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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趕忙伸出手,直接打斷了這二人的話,主要是不想在聽他們說這些無用功了。
“行了,我們兄弟倆之所以能來,也都是你們主動邀請的,外加有雷元大哥從中說和,既然你們父親主動邀請,那我們兄弟二人肯定會到場,不然彆人還以為是我們怕了你們秦家,既然你們想要求和,那就要拿出誠意來,不然咱們大可以拚個魚死網破!”
“小兄弟呀!你這說的哪裡話,我等肯定是誠意滿滿,快請進,我們秦家已經差人備好了晚宴,咱們飯桌上詳談!你們有什麼需要,我等肯定儘量滿足!”
說著秦子樂便一伸手,當即,他身後的眾人便給我和道信和尚讓開了一條路。
我仔細的觀察了一下,發現這些人中還有幾個熟悉的麵孔,正是昨天晚上跟我和道信和尚打鬥的那些手下,其中有幾個還是被我用玄陽劍影訣給刺傷的,這會兒的傷都還沒好呢。
不過這些家夥此時也是一臉的笑意,絲毫沒有對我和道信和尚有敵意的樣子。
我和道信和尚也沒有多想,直接就走進了秦家的彆墅區,畢竟這來都來了,肯定是要進去的,與其小心翼翼讓人家笑話,還不如大大方方的。
當下,由秦子樂等人帶著我們,便朝著他那平層大彆墅走去。
然而在半路上,我則看到前方又走過來了一群人,這群人浩浩蕩蕩的,足有二十幾個,無不是修為高深的修行者。
為首的則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者,他的鬢角已經有些斑白,但眼神卻依然犀利如鷹。
那輪廓分明的臉龐,充滿了歲月的痕跡,想必這人就是這秦家的家主秦賢了。
這秦賢留著一頭乾練的短發,整齊而利落,雖說有些許白發混跡其中,但依舊不失風度。
而那一身精致的唐裝,不僅衣料上乘、剪裁得體,更是打理的十分乾淨。
這身唐裝不單凸顯了他的身份地位,更為其增添了一份儒雅之氣,使得他那一家之主的感覺更加濃鬱了,真是威嚴而又莊重。
在他的身邊,則是跟著那秦家老二還有菩空老道,這菩空老道的傷看起來已經好了很多,表麵上幾乎就是看不出來了。
但是那秦家老二,這會卻是臉色有些蒼白,周身的氣息也有些紊亂,走路也有些氣喘籲籲。
畢竟他的修為沒有菩空老道那麼高,而且還是被魅魔用白光結結實實的打在了胸口之上。
那菩空老道畢竟是用劍接住了我的白光,隨後則是被胡仲文的妖丹給傷到了,因為他處於防備狀態,所以傷的並不算多嚴重。
但這秦家老二就不一樣了,不僅與我近在咫尺,還是在全力進攻我玄陰罩的時候,被魅魔用白光打了一個措手不及,這會能出來接見我倆,就已經是很不錯了。
我仔細的感應了一下秦賢,發現此人的修為的確很高,估計最低也是個真人中上段位的強者,其周身所散發的氣場,比一旁的菩空老道還要強烈不少。
真沒想到,他竟然會帶人親自出來接見我們。
但見那秦賢在來到我們麵前之後,便立刻露出了一副笑臉,並衝著我倆抱拳行了一禮。
“二位小友,秦某人等候多時了!請!”
“秦家主客氣了!請!”
這秦賢畢竟與我們倆沒仇,昨天晚上的事情他也不知道,所以人家跟我客客氣氣的,我自然也要回禮。
很快,我們一行人便抵達了那秦子樂的平層彆墅內,我和道信和尚一進門,便看到了一大桌子豐盛的晚餐,可謂是山珍海味應有儘有。
“二位小友請坐!”
