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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魚輕輕拍著秦雲芝,說道:“咱們該回去了,他們應該也打完獵了。”
秦雲芝點點頭,方魚順手牽起秦雲芝的小手,向來時的路走去。秦雲芝被牽著的小手沒有掙紮,或許在少女的情愫中早已住進了方魚,也或許她隻是把方魚當作可靠的家人。
走到半路,方魚二人就遇到了正回返的方廣深幾人。隻見兩位護院用一根木棒抬著那隻翻山熊,方必進的肩上扛著一個袋子,裡麵裝著其它戰利品。
見幾人行來,秦雲芝趕忙將小手從方魚手中抽出,有些臉紅的躲在方魚身後。
方廣深見麵第一句話就說道:“廣宇,你可以啊!居然獵到一隻那麼大的翻山熊!”
方魚笑道:“這是守株待兔來的,基本沒費勁兒!”
方廣深道:“哈哈,這證明你是有福之人啊!”
眾人合在一處,向山外走去。少年人在一起,一路上說說笑笑也不寂寞,方廣深談起了他的哥哥方廣陸,今年二十一歲,現在是心動期修為,在七曜宗的高級學堂讀書,被譽為方家這一代的第一天才。
說起高級學堂,在場的幾位學子神往不已,對於他們來說,中級學堂已經沒有任何挑戰,唯有高級學堂才是努力方向。
龍駒車直接駛入方家莊園,在一個寫著“野趣園”的大門前停下,這裡就是方廣海家的莊園了。護院下車叫門,龍駒車緩緩駛入院中。院子中的房間以回廊相連,雕梁畫棟的頗為精美。
眾人隨方必進來到一間偏廳,方必進安排下茶水和點心,說一句“我先去安排人把翻山熊處理掉”,便離開。
兩杯茶下肚,剛才有些困倦的方廣海來了精神,主動為方魚和秦雲芝介紹起自家莊園。什麼前麵那排房子都是吃飯的地方了,如果不夠前院都可以拿出來擺桌子,再不行,後院也有一塊場地……後院還有客房,吃飽喝足,可以直接在裡麵休息等等之類的雲雲。
然後他又聯想到方魚結婚可以來這裡擺酒席,酒席花費他全包了……方廣深在一旁聽的哈哈大笑,雖然方廣海說這話不經大腦,還明顯有些吹牛的成分,但方魚也聽出了幾分真誠的意思。
方廣海說道結婚的時候,方魚扭頭看向秦雲芝,發現秦雲也在看他,兩人目光一觸即分,看來剛才在小溪邊的溫存,都在彼此心裡留下一些東西。
方廣深注意到方魚和秦雲芝二人之間的微妙,也沒有點破或調侃,隻是笑看著這一切。
就在方廣海口若懸河神侃之時,一位身材不高、有些肥胖、滿臉大胡子的廚師打扮的人走了進來,方廣海馬上住嘴,向來人微微行禮道:“胡子叔,今天又給您添麻煩了!”
那位胡子叔憨憨笑道:“哈哈,有什麼麻煩不麻煩的,我就是個乾這個的!廣海少爺,我來問問今天想怎麼吃?”
方廣海道:“我們今天吃燒烤!”
胡子叔道:“那簡單,一會兒讓人把那熊切肉穿串。隻吃燒烤嗎?”
方廣深插嘴問道:“胡子叔,還能怎麼做?”
胡子叔道:“這熊肉的做法可太多了,你知道的肉的做法,都可以用熊肉來做!這翻山熊是凶獸,你們要是想吃靈食的話,有些難度!”
方廣深問道:“胡子叔,是這裡的配料不夠嗎?”
胡子叔道:“不是配料問題了,是時間問題,時間上可能有點兒不夠,靈食需要久燉,最少得等三個時辰以上。”
方廣深笑道:“那現在就開始做吧!靈食難得啊!”
方廣海也道:“是啊,胡子叔,這可是我們自己打到的翻山熊!”
胡子叔點頭道:“好吧,幾位少爺可彆嫌慢!”
方魚突然插嘴道:“可以做靈湯,放在最後喝,這樣兩不耽誤!”
方廣海道:“對,對,做湯,湯在最後,咱們這頓吃下來怎麼也得兩個時辰以上了。”
胡子叔皺起眉頭道:“湯的話,時間更長了……”
方魚道:“要不多久的,三個時辰肯定夠用!”
胡子叔道:“哦?你說的是哪道湯?”
方魚道:“熊心壯誌湯!”
胡子叔眉毛一挑道:“呃?……沒聽說過!”
方魚臉上露出笑意。
胡子叔見狀也不生氣,跟著笑道:“這位小少爺不會拿我開玩笑吧?”
方廣海道:“廣宇,胡子叔可是咱們青山城的頭號靈廚!”
方魚道:“我自然不能拿胡子叔開玩笑了!胡子叔的大名我也是聽說過的!”
胡子叔道:“那你說說,這道湯是怎麼做的?”
方魚道:“熊心壯誌了,自然是用熊心為主了,再加上待宵壯肝草,待宵養胃草,炙青豆,用慢火熬製兩個時辰即可。”
胡子叔聽方魚說著,露出沉思的表情,小聲自言自語道:“熊心屬火,待宵壯肝草屬木,待宵養胃草屬土,炙青豆屬金,這配伍,妙啊!不對……嗯……原來這樣啊!”
自言自語的念叨了一陣子,胡子叔抬起頭來,對方魚道:“所以,這熊心和兩味待宵草要先單獨熬製,然後再根據火候情況放炙青豆?”
方魚聽這位胡子叔如此說,舉起大拇指道:“胡子叔厲害!我看書上的確是這麼寫的!”
胡子道:“想出這道菜的才是真正的厲害!這配伍真不是一般的巧妙。”
方廣深奇怪道:“廣宇,這菜譜你是從哪裡知道的?”這明顯不像是方魚這個年齡應該知道的菜譜。
方魚道:“我是從一本地理誌上看到的。”
方廣海露出饒有興趣的神色,道:“哪本地理誌?”
方魚道:“不記得了,我平時亂七八糟的看的東西太多了!”
方廣海道:“你在哪裡看到的?學堂的藏書樓?”
方魚道:“好像是,也可能是外麵的書屋。”
方廣海泄氣道:“唉,我還想找來看看呢!”
方魚笑道:“那本書應該沒什麼意思,我就隻記得這道湯,剩下的沒什麼印象,彆費勁兒了!”
方廣海有些失望的道:“好吧!隻能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