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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馨月嫂子說到這,便不免再次流下了兩行眼淚。
“這一年以來,我和陽哥每天都要來此查看仲文的情況,甚至一天都要跑好幾趟,有的時候連睡覺都睡不安穩,記得有幾次我來給仲文送飯的時候,正好撞上他發病,好幾次都差點將我咬傷,仲文對此也是自責無比,有時他甚至都想自絕而亡,虧的陽哥一直在開導他,這才給了他活下去的希望,可是我和陽哥都知道,這千年太歲是可遇不可求的,一直到現在仲文體內的喪暴粉度已經開始向他的大腦神經擴散了,就算找到了千年太歲估計也是無濟於事了,恐怕在過些時日,我們夫妻二人真的要親手讓仲文解脫了…”
胡馨月嫂子說罷,便直接背過了身去,不再看我和道信和尚了,估計早就已經哭成了一個淚人。
道信和尚對此也是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了無奈的表情,隻見他雙手合十,念了一句:“阿彌陀佛!”
他的聲音低沉而莊重,仿佛是在為胡仲文祈禱。
而我看著那毒性發作的胡仲文,心中則是冒出了一個想法。
那就是我的黑白二氣,能不能將胡仲文體內的喪暴粉毒給清理乾淨呢?
之前在夢境之中,我就是用這黑白二氣將那十個塗山氏族人體內的黑烏毒清理乾淨的,那黑烏神是何等的存在,肯定不是張老陰所能夠比擬的。
我連他的黑烏毒都能解開,區區一個喪暴粉毒,估計也不在話下,而且這兩樣毒的效果都差不多,基本上都是讓人變成一個見人就咬、毫無人性的怪物。
想到這我直接就對胡馨月說道:“嫂子!你彆傷心,我這倒是有個辦法,或許能救仲文哥一命!”
胡馨月聽了我的話,則是嬌軀一震,隨後趕忙轉過了頭驚訝的問道:“劉軒老弟,你剛剛說什麼?”
“小軒!難道你想?”
道信和尚這時微笑著看向了我。
我衝著道信和尚點了點頭,之前我已經將在夢境之中的遭遇,全都告訴了道信和尚,他自然是知道,我用黑白二氣給那塗山氏族人解毒的事。
“嫂子,仲文哥現在已經這樣了,不如讓我試一試!我對我的手段還是很有信心的!”
胡馨月看著我那堅毅的眼神,臉上頓時露出了一抹喜色,仿佛心中又重新燃起了希望。
畢竟以胡仲文現在的情況來看,那基本上就是沒救了,就算是一個小孩子說有辦法救胡仲文,估計胡馨月嫂子都會讓其試一試。
“劉軒老弟,你若是真的能救我弟弟,我胡馨月必將會永生永世牢記你的大恩!”
胡馨月說著便要朝著我深深的鞠上一躬。
我見狀則連忙上前扶住她,並沒有讓她把腰彎下來。
“嫂子萬萬不可啊!你言重了!劍陽大哥昨天幫了我們那麼大的忙,我這也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你可千萬彆這樣!”
我有些受寵若驚的說道。
“是啊嫂子,這可真是折煞我們了,你放心!我兄弟肯定能讓仲文哥恢複過來的!”
一旁的道信和尚這會也是跟著附和道。
胡馨月自然是對我倆感激不儘,隨後便一臉焦急地懇求我趕緊去救救他弟弟,我自然是連連點頭,表示馬上就去看看情況。
當下,我一把便將玉佩中的白鱗劍給摸了出來,緊接著則立刻調動體內的玄陰氣,讓其直接朝著白鱗劍的劍身之上纏繞而去。
但見一股股黑色的玄陰氣,瞬間從我手心處蔓延了出來,最後全部盤踞在了白鱗劍之上。
胡馨月嫂子看著我手中黑氣滾滾的白鱗劍,不禁顯得有些吃驚。
“道信小師傅,這劉軒老弟用的是什麼手段?好像不是茅山的術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