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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方漁剛才神勇表現,天揚軍的眾位將軍不斷說著誇讚的話,尤其是在方毅然說出,方漁現在就是天揚軍名下大將軍的時候,眾位將士更對方漁增加了三分熱情。
然而,還沒等幾人走回中軍大帳,南門那邊被攻擊的消息傳來。南門不像北麵一線,北麵一線因為要直麵教國軍隊,故而,城垣修的相當堅固,南門則是一般修葺,隻要能保證是個門就行。
因此,幾人聽到報告的時候,南門已經被人攻破。
好在南門駐紮的是天揚軍的預備軍,而為了訓練這些新兵,那附近一片都是空場地,並沒有什麼關鍵的營帳。
方漁和方毅然幾人到達的時候,戰鬥果然就在那一片空場地展開。
預備軍作戰勇猛,正和入侵的教國軍隊拚殺的慘烈。
他們的到來,很快就讓勝利的天平傾向天揚軍一方。
方漁則逐漸摸出天地反噬之力的規律,隻要他不殺或者不重傷出竅以上的修士,就幾乎感受不到天地反噬之力。
悟出這些,他暫時放下心來,借著戰鬥的機會,把教國的元帥和大將軍們打了個淒慘,終於證明這套理論的正確性。
而這一仗裡,他又順手俘虜了兩名分神期的元帥和十多名出竅期的大將軍,以及若乾元嬰期的將軍。
見到方漁下狠手揍人,戰鬥結束後,方毅然奇怪的問起原因。
方漁麵不改色的說道:“上天有好生之德,所以能不殺儘量不殺,但得讓他們長長記性,打得越狠,記得越牢!”
他這一番順口胡鄒,在這種威信大漲的情況下,自然被天揚軍自方毅然以下的軍官視為聖旨,從此,但凡與教國之人戰鬥,能下狠手就不會輕了。
然而,今夜這就算是結束了嗎?
並沒有,接下來是四處開花的景象。
天揚軍在北線的這條防線是超過五百裡的長條形狀。
防區西麵是一條大河,大河對岸是昧穀城的防區,大河之上,原本已經布置好阻攔船隻的攔船索網,不知何時,已被破壞殆儘。
不僅如此,臨近河岸的天揚軍軍營已經被教國軍隊拿下,此時,教國剛剛已經向東殺入天揚軍防區,正在不知道是第幾道的防線上被防禦機關器械阻攔,呈現焦灼狀態。但看情況,天揚軍方麵不妙,被攻破就在不遠。
防區東麵是一座千丈高山,原本這座高山上是九十九門轟天大炮,天揚軍大將軍樂正觀在此駐守。但此刻,這處陣地被教國嚴重關照,各種陣法加持之下,大炮啞了火,教國軍隊也在瘋狂進攻。
好在此處是高山之巔,易守難攻,不然也是分分鐘就被拿下的進度。
但若看山下密布的教國軍隊,和盤膝而坐的信眾,就知道,雖不是分分鐘,卻也是危在旦夕。
方漁和方毅然帶著一眾將軍到處救援。
開始的時候,方漁還在儘量控製,儘量不殺人,但情況越來越危機,軍營已經有好幾處地方被攻破。
這時的他也顧不得許多,唯有不斷殺滅對方的有生力量,才是保住這一片軍營的關鍵。
與此同時,天揚軍的將士們感覺到陣法壓製也越來越大。
煉氣期的最普通士兵已經無法正常行動,被撤下,心動期和融合期的小隊長和隊長們,隻是在艱難維持,也唯有築基期以上才能做出有效抵抗。
終於,在不知經曆過多少次救援之後,東方迎來了初升的朝陽,這一夜終於過去,教國一方似乎也知道大勢已去,已經無力再進攻,一時間也偃旗息鼓。
疲憊不堪的方漁原本想要飛上高空俯視觀察,但強大的天地之力卻緊緊將他束縛住,使得他舉步維艱。
通過各處防線的消息彙總,方漁知道,防區東南西北四條防線,西麵防線被教國攻破,推進了十多裡。東北南三線被攻破幾處,卻也能再次守住。
眾人回到中軍大帳做著總結,方漁坐在方毅然旁邊的椅子上,閉上眼睛漠然不語。
他能坐在這個位置上,是一夜戰鬥拚命掙回來的,原本方毅然要方漁坐在他的大帥位置上才好。
原艾希坐在方漁身後,她一會兒關切的盯著方漁,一會兒將目光投向各位天揚軍的將軍,而後又忍不住看向帳外清晨的天空,焦慮之情已經溢於言表。
各部人員不斷前來彙報,方毅然也是滿臉憂色,現在軍營中,教國大陣的壓迫感實在太大,就連他也有些撐不住的感覺。
方漁無心聽這些,他全力運轉著真氣和神念,想辦法抵消這一夜積累下來的天地反噬之力。
若是等這些反噬之力自己消散,估計沒有數年是做不到的。
若以真氣化解,即便以他現在大乘期且全屬性的真氣,想要消磨掉這些,也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
他嘗試以神念將這些反噬之力引導入虛空,卻發現這種做法隻是徒勞。
神念的確可以將這些力量引導虛空,虛空在接觸到這力量的同時,也會將之分解,然而,這樣化解掉的反噬之力,在之後不久,又會被補充上來。
看來,對這種起到懲罰作用的天地之力,有天地規則在監控,不容他這麼作弊。
不過方漁也不放棄,最少在這引導之後,會讓他舒服一會兒。
再睜開眼,他長出一口氣,從儲物袋中掏出一張不知何時存下來的蔥油餅,又拿出一塊牛肉卷在其中,張口吃了起來。
看到方漁這個舉動,坐在下麵的眾位將領哈哈一笑,也感覺到饑餓,紛紛拿出隨身攜帶的乾糧。
方漁一邊吃,一邊問道:“方帥,聯盟的援軍什麼時候能到?”
方毅然道:“也就半天之內,從聯盟到佑州城,軍方最快的飛舟應該兩三萬裡舟,從發出求救信息到現在也快三個時辰了,估計再有兩三個時辰,足夠他們到了!”
方漁問道:“之前不會有坐鎮的大高手過來嗎?”
方毅然道:“過來也沒用,這壓製修為的地方,就算是合體期過來,也隻是送人頭而已!”
方漁歎口氣,的確是這個道理。
方毅然笑道:“不過咱們算是守住了,除了西線到大河處,丟了十裡!唉!”
方漁點點頭,心中做著判斷。瞬間,他又道:“是不是教國這次元嬰之上的都被咱們打敗了?”
方毅然一愣,愕然道:“分神期,咱們抓了四個,殺了兩個,打跑了四個;出竅期,抓住四十四人,殺了六十六人,跑了的不知道,按照這個比例來看,最少是有一大半了吧!”
方漁眨眨眼睛,心中繼續盤算著,被教國打開的十裡缺口給他很不舒服的感覺,多半這個陣法與那邊的缺口有關。
方毅然會錯了意,吹捧道:“我們抓住和打殺的這些都是廣宇參事的功勞,大家實力都被壓縮到元嬰之下,是做不到這些的!”
一聽方毅然這麼說,在座眾位將領紛紛出言,其實這並不算是吹捧,無非是將剛才發生的事情講出。
更重要的是,方漁隨手之下,不知道救下在座的多少人。
方漁哈哈一笑,調侃道:“眾位兄弟,大哥們,莫要再吹捧我了?你們這麼說好像我是來搶功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