秦賢一揮手,便有兩個下人為我和道信和尚擺好了座椅,我們倆也沒客氣,直接就坐了下來。
隨著眾人落座之後,便又有下人為我們各自倒了一杯紅酒,但見那秦賢率先起身,舉起了酒杯看向了我和道信和尚。
“二位小友今日能屈身再來我秦家,是給我秦賢麵子,昨晚發生的事情,我秦某人也已經全部知曉了,我這三個兒子,連帶我那師弟都是性情中人,與二位小友之間發生的衝突,這事我也是深感歉意。尤其是我這小兒子,從小便被我嬌生慣養,因此時常給我惹出大禍,老大和老二也都是學了我的樣子,這才對他們這三弟無限的偏袒……”
說到這秦賢便重重的歎了口氣:“唉!前幾年這逆子便因為行那盜竊之事,從而得罪了一位江湖中人,差點使我秦家遭受了滅頂之災。老夫從那以後可謂是日日對其教導,可沒想到這逆子竟趁著秦某人不在家中的這幾天,又一次做出了這等苟且之事,連帶著其他人也全部都是沒了理智,對二位小友做出了此等出格之舉。秦某人在此給二位小友賠不是了,這一杯酒不成敬意,不求二位小友原諒,但求給我等一個彌補的機會,咱以後都是江湖上一塊走的朋友,正所謂冤冤相報何時了,咱們以後還是要以和為貴啊!”
說罷秦賢便一口喝掉了手中的紅酒,還特意的倒了倒酒杯,示意一滴都沒有剩下。
這番話語,和秦賢這會兒表現出的誠意態度,著實是讓我和道信和尚有些吃驚。
一個堂堂的秦家家主,竟然向我們兩個二十多歲的毛頭小子如此的低三下四!要知道他可是蒙省最大修行世家的家主啊!
就算是他們理虧,也不至於如此吧,我剛開始還以為這老小子會擺什麼譜,或者為是他那三兒子說些好話,好找補找補。
可沒想到如今逆子這詞都出來了,這不禁讓我懷疑這老小子到底是不是真心實意的。
難道他是因為害怕我背後的勢力?是害怕茅山宗的人來找他麻煩?
目前來看,或許也隻有這個解釋才能說的通了,畢竟這秦家雖然表麵上與崆峒派的關係不錯,但實際上他們秦家並不是被崆峒派所承認的。
崆峒派乃是名門正派,也是道教中頂級的門派之一,其門內的高人無數,又怎會看不清這秦家人的嘴臉呢。
也許隻是這秦賢和那菩空老道的師父,念及曾經的師徒之情,這才在秦三兒上次惹禍的時候幫了他們一次。
也許從那之後崆峒派的人便不再管秦家了,畢竟這二人隻是兩個外門弟子,其師父指不定還有多少的弟子呢。
若是崆峒派的人知道,這秦家得罪了茅山宗,恐怕巴不得要和他們劃清界限呢…
我和道信和尚並沒有選擇說話,而是一直眼觀鼻、鼻觀心的坐在那裡。此時無聲勝有聲,沉默才是最好的回應方式。
秦賢喝完一杯酒之後,便從兜裡掏出了一張銀行卡,隨後放到了我和道信和尚麵前的餐桌上。
“哈哈哈!二位小友與我秦某人一樣,都是修行之人,一位是茅山宗的弟子,一位是清心寡欲的佛家僧人,這錢財自然是身外之物,但是俗話說的好嘛,在這個世俗的社會上行走,沒錢那肯定是寸步難行,這卡裡有五百萬,密碼是今天的日子,還請二位小友笑納,不為彆的,隻為表達我秦某人對二位的歉意,如果二位小友嫌少,我這就吩咐人再去準備,還有以後在這蒙省,但凡二位小友有事開口,我秦賢肯定全力幫忙!”
我這時也緩緩起身,手中握著的紅酒也被我仰頭一飲而儘,隨後說道:“秦家主,今日我等來此,足以表明我們並不希望雙方鬨得魚死網破。初次造訪貴府時,我們本就秉持著說理的態度。若當時令郎與那菩空道長能如您一般通情達理,或許便不會有後續的諸多事端。如今事態發展至此,的確給我和我的兄弟帶來了極大的困擾!”
秦賢點了點頭,語氣堅定地說道:“我知道,我知道,秦某人在此向二位小友鄭重承諾,從今往後,我的那個不孝子絕對不會再做出這種事情來。倘若他膽敢再次瞞著我偷竊,我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打斷他的一條腿!如果二位小友願意放下恩怨,與我們秦家化敵為友,那麼從此以後,咱們就是朋友了,但凡有需要,就是一句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