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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艾希對白嫻鳳做了個稍安勿躁的手勢,說道:“伯母息怒,我繼續說,此外,她進門之後,勢必要用她的身份來影響我們家。我們是煉藥家族,說白了家裡修煉資源豐富,想上來咬上一口的大有人在,我聽魚兒說過她之前幫著陶家要錢的事情,把張家坑的不輕。萬一以後再重演了……”
白嫻鳳怒火上湧,張口就要對方子墨一通輸出。
方漁趕忙將她按住,同時說道:“家裡其實剛安靜了沒兩天,你知道我這裡早期是被你欺負,後來換成方立辰,再後來我陷入小世界,回來之後,又是娘這裡折騰,我不想再折騰了,所以,你這件事情我不能同意!”
方子墨滿頭大汗,他的確沒想那麼多,這後麵的變化恐怕不止方漁和原艾希說出來的這點兒。
他的想法很簡單,張夢雨提了,他又感覺自己欠了張家的,就用這種方式來彌補。
當然,這其中還包含,他少年時對漂亮姐姐的美好印象,現在白嫻鳳雖然已經恢複正常,但曾經做過“扶弟魔”的女人,就算是恢複了,哪裡能有什麼好脾氣?偏巧,這段時間,他遇到張夢雨,對方將她的柔情纏在他身上。
方漁看著方子墨臉色數變,心中暗歎,恐怕是他再不願意想,二人發展已經到了那步。
原艾希道:“伯父,能說說這件事情是誰提出來的嗎?”
方子墨道:“是……是我們兩個一起提出來的!”
原艾希笑道:“伯父這麼說,就一定是張夢雨提出來的,她心思不淺!”
方漁突然道:“其實我不太信張家二老和宜川老祖會答應!最少理智上不可能!”
方子墨道:“我……我上次提了,他們說要見你聊聊……”
方漁點頭道:“還行,人家不糊塗!”
原艾希說道:“伯父如果真的想娶張家的女兒,那就讓二老找個庶出,這樣進門做個妾,張夢雨那邊,還是算了!聽說她回來一年多,降低了身段去找,也沒找到,伯父要是娶了,給我們府上丟人!”
方子墨無奈的點點頭,其實在張夢雨提出這件事情的時候,他也能感覺到不合適,隻是一時衝昏了頭腦,又認為自己是個男人,既然如何了,就要擔起這個責任。
其實夫妻之間事情走向深淵,往往是方子墨這樣的心態,他隻顧著自己是個男人,要承擔起責任,卻沒想到,更大的責任在他自己的家庭,家庭責任才更應該承擔。
張夢雨原本也隻是個受害者,在和陶炎輝的婚姻中,被人騙了個精光。
不僅如此,她自甘墮落,放棄了身材,躺在張家給予的財富上,放棄了守護責任,成為陶家騙錢的幫凶,更甚者其實她也對兩個孩子,陶伯英、陶伯雄一點不負責任。
但就是在這個環境中,多年的熏陶,她對付起方子墨這個隻知道在家裡橫的人,信手拈來,隻是稍稍暗示,對方就上鉤。
但因此就能說她是感情騙子嗎?現在還不能。能說她就盯上方漁府上的財富嗎?現在也不能。但以方子墨曆來的性格,這是遲早的事情。
孔直虎曾經以他自己的經曆告訴過方漁:“親戚,尤其是至親,大多都不把你當回事兒。”這話講的挺極端的,不把你當回事兒的前提,是你在至親麵前也不把自己當回事兒,從很重要到不當回事兒,其實就是一念之間。
當初的方子赫把自己當回事兒,所以方立君夫婦對他就更偏愛,而方子墨就是那個不被當回事兒的兒子。換句話說,就是“會哭的孩子有糖吃,懂事的孩子沒人疼”。
到了方漁這裡,儘管隻有方漁一個兒子,方子墨依然希望複製他的經曆,這是深藏在潛意識中的根深蒂固,無可改變。
方漁冷冷看著方子墨,說道:“張夢雨這個事情,我們答應不了,我想娘也不可能答應,按照律法,娘不答應,你就不能娶!”
白嫻鳳冷笑道:“方子墨,你不要做夢了!”
方子墨忙道:“我沒說非得娶,就是問問你們同意不同意,既然你們都不同意,那我就不娶了!”說著,他還委屈起來了。
方漁又冷聲道:“不要因為張夢雨的事情,讓我們對張家有了看法,到時候,你就不是在幫張家,而是在害他們了!”
方子墨忙道:“小魚兒,我絕對沒這個意思啊!”
原艾希拉了方漁的胳膊一下,說道:“那就這樣說定了!伯父以後還是儘量少見這個張夢雨吧!”
方子墨一臉委屈,他內心當真舍不得。
方漁二人準備離開,白嫻鳳突然開口道:“晚上還是和張家二老吃個飯吧!你們倆親口說說,把這事情定下!”
白嫻鳳的擔心不無道理,方子墨也是膽大妄為之人。方漁點頭道:“也行,就把二老和宜川老祖請來吧!”
說著,二人扭頭就走,請人的事情自然有人去做,不用方漁親自出麵。
剛推開廳堂大門,隻見一人跪在大門口。
方漁一愣,原艾希驚訝道:“春梅,你跪在這裡做什麼?”
初春梅道:“少爺,雲芝想見您一麵!”
方漁臉色冷了下來,說道:“她要見我做什麼?我對和她見麵沒興趣!”
初春梅固執的攔在方漁麵前,道:“少爺,雲芝說請您看在以前的麵子上,就見她一麵吧!”
原艾希怒道:“春梅,你知道雲芝以前往你家少爺身上潑臟水的事情嗎?”
這時,方子墨從方漁身後飛身上前,一腳踢在初春梅的胳膊上,初春梅順勢就躺在地上。
方子墨罵道:“這家裡的仆婦丫鬟呢?就看著這麼一個東西在這裡鬨沒人管?”
方子墨對方漁說道:“這件事情我來處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