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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白嫻鳳,方漁又是一通數落,原本白嫻鳳的資質要略好於方子墨,但她曾經執著的為白家提供精血煉藥,再加上心性極差,導致吃了無數靈丹妙藥,修為提升也不明顯。
之前冬兒負責白嫻鳳的丹藥,她生前曾有過統計,白嫻鳳每月消耗掉的丹藥,如果放在外麵購買,花費最少在三十萬靈石以上。
雖然花費巨大,但她的修為沒什麼進步,或許她已經到了非得稀缺的先天靈物才能提升的地步。
方漁也總想等他閒下來的時候,仔仔細細研究一下這些問題,可自從小世界中回來之後,他幾乎沒有閒下來過。
而實際情況或許更糟糕一些,自從方漁開始煉藥以來,似乎一直都在消耗,偶爾的收過一些藥材成本,但其實也真的隻是成本,甚至辛苦錢都沒賺過。
故而,就更不要提什麼珍惜的先天靈物,除了從葉明欽、丘山子這些親近的人手中得到一些之外,就從未獲得過。
方德昌被方德元和方德恒逼的,倒是屢屢向他開放方家的藥材庫房,但方家這些年的收入狀況一眼可知,真正珍貴的先天靈物幾乎沒有。
其實若不是剛剛去過尚國大殺四方,方漁現在或許就要動用他的靈晶儲備。然而,尚國所獲的三分之二他已經交給原艾希,充做溪楚生的軍費。
一個熱鬨的晚上過去,第二日清晨,方漁帶於海波前去拜訪阮淑紅。尹大茂本來也要去,不過,白嫻鳳和柳如夢、於海波的夫人、唐育珍、乃至於家姐妹都要去逛街,隻好讓尹大茂和方一山、方一嶺跟去保護。
見到阮淑紅,方漁將之前她贈送的兩枚靈丹奉還,他突破的時候沒有用到,自然是要歸還,兩枚靈丹價值不菲,更有不少人追捧。
說起前線戰事,阮淑紅說前線的確出現不小變故,但雷元劍宗在,除非教國瘋了,不然怎麼也不敢發起大規模進攻。
方漁心中一緊,忙問何事。
阮淑紅語焉不詳,想來要麼是她也不清楚,隻是知道一個大概,要麼就是知道,但沒辦法告訴方漁,因為方漁現在天武聯盟還什麼身份都沒有,隻是名劍堂的親傳弟子。
不過雖然是語焉不詳,阮淑紅也告訴方漁,這些事情不用擔心,天武聯盟的實力足以應付這些變故。
隻是阮淑紅越這麼說,方漁越擔心,這明顯是有了事情。
但再想想他剛去看過佑州城的情況,也大概明白不能急於一時。
方漁向阮淑紅表示感謝,因為他不在的這段時間,阮淑紅不僅派了人去照顧,更撥過去一批幫助府上眾人養傷和修煉的丹藥。
阮淑紅笑道:“廣宇,丹藥的事情太小,不用感謝我!對於你來說,這些丹藥估計一天就能煉製出來!你是煉藥大師,在丹協有預支額度,咱們尚武城丹協還給每位煉藥大師有一定的免費額度。”
方漁依然表示感謝,要不是人家阮淑紅,他哪裡能知道有這些。
阮淑紅道:“你現在合體期也突破了,九品煉藥師的認證該拿了吧!”
對此,方漁當然爽快應下。
畢竟九品煉藥師還是很有用的,以方漁現在的水平,拿下九品煉藥師認證也不會有什麼障礙。
九品煉藥師作為煉藥師中的最高等級,是需要煉製三顆超品丹藥才能通過。
超品丹藥也就是所謂的“頂尖九品丹藥”,方漁曾經為何叔煉製的回光返照丹就是其中一種。
考核具體煉製何種丹藥,要麼是抽簽決定,要麼就是丹協的考核監督以及裁判共同決定。
阮淑紅道:“廣宇,我就幫你約三天後的考核吧!能被稱作頂尖九品丹藥的隻有二百五十六種,你可以留在這裡查閱煉藥手劄,也可以借走回家看。”
方漁笑道:“那我就留在這裡吧!正好,我得煉製一批丹藥。”
阮淑紅笑道:“看你,我讓他們把你考核要用到的丹爐借給你,另外把解釋要配合你煉藥的藥工也派過去,考核最多用到一組三連爐,煉藥師和藥工的配合也是考核項目,正好你借這個機會都熟悉一下。”
方漁表示感謝,這也是人情,隻能留待以後有機會的時候再還回去。
方漁感覺他在短短的三個月內,似乎欠下阮淑紅天大的人情,隻能說他心裡好無奈,以前能讓他有這種感覺的,主要是丘山子、方德恒這些人,現在這群人中多了一位風情萬種的大姐。
二人再將細節定下,方漁被葛存利領去一間考核大廳;阮淑紅去協調當日的考核監督及裁判。
九品煉藥師的考核監督、裁判自然最少得是資深九品煉藥師或者靈丹師,這需要湊大家的時間,甚至,阮淑紅都要協調上級丹協支持。
三天的時間裡,方漁吃住都在丹道協會的小院,葛存利也將方漁照顧的很周到。
對葛存利來說,如果方漁這次突破成功,他獲得獎勵、甚至升職加薪都跑不了。更何況,作為丹協和九品丹師的聯絡人,可以想象未來他的榮譽、地位都會滾滾而來。
三天的時間不長,好在方漁現在神識空間已經恢複,他可以一邊煉藥,一邊閱讀煉藥手劄,同步進行,各不耽誤。
三天後,就在尚武城丹道協會,方漁見到了他的考核監督和裁判。
一位是穿著整潔華貴的國字臉老年相貌男性,他叫仇煥民,是天武聯盟長老院的長老,負責丹道事務,同時也是一位四品靈丹師,他來做本次裁判之一。
一位是穿著邋遢、不修邊幅、頭發淩亂的紅鼻頭老者,他叫莫同恩,是尚武城丹道協會的會長,四品靈丹師,他也是今日的裁判之一。
還有一位是穿著普通,長臉,能看出一臉認真的中年人,他叫談夷仲,號稱是尚武城丹道協會煉藥水平最高的九品煉藥師,他是今日的監督之一。
方漁看向阮淑紅,阮淑紅解釋道:“今天是三位裁判,兩位監督,我是監督之一,外麵還有十多位煉藥師旁觀,你要是不喜歡,我可以讓人把這些旁觀的煉藥師趕走。”
阮淑紅衝方漁眨眨眼睛,方漁瞬間就明白,他們應該就是阮淑紅一係的煉藥師。
方漁笑說沒有必要,反正也隻是隔著窗戶在看,不會影響到什麼。
方漁看看在場的兩位裁判和兩位監督,剛想問是不是還要等另一位裁判,這時,丹協的工作人員從外麵搬來一麵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