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邊說,一邊看著張兆光的臉色,見張兆光臉色已經沉下來,便沒了底氣。
隻聽張兆光道:“這麼乾有多久了?”
“好多年了!從我晉級中級製藥師之後,就不斷地這麼乾,開始的時候就是大姐為自己家孩子要一些藥劑什麼的,我做了掌櫃之後,他們胃口越來越大,我隻能拖著慢慢積累……”張孟柏道。
張兆光問道:“他們胃口有多大?”
“現在是每次價值在一百塊靈石左右,每兩個月要一次!”
張兆光怒道:“孟柏,你膽子也太大了……”
張孟柏道:“不是我膽子大,是父親允許的,前年我沒給,大姐還到父親那裡告了狀!”
張兆光道:“你要是在三合派,這都夠把你抓去砍了腦袋的!”然後,他轉向張兆陽道:“大哥,這種事情怎麼能做?”
張兆陽道:“我們欠他們的,欠夢雨的,出了事情我擔著就好!”
然後,他轉向張孟柏道:“這個事情可以停下來了,不用再做了,我已經退下來了,恩怨已經了結!”
再轉向張孟鬆道:“你明白我的態度了吧!這些年給的太多,我們的付出足夠了,九弟、七妹英年早逝,我這三十多年的照顧,陶家這些年的索取該結束了!”
又轉向方子墨道:“子墨,你認為如何?”
方子墨道:“旦憑大伯、三伯做主,子墨無不認同!”
張兆陽搖頭道:“非是如此,你今天代表的是七妹和九弟!”
方子墨道:“若代表父母的話,父母生前從未和我兄弟提及此事,而且父母之後也從未返回到七曜城,所以,我想父母的意思應該是恩怨已銷!過些時日,我和子赫去祭拜父母,會告知二老。”
張兆陽道:“好!到時候,我和兆光跟你一起去!”
張兆光舉起一杯酒道:“子墨、孟鬆、孟柏,我們的故事講完了,後麵你們的故事怎麼寫下去,就是你們自己的事情了,我們這代人給你們搭了橋,相處也在你們。今天太匆忙,人來的不齊,我家小子丫頭都沒來,找機會大家再聚一聚!”
張孟鬆道:“你們也可以來七曜城聚一聚哈!彆把我一個人放在那麼遠的地方!”
方子墨道:“一定,一定,我正好對那地方很感興趣,小時候聽我母親說過那邊的會賢館,群英樓做飯很好吃,我向往的很!”
張孟鬆道:“哈哈,那一定要來,群英樓現在也有我張家的股份在裡麵了,自己家的酒樓,哈哈哈!”
張兆陽很滿意今天的交流,舉杯道:“來,大家共飲此杯!”
家宴到此其實已經走向了尾聲,時間也已經比較晚了,明天張孟鬆還要趕早回七曜城。
方子墨趁機提出告辭,卻被張兆陽攔住,道:“子墨,孟柏拿了些東西要送給你!”
方子墨聞言一愣,不明所以。方魚已經猜到應該是張孟柏來的時候拿的那個盒子。
果然,下人把那個盒子端上來交給張孟柏,張孟柏拿過盒子,塞到還不明所以的方子墨懷中說道:“子墨,這是父親下午吩咐我給你準備小禮物。”
張兆陽聞言,笑道:“你張孟柏送的禮物,打著我的名義乾啥!”
張孟柏道:“哈哈,也是,這盒藥是父親吩咐送的,這個盒子,還有盒子中的幾種藥是我送的。”
聞言,眾人看向了方子墨手中的盒子。那是個棗紅色的大漆盒子,周邊被銅合金的外皮包括,銅皮上刻著繁複的花紋,擁有前世經驗的方魚,一眼認出,這是一種減緩靈氣逸散的符文。盒子上陰刻著牡丹,寓意花開富貴,中間燙金印著“珍藏”二字,左上角是“珍藥閣”的篆刻標識。
見盒子如此精致,方子墨連忙道:“大伯、孟柏兄長,這如何使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