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安保人員一邊翻看著監控,一邊問道。
我這會也有些拿不準了,因為單看監控中的我和道信和尚,還真沒有哪個瞬間產生過異樣的情況。
但問題就在於,我和道信和尚都非常清楚地肯定,肯定就是在這段時間裡,我們的法器被偷了!
但是現在完全找不到任何線索,這讓我感到十分的困惑和無奈。
我皺著眉頭,仔細回憶著當時走出機場大樓的情景,希望能夠回想起一些蛛絲馬跡。
而此時,道信和尚也是一臉嚴肅地盯著監控屏幕,似乎想到了什麼。
“帥哥,你們這的監控布局有沒有什麼死角?”
那安保人員一愣,隨後便仔細的回想了起來。
“要說是死角,那就隻有一些頻繁的拐角和監控的正下方區域了”
我和道信和尚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中讀到了一抹意味深長。
如果我們倆的法器,是在監控的死角內被盜,那可就麻煩了。
然而就在這時,那安保人員突然瞪大了眼睛,而我和道信和尚也在同一時間看向了屏幕。
此時屏幕中的我和道信和尚已經快要走到機場大樓的出口處了,而走在我們倆身邊的乘客也是全都聚集到了出口前。
但就在這時,監控畫麵卻突然猛地一震,就像是被什麼東西給打中了一樣,隨後直接就被強行的改變了照射方向。
安保人員在看到這一幕後,不禁臉色大變,而我和道信和尚也是在同一時間明白了一切。
如此看來,我們的法器極有可能就是,在馬上要走出出口的時候,被人給盜走了。
因為那個時候是乘客聚攏最密集的時候,大家都在想著儘快通過出口離開機場大樓,同樣也是乘客最放鬆警惕的時候。
這偷東西的家夥絕對是個高手,必然是跟我們一樣的修行者,而且沒準還是團夥作案。
從這作案手法來看,應該是個慣犯了,而且我和道信和尚極有可能,是在下飛機的那一刻就被盯上了。
這修行者的身上或多或少,都會散發出一些與常人不一樣的氣息,再加上我和道信和尚也沒有在法器上做什麼特殊的布置。
如果對方是在法器這方麵,有著特殊研究的高手,還是很容易就察覺到的,畢竟我和道信和尚丟的法器哪一樣都不是凡品。
“二位先生,這監控明顯是被人動過手腳了,要不要我現在就報警,讓警方的人來調查這一事件,你們丟失的東西貴不貴重?”
安保人員此時顯得有些焦急,因為出了這種事對於他們機場來說肯定會有很大的影響。
然而,道信和尚此時卻搖了搖頭道:“啊不用了,丟的都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隻不過對我們兩個來說都比較有意義,所以我們才想著過來找一找,既然這樣那丟了就丟了吧,帥哥,麻煩問一下,你們這兒發生這種盜竊案的頻率高不高?”
“在機場,這盜竊案也是常有的事情,我以前也遇到過幾起,但是這監控被動還是頭一次,到底是什麼人能有這麼大膽子啊!”
道信和尚點了點頭,隨後便示意我離開,我自然懂他的意思,畢竟這次的盜竊案它不是普通的案子。
倘若是尋常人,是絕對不可能在人員流動如此之大的大庭廣眾之下,直接對監控設備動手腳的,除非他是想進小黑屋了。
再說了,機場的安保人員也不是擺設,如果遇到了這種情況,肯定是要上前製止的。
所以,那人必然是使用了什麼非凡手段,從那監控設備遭受的一擊來看,很有可能是那人使用了某些東西給擊中導致的。
“那就這樣吧帥哥,麻煩你們了”
說著,我和道信和尚便直接離開了監控室,那幾個工作人員見我倆都不追究了,也沒有再繼續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