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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此不滿意的人中就包括剛到的丘山子和黃參軍。
黃參軍作為三合派管理機構的大佬之一,此次受邀來參加三大家年度聚會。而他和丘山子一進門就被孔大力告知這件事情,雖說大局為重,但方漁是何人?方漁是愛媛小姐心儀的男人啊!
所以他和丘山子互看一眼,暫時忍下怒火,來到貴賓廳內。
眾人見到這兩位大佬前來,都熱情的起身相迎,丘山子微微點頭,冷冷的看著範誌瓊說道:“範家主,我需要一個解釋!”
範誌瓊一愣,想到了方漁和丘山子之間關係的傳聞,不禁暗暗著急,說道:“城主,那個……應該是個疏漏!”
丘山子道:“所以,你想就這麼糊弄過去了?”
範誌瓊忙道:“沒有,沒有,我們正在調查!”
黃參軍冷笑道:“範家主我問個問題!那方漁是被你範家正式邀請過來的嘉賓吧?不是什麼方家主帶來的跟班,對吧!”
範誌瓊忙道:“對,對,是我家二長老親自發的邀請函!”
黃參軍道:“我聽說這親傳弟子乃是家裡地位極高之人!方家主,你說是不是?”
方德昌趕忙行禮說道:“對,親傳弟子在我方家的地位與家族長老相同!”
黃參軍點點頭道:“那麼,範家主,我剛看到兩份底冊,一份上有方廣宇的名字,一份上沒有,你們邀請了人,卻不安排座位,不知是何意?”
範誌瓊忙道:“這可能是個疏漏!”
黃參軍搖搖頭說道:“疏漏!我不信!這不可能是疏漏,這兩份的差異不止是缺少一個方漁的名字這麼簡單!連整個座次順序都變了,明顯是刻意為之!”
範誌瓊聽黃參軍這麼說,心知對方對這事情上了心,支支吾吾慌了神,一時找不到借口。
旁邊一位身穿華服的中年人說道:“黃參軍,疏漏在所難免啊!”
黃參軍搖頭道:“這明顯不是疏漏!有方廣宇名字那份,卻把他隨便安排在了方家普通嫡係中!我不知道你們範家為何這麼針對青山城的天才後輩!想打壓嗎?範家主!你說說著是什麼道理?”
範誌瓊急的滿頭大汗,連連對這黃參軍作揖,“黃參軍,我範家絕無此意!絕無此意!”
丘山子道:“範家主,你知道方廣宇短短半年之內,已經受到我城主府三次嘉獎,過年之後還有第四次!你就是這樣對待我城主府嘉獎的人嗎?”
範誌瓊不知道如何解釋,剛才說話的那位中年人說道:“丘城主,這是我們工作的疏漏,我們範家認錯認罰!這樣逼迫我們家主,您這城主……”
黃參軍看一眼丘山子,笑道:“你是何人?丘城主與範家家主說話,你卻三番兩次來插嘴?”
說著,黃參軍一股絕強的氣勢壓向那人,那人也是硬氣,硬生生的頂住,說道:“我乃範家大長老!不就是安排錯一個後生嗎?”
黃參軍怒氣上湧,突然一巴掌打在那人臉上,隨著清脆的聲音響起,那人被打得“噔噔噔”倒退出去,一屁股坐在地上,旁邊方家大長老方立哲本應伸手扶一把,卻一閃身躲開,明顯不願沾這趟渾水。
黃參軍對丘山子說道:“丘大頭,你這城主當的不行啊!一個家族的人都敢評價你!唉!”說著,黃參軍連連搖頭。
丘山子知道黃參軍在說笑,他們之間相互調侃已經是習慣,但當著這麼多人,他臉色一黑,說道:“範家,哼!範家主,這是挑釁我城主府了!範誌南剛才想怎麼評價我?給我說說聽聽!”
說著,丘山子就要走過去,範誌瓊忙攔在丘山子身前,躬身賠禮說道:“丘城主息怒,丘城主息怒啊!誌南他口無遮攔,說錯了話!”
黃參軍冷笑道:“說錯了話就要付出代價!”說著他抬手對著範誌南一吸,剛從地上站起來的範誌南被他抓在手中,範誌南還在掙紮,無奈黃參軍這一抓,他身上的幾個大穴都被製住。突然,黃參軍鬆手成掌,一掌拍出,範誌南吐血倒飛出去。隻這一掌,範誌南就成了重傷。
在場之人噤若寒蟬,場中一片寂靜,有些非三大家族的所謂貴賓,輕輕向外移動步子,要躲開這個是非之地。
而在場的三大家的成員,雖然沒有要走的意思,卻也不敢上前幫忙說話,範誌南就是就是他們的例子。
三家修為最高的乃是張家的張宜川,他修為在開光後期,即便以他的修為,距離丘山子的凝液初期還要差一個大境界。
儘管如此,仍有人看向他,希望他能代表三家出麵,但卻見此老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似是入定狀態,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
其實眾人不知道的是,他此時心中已經驚濤駭浪了,他從未想過城主能如此看重方漁,三合派管理機構的大佬黃參軍能因此動手打了範家大長老。
早知如此,說什麼也應阻止張曉霞幫著方廣深往方漁身上潑臟水……後悔,張宜川感覺他這幾年都沒乾過這麼後悔的事情!
張宜川身邊張家家主張和川,他乃是玄照後期修為,他和張宜川之間倒沒像方德昌與方德元父子之間關係那樣差,卻也不怎麼融洽。
見此情景,他的心思也動了起來,聽說方漁和張宜川的重孫女的事兒黃了,不僅如此,方漁還被張宜川另一個重孫女在身上破了臟水……
而此時範誌瓊已經快嚇傻了,在範家,他就是靠著和範誌南,還有一位太上長老的聯盟,才把權力穩穩抓在手中。
若範誌南被當場打殺,他以後還如何控製範家?最少在一群長老中,他的話就不會那麼管用,會被二三四五六長老聯手對付,而他這邊的,除了大長老隻有七、八兩位長老。
更關鍵的問題在於,範誌南乃是玄照初期的修士,被黃參軍如此輕鬆的打成重傷,那黃參軍的修為應該有多高?或許在金丹期吧!
這件事情的發生,相當於範家得罪了一位金丹期的修士……金丹期啊!範誌瓊有一種大禍臨頭的感覺。
黃參軍冷笑道:“範誌南是吧!隨時可以來找我報仇,你自己或者你範家的最強者都行!我姓黃,來三合派的管理機構找我!”
黃參軍似乎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似的,對丘山子說道:“丘大頭,學著點兒!”
丘山子點點頭,對範誌瓊說道:“範家主,我要一個解釋!明天你給不了解釋,明天城主府的聚會,範家就不要來了!三天之內,你給不了解釋,你範家就不要存在了!”
丘山子轉向方德昌,說道:“方家主,範家都這樣把你的親傳弟子當成普通弟子看待了,你還準備幫著和稀泥嗎?”
聞言方德昌也是一頭冷汗,趕忙向丘山子施禮,口稱不會。他很慶幸自己沒在一開始就說話。
黃參軍笑道:“方家主,我要是你,現在就帶著方家退出今天的晚宴,不然,丘城主滅了範家,後麵就是你方家!”
說著,他扭頭向外走去。丘山子也冷哼一聲,跟著一起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