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立辰歎道:“唉,這些事情已經不好追了!”
方德昌對方子胡和方德恒道:“你們先下去吧!”
方德昌又叮囑道:“子胡,最近你上點兒心,方漁那邊親自多跑幾趟!”方子胡點頭應下。
見兩人走後,方德昌對方立辰道:“我今天去見了張宜川,未來咱們和他們之間會加強合作,聯絡人就是你和張兆陽兩方,也可以通過張孟義和思敏這邊多互動。”
方立辰點點頭,道:“沒問題!這是咱們早就定下來的!”
方德昌道:“要自然一些,彆刺激到大長老那條線上,張家也不願意刺激到他們家族長那邊!”
方立辰道:“嗯,那平時就多通過思敏夫妻二人了!”
方德昌點點頭,繼續說道:“還有,就是方漁的婚事,立辰,你來協調吧!我出麵不合適,立星又有城主府的身份,剩下的人恐怕壓不住方子墨夫妻二人!”
方立辰道:“嗯,我親自來辦!”
與此同時,在張兆陽家的正堂,主座上坐著一位頭發花白、不怒自威、又有些和善的胖老者,這位老者正優哉遊哉的喝著茶水,旁邊坐著張兆光和張兆陽兩兄弟,張孟柏坐在張兆陽的下首,張孟信坐在張兆光的下首。
此時,張孟柏正在說話:“今天我給小魚兒看病的情況已經說過了,你們幾位還有什麼想問的沒有?”
張兆陽道:“什麼我們幾個還有想問的沒有,你小子說話越來越沒大沒小了!”
喝茶老者聞言笑道:“兆陽,彆動不動就說孟柏,這孩子從小和我一起長大,隨我!”
張孟柏衝著張兆陽笑著說道:“爹,你看!要不我再說一遍,請問各位大佬有什麼指點的?”
喝茶老者哈哈笑起來,說道:“孟柏,你說的那個小魚兒先天經脈小成的事情是真的?”
“回祖父的話,是真的,幾個月前,我第一次給小魚兒做探查的時候,就判斷他是先天經脈小成,隻是那個時候,因為說方漁被真元衝刷過,又當著方子墨夫妻麵前,說是猜測而已!”
這正在喝茶的老者正是張兆陽、張兆光的父親張宜川,他剛從外麵遊曆回來。
張兆陽作證說道:“爹,是有這麼回事兒!”
張孟柏道:“通過這次受傷來看,就是因為他是先天經脈小成,一方麵讓他修煉的特彆快,另一方麵讓他在突破的時候,會用到比彆人更多的內氣。”
張兆陽道:“聽說是城主送的靈氣珠,所以他才突破的!不然估計他還等一段時間自身積累夠了內氣才行!”
張孟柏點頭說道:“這煉氣後期到煉氣巔峰算是個小門檻了,正常也得積累些內氣才可以的,更何況這先天經脈小成者。”
張宜川感興趣的探究問道:“你們說著方漁最後能走到哪一步?”
張兆陽道:“最少先天吧!”
張孟柏道:“先天經脈小成的,在後天階段內氣方麵幾乎沒什麼門檻,最少是個先天了!”
張兆光道:“七曜城那邊聽說過一些先天經脈小成的,大多能到金丹期左右!先天經脈大成的聽說過一位,七曜宗的長老,分神期的!”
張宜川道:“就是那個專收先天經脈小成的長老?”
張兆光點頭道:“是的!”
張宜川點點頭,道:“我今天和方德昌聊了一下,兩邊合作的事兒基本就差不多了!以後的事情我就不管了,專心當個閒人!另外再給你們當當後台,哈哈!”
眾人跟著張宜川笑起來,張孟柏的馬屁跟著送上,說道:“祖父,這後台還非得你來當不可!”
張宜川道:“你們抓緊出個金丹期,我就徹底休息了,遊山玩水豈不美哉?我這次去楓林城,那邊景色相當美,比這大青山強多了!哈哈!我在那邊還有當年一起闖蕩的一堆朋友,薑老三,胡老六……嘿,你們什麼時候放我走?”
聞言,在座眾人露出了笑意。
張孟信說道:“金丹期的話,那得看大伯和父親兩個人了!”
張宜川道:“嗯,就看這兩人,誰先能突破到玄照期!方家那邊是不指望了,要不是大家都是青山城的,要不是本來就有個基礎,誰跟他們合作啊!”
張兆陽道:“是啊!方家這些年落後太多了!暮氣沉沉!不過還好,有個小魚兒我們可以期待一下,看他多久能到先天!”
作為最早發現方漁是先天經脈小成的張孟柏聞言興奮道:“我賭十年!爹,你賭不賭?”
張兆陽聞言瞪向張孟柏,說道:“我賭九年之內!我贏了你來給我洗二十年的襪子,手洗!你贏了,我請你喝大青山酒!哈哈!”
張孟柏一臉苦澀,說道:“這不公平,你這個範圍太大了!另外,我輸了的代價也太大了!”
張兆陽笑道:“誰讓你小子沒大沒小的!”
“那不跟你賭了,孟信,咱倆賭?”
張孟信聞言一臉嫌棄,說道:“我不和煉藥師賭!沒意思!”
張宜川笑著看張孟柏耍寶,張孟柏小時候就被張兆陽從七曜城送回青山城學習製藥,一直在他身邊長大。
看到張孟柏此時尷尬,張宜川解圍道:“還有就是方漁的婚事了!你們這邊抓緊拿出一個人選來了!方家現在能拿出手,讓我們看上的不多,方漁算一個了,他們願意和我們共享,我們也得拿出來讓人家滿意的!”
張兆陽嘿嘿笑道:“這件事兒就算兩邊不合作,也會有的!我這邊一直和那邊溝通著的!”
張宜川道:“你和誰溝通的?這個事情之後,方子墨恐怕要退場了!要是他真參與其中,也是個麻煩!”
張兆陽道:“子墨還是不錯的,他那個弟弟不是個東西!”
張兆光一直沒說話,突然插嘴道:“大哥,恐怕不知道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