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廣深的母親說道:“生出來也沒什麼!早些把那小環處理掉才對,你們父子倆心都軟,沒處理掉,最後鬨出這麼多亂子,後悔嗎?”
“爹、娘!小環……”
方子學說道:“替你處理掉了!處理乾淨了!全家都沒了,孩子送走了,這些你彆管,就當沒有這事情,打死也不要承認……”說著,他比出一個砍下的動作。
方廣深嘴唇有些哆嗦,但最終也沒說出話來。
方子學歎口氣說道:“晚了,早些睡吧!明天還有一堆事情!剩下的事情你們都不要參與,人也彆想救!好歹族長還是給我留了一條路的,讓我去做了酒坊的二掌櫃!”
“就這樣就把那個丫鬟全家都處理乾淨了……這家人的心也太硬了!”方漁心中發寒的同時也感覺慶幸,還好當初沒有那麼深的交往,也幸虧讓他很快看清了這一切。
轉念他也又想到,“曉霞是那樣的人嗎?”方漁不敢確定,最少在他麵前張曉霞沒表現出來什麼主動,要是一開始她就表現出特彆的主動,事情就難說了……
神念飛到下一間宅院,這是方子瞻的院子。
正房中,方子瞻的正妻已經入睡,薄薄的被子也無法掩蓋她姣好的身體曲線,房內隻有她自己,並沒有方子瞻。
隱隱的呼喚聲從廂房傳出,神念飛了過去。方子瞻正在一個年輕的嬌軀上努力著。方漁的神念一進即退,今天他是來探查的,不是來這裡看戲的!
神念繼續在這院中遊蕩著,另一間房間內,方廣海也沒閒著,不過他正在求饒,一個叫小桃的年輕女子正在索求。
方漁退了出來,這也沒什麼看的。
隱隱的說話聲從方子瞻的房間傳來,神念又飛了回去。
“讓你跟了方定言這麼久,怎麼隻搞到這些錢?方必勝手裡不應該有上千萬兩銀子嗎?”方子瞻的聲音。
“那是方必勝了!方定言手裡的我都拿過來了!”那女子聲音。
“可惜了,誰知道方立莊拿走人之後就殺了呢!”方子瞻的聲音。
“可不是!不過殺了也好!方定言生活太爛,我都怕哪天他給我染上病!”
方子瞻嘿嘿笑著說道:“也是,方必勝也該死,知道的太多了!杏兒,這次咱們乾的不錯,下次再找隻肥羊,繼續割肉!哈哈!”
杏兒嬌笑道:“肥羊?那方廣宇肯定是肥羊,你想怎麼割?他的鐵匠鋪生意比以前更好!巡城司的兵器都是從他鐵匠鋪定的!”
方子瞻感慨道:“那隻肥羊咱們暫時沒機會了,他已經被家族盯上了!看家族那些老家夥怎麼乾吧!咱們不能找這麼大的,找個普通點兒的富商,這次方定言帶來的那幾個,咱們下手?”
“那些人應該有些來曆的!咱們……咱們還是彆找那幾人吧!”
“那些人什麼來曆?我看著肯定不止是富商那麼簡單!”
“應該是方必勝的關係,最近讓方定言接上頭了!”
“嗯,什麼樣的關係,你聽說過嗎?”
“不知道,方定言對這個口風很嚴!隱約聽說應該是一些搞錢的亡命之徒,反正不是什麼好人,跟他們合作也不是什麼好事兒!”
“管他是不是好人呢!掙錢嘛,大家一起掙!”現在的方子瞻視錢如命。
“我感覺老太爺似乎是怕了,今天其中一人一出手,老太爺應該不會和他們再合作下去了!”
“所以,才有咱們的機會!嘿!要不你幫我去接個頭?”
“我去?我以什麼身份去?人家能出手打了方立莊,證明肯定是先天高手,人家能看上我了?你找彆人吧!我老老實實的呆著!”
“嗯,也是,那就老老實實的呆著吧!”聽說是先天高手,方子瞻有些怕了。
二人一時沉默下來,過了一會兒,那杏兒說道:“你這次被免去二掌櫃,還給你降等,你就能忍下來?”
方子瞻道:“家主令都下了,不忍下還能怎麼辦?而且酒坊那個地方,也沒什麼意思,大掌櫃看得太嚴了,遲早我也是不乾!”
“那方廣宇怎麼辦?”
“哼,有機會的,不可能放過他!你怎麼突然提起他了?你想對他出手了?”
“哈哈,你舍得?他可不是方定言,話說,方定言還給他帶了綠帽子,難怪他這麼著急殺了方定言了!”
“我有什麼舍不得的?哈哈!”
“啊……你這……”
屋內又是一片春色。
方漁聽得有些糊塗,但心裡也大概有了些判斷,今日動手打方立莊之人應該有些來曆,具體來曆是什麼,他並不清楚;另外,這個杏兒不簡單,應該就是所謂美人計中的美人了;還有就是方子瞻大概率會出手對付他了,這個要小心一些。
神念繼續在方立辰的府上來回逛著,並沒有那幾人的蹤跡,猜測是不是動手之後,方立辰已經讓幾人離去。
早晨的時候,方漁的神念曾經跟著見識過幾人的氣息,雖然距離太遠,實念夠不著,也沒有探虛指記錄下來幾人的神魂波動,但幾人的氣息,方漁還是有些印象的,如果能發現便可以對照。
方漁的神念飛上高空,這一片住的都是方家嫡係中的嫡係,虛念感受之下,隱約有幾處氣血旺盛的地方。
方漁一一飛去探查,有的是方家築基期高手,有的隻是融合期,或許是專修氣血之力吧!方漁雖然有所猜測,卻也沒興趣多探究。
隻是意外的是,在一所距離他不遠的大宅中,他看到了正在熟睡的方麗舒和韓天覺。方漁估算了一下距離,差不多在他實念能夠探測的邊緣,便調動實念飛了過去。
探虛指之下,韓天覺的修為果然隻是築基初期,不僅如此,此人氣血虧輸……看來平時沒少折騰自己。
而方麗舒現在的修為已經到了融合巔峰,比曾聽方立辰說過的融合後期要高了一些,不過想想她五十多歲的年齡,這輩子晉級先天的可能性已經不大,除非有些特殊的功法或者大補的靈藥。
神念在她家的院子又逛了兩圈,他們的兒子韓天覺等人沒有和他們住在一起,
收回神念,看向對麵的原艾希,她已經沒有形象的歪倒在羅漢床上,不過方漁在羅漢床上墊了厚厚的墊子和靠枕,雖然歪倒的姿勢不雅,但原艾希也沒有感覺不舒服,反而睡的很香。
方漁笑著把原艾希抱回床上睡覺,自己躺在了她的身側。似乎是感覺到了方漁的存在,原艾希一翻身,胳膊和腿壓在方漁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