你真是我師兄雲閒的徒弟?”
“正是,我師父正是雲閒道長,這林家祖墳的風水布局正是我師父布置的,道長既然曾是茅山的弟子,可知道這用茅山術害人,那茅山執法堂會怎麼做嗎?”
一聽到茅山執法堂的名號,這雲真道長頓時就不淡定了,隻見他此刻連眼神都變得有些恐懼,而且離這老遠我都能感覺到他是冷汗直流,連雙腿都變得有些發軟。
這茅山執法堂顧名思義就是茅山專門負責執法的一個部門,主要的任務就是維護茅山的規矩,還要負責對違反茅山門規的弟子實施抓捕和懲罰,專門整治著茅山裡一切不合法的事情,肩負著宗門製裁、清理的責任,同時也擁有著製約和懲罰的權力。
而執法堂則是由茅山的各大執事境界的弟子組成的,而這茅山的境界分彆為道童、道士、道長、真人、執事、長老和掌教。
實力也是根據從前往後的順序越來越強,記得千鶴師叔之前就和我說過,我師父現在的修為已經無限接近於真人的境界了,而這執法堂則是由比真人修為還強大的執事境界弟子組成,可謂是十分恐怖的存在。
不管是內門弟子還是外門弟子,一但犯錯便會被執法堂的人帶走交給大執事定罪,這雲真道長自然知道執法堂的厲害,也清楚自己做的事,後果會有多麼嚴重,這要是讓茅山執法堂的人知道了,那絕對吃不了兜著走。
而且像他這種離開了茅山,還使用茅山術法來害人的,隻要是被茅山執法堂的人抓到,基本上就沒有活命的可能了。
這雲真道長沉思了一會便對唐隊說道:“沒想到這裡的風水布局是我師兄雲閒布置的,我也隻是拿錢辦事,事先並不知情,既然如此那貧道就離開此地吧”
而羅年聽了自己師父說要離開,便焦急的說道:“師父不可啊!張易師弟被那紅頭發的家夥所殺,一定要報仇啊!”
雲真道長則看了看羅年,隨後便看向了老葉再次說道:“今日貧道雖然離開,但是我徒弟的仇我會記在你的身上,不管你是誰的徒弟,貧道以後一定會找你算賬的!”
“好啊,我就等著你們!”
老葉絲毫不懼的說道。
而這雲真道長隨後便朝我看了過來並說道:“貧道當年因為觸犯了茅山的律令,被師父給逐出了師門,如今加入萬國會也是為了生計,論起來我還是你的師叔,還希望師侄不要把貧道今天所做之事告訴我師兄,不然執法堂的人是不會放過貧道的”
“雲真師叔,你除了這件事,還有沒有做過彆的壞事?”
“沒有了,我本不是在冀省居住的,這次是萬國會上麵的人專門找到了我,非要讓我來處理此事,如果我不來那我也彆想在萬國會混了,我以前接的生意也都是殺一些作惡多端的人,畢竟我也曾是茅山的弟子,這茅山的律令我也是清楚的,要不是萬國會的高層苦苦相逼,我也不會來做這傷天害理之事”
“那就好,不過師叔你回去又該如何對萬國會的人交差呢?”
雲真師叔此時捋了捋胡子說道:“隻有把所有的報酬都返還給會主了,大不了我就退出萬國會,要是真被執法堂的人盯上了,那我這下半輩子肯定在華夏就沒有安身之地了,這掙不到錢總比丟了命要強”
我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雲真師叔的請求,畢竟這雲真師叔也沒有得逞,而之前的水源汙染也是那降頭師控製蝙蝠乾的,和這雲真師叔並沒有什麼關係。
隻見這雲真師叔得到了我的答複後就要帶著羅年離開了,而這羅年在臨走的時候,還惡狠狠的瞪了我和老葉一眼,明顯就是不服氣,不過此時他也沒辦法,要是硬要和我們動手的話,他也絕對不是我們的對手。
唐隊是肯定能和雲真師叔五五開的,而我和老葉對付一個靈力不足的羅年,那絕對是綽綽有餘,真要是和我們打殺起來,恐怕這屍體三人今天全都要死在這,這一點雲真師叔也是明白的,不然他也不會這麼輕易的就離開。
而我則是在此時突然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隨後便趕忙叫住了雲真師叔說道:“對了師叔,到底是誰雇傭你來的?要害林家的人到底是誰?”
雲真師叔則轉頭看向了我,有些猶豫的說道:“我告訴了你,你可千萬不要說是我說的,畢竟這萬國會是有規矩的,絕對不允許泄露雇主的信息,不然萬國會的人找上門,我一樣也活不了”
“放心師叔,我一定不會泄露出去!”
“你是我師兄的徒弟,那我就相信你,我還記得當時師父逐我出師門的時候,也隻有你師父幫我說過情”
隨後師叔便告訴了我們他所知道的所有事情。
原來他是在三天前接到了萬國會的通知,讓他前往冀省破壞一戶人家的風水布局,而雲真師叔一聽這話則是直接回絕了,可是沒想到這萬國會竟然直接派了好幾個高手來到了蘇省,直接就登門找到了師叔。
師叔不理解為什麼這萬國會的高層非要讓他去做這件事情,畢竟萬國會裡有那麼多比他厲害的風水師,自己也就是個第十左右的水平,可是萬國會的會主卻根本就不給師叔商量的餘地,在威逼利誘下,師叔也是沒辦法,隻能接下了這份差事。
隨後找到他的那些高手便給了他一張照片和一串電話號碼,讓他到冀省之後就去找這照片上的人,說著這師叔就從兜裡掏出了一張照片遞給了我。
我接過了照片,仔細的觀察了一下,發現這照片上是一個女人,不過讓我有些失望的是,這女人我根本就沒見過,既不是林遠山那個後娶的老婆蘇娜,也不是五毒教的那個張嬌嬌。
之前我一直都懷疑過這兩個人,尤其是那個蘇娜,可是沒想到這事實,卻跟我的猜想完全不一樣,這人的到底是誰呢?難道是那個埋降頭的人?
“好了,我該告訴你們的都告訴你們了,我也該離開了,你們要小心點那降頭師,他的本事可不低,而且身邊還有個邪物幫襯,還有千萬不要把貧道給供出去”
雲真師叔說罷便直接帶著羅年離開了,臨走時羅年也是無奈的帶走了張易的屍體。
我看到這一幕則是稍微有些愧疚,要是知道這張易的師父雲真道長就是我師父的師弟的話,說不定我倆也許就會留張易一命。
不過照當時我倆和那羅年、張易打鬥的場景來看,我們可都是一心想要置對方於死地的,倘若我當時要是留了情,那我和老葉說不定就是現在張易的這副下場了,畢竟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而且對於修行者來說,根本就是無法避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