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文蘭點點頭,說道:“走,一起見見!”
方漁有些發愣,看著張曉丹和甘文蘭兩個人在抿嘴笑著。
甘文蘭又補了一句:“曉丹,你說萬一咱倆都是他的小妾呢?”
張曉丹眉毛立了起來,說道:“他敢!”說著,張曉丹瞪向方漁。
方漁趕忙擺手,道:“你們倆說你們倆的啊!彆把我卷進來!這事兒找不到我頭上的!”這都哪裡道哪裡啊,還沒有老婆呢,先來兩個小妾。
甘文蘭笑道:“我們倆都在說你啊!怎麼不在你頭上!你想跑沒門兒!”
“咳咳!說見我父母的事情呢!你們去不去!”說著,方漁抬腳就往屋中走去,二女在後麵緊跟。
當方漁見到垂頭喪氣的方子墨時,就知道此時來見是個錯誤的決定,還不如留在門口讓二女調侃呢!
“爹、娘,這是曉丹和文蘭。”
白嫻鳳笑著打量著張曉丹,張曉丹趕忙問好。
甘文蘭被雖被忽略,卻也毫不在乎,主動問好。
方漁估計二人來的晚,想來不太清楚甘文蘭的身份,便主動介紹道:“文蘭是夢雪姑姑的女兒,他父親是三合派小嶽峰的甘峰主。”
聞言,白嫻鳳笑容更盛,方子墨眼前一亮,說道:“能不能請甘峰主向執法堂施壓把甄仕醇放出來啊!”
甘文蘭一臉懵逼,看向方漁。
方漁一看方子墨這個樣子,就知道他二百五的性格要上來了,忙道:“爹、娘,你們繼續吃啊!我們去彆的地方逛逛!”
說著,拉著張曉丹和甘文蘭走開。
甘文蘭突然被方漁拉上手,臉上一紅,說道:“你爹說的是什麼意思啊?”
方漁道:“甄家的甄仕醇在學堂對一個老師耍了流氓被執法堂抓起來,已經判刑了!他們想找人求情,這事兒跟咱們沒關係啊!你彆管啊!就當不知道!”
甘文蘭道:“啊!這樣啊!那肯定不能管!執法堂如果已經判了,很難怪變的,三合派掌門說了都沒用!”
張曉丹也說道:“想改變執法堂的判罰,要麼是金丹期以上的修士本人,他們不歸執法堂管,要麼得在天武聯盟有地位的人了!”
“天武聯盟有地位?”方漁對此有些疑惑。
“比如七曜宗的掌門和長老,比如擁有花國長老院席位的大能!”張曉丹舉例為方漁解釋。
甘文蘭笑嘻嘻的說道:“不過,咱們雖然改變不了判決,但想讓那人在監牢裡過得舒服一些,不影響修煉還是很容易的!”
方漁一拍腦門,說道:“文蘭,你可彆管這事兒啊!牽涉到這種破事兒裡麵壞名聲!”
甘文蘭一吐舌頭,說道:“啊,是啊,那是流氓呢!”
“珍愛名聲,遠離流氓!”
對於方漁突然吐出來的這麼一句,逗得張曉丹和甘文蘭咯咯笑了起來。
宴會終於走到了結尾,眾人各自歸家,為了避免方子墨和白嫻鳳逼他去幫甄仕醇說話,方漁一直躲著二人。
宴會還未完全結束,方漁就提前與張兆陽、張兆光打了招呼,上車回家。本來計劃今晚他要住在張兆陽家,明天好跟著一起去給張家老祖叩頭。結果這一晚上之間,貌似和張曉丹進展神速。這種情況下,就不好再住在張兆陽家,大家族裡容易有風言風語,傳出來好說不好聽。
且不說方漁回家如何睡覺和修煉。
宴會的尾聲,方子墨和方子赫兩家湊在一起。
“哥,你看能不能讓小魚兒和張兆光說一下,我看張兆光對小魚兒挺好的!”方子赫對方子墨說道。
“子赫,這個事情咱們恐怕幫不上忙了!剛才妱媚姑姑也幫著咱們說話了,結果你看到了!”方子墨說道。
“哥,你就讓小魚兒去試試吧!說不定他的話就管用了!他現在不是潛力榜第一嗎?我就不信張家看不上他!”方子赫堅持道。
“是啊,大哥,你就幫一下甄家吧!當年我和子赫結婚,你們方家也是滿口應承下來所有事情的!”甄秀音在一旁說道。
“秀音,話不是這麼說的,執法堂的事情很難辦的!”方子墨滿臉為難表情。
“大哥,你看這麼多年了,甄家沒有求你們方家做過什麼事情,這是唯一的事情,我們也是真的沒辦法了,再說你看三伯這裡不是正好管這事情不是?”甄秀音也是一副潸然淚下的可憐樣。
“秀音,我知道,但這事情但凡我有點兒辦法,我肯定會不遺餘力的幫忙的!唉,你彆哭嘛……”見甄秀音哭了起來,方子墨有些手足無措。他扭頭想找白嫻鳳來幫忙,卻見白嫻鳳在四處張望著找尋方漁。
方子墨伸手拉了一下白嫻鳳的衣角,白嫻鳳扭頭看來,輕笑道:“秀音,哭也沒用!今天連妱媚姑姑都出麵幫著說話了!”
方子赫聽白嫻鳳說的輕鬆,冷笑道:“我看今天你們家小魚兒不是和張家的女兒很親近嗎?準備訂婚了吧?不行就用小魚兒的婚事來換,他不放出來甄家人,你們就彆答應張家的婚事!”
白嫻鳳聞言臉色冷了下來,說道:“憑什麼!方子赫,你不要忘了,你現在還有命案官司呢!是小魚兒的身份令牌把你保出來的!”
甄秀音聞言說道:“是啊,誰讓你們方家當初答應了要管我們甄家的事情的!就用小魚兒的婚事來換!他們張家不答應,小魚兒就不能娶!”
“好了,好了!不要說了!我們再想想辦法,真的拒絕了張家的婚事,那不是撕破臉了嗎?以後還在這青山城裡混嗎?”
白嫻鳳冷聲說道:“方子赫,你不要忘了,你現在手裡的錢都是賣了小魚兒練功用的丹藥換來的!你能從巡城司監牢出來,都是小魚兒的身份令牌保出來的……”
白嫻鳳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方子墨打斷道:“你還有完沒完了!都說了再想辦法,再想辦法!”
方子赫自知理虧,見方子墨吼住了白嫻鳳也沒有跟著再說什麼。方子墨拽著白嫻鳳,四人悻悻的朝門外走去。
張兆光遠遠的看著爭吵的四人,雖然沒聽到他們說的是什麼,但看臉色表情就能猜出七八分,便嘿嘿笑對張兆陽說道:“這小魚兒還真了解這四個人!提前走的好啊,不然平白因此影響了心情!”
張兆陽無奈的搖搖頭,說道:“沒想到……沒想到!剛才妱媚還找我說這件事兒,讓我給你施壓……哈!”
他們身後的張宜川歎道:“一群蠢死的東西,都搞不明白事情怎麼回事兒,就往裡紮!”
張兆光道:“是啊!妱媚比起以前來變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