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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一果道:“是這樣的!現在官子青是大元帥,溪楚生是西路軍元帥,方毅然是中路軍元帥,西路軍元帥原來是鄔良鎮,這次西路軍丟了一條防線,他請辭了,現在還是元帥職位,但他調去做了後備隊的大將軍,西路軍元帥是樂正觀,樂帥。”
方子墨道:“鄔帥我也聽說過的,你看人家這才是真漢子!”
方漁擺擺手,知道方子墨對他這個親家溪楚生已經相當不滿。
方一果對方子墨的說法頗為認同的點著頭,他說道:“其實溪楚生這麼乾不合適,他現在已經沒什麼威信,全靠原來手下滅絕軍的一些老兵幫他撐著。當初說裁撤滅絕軍一半兵員的時候,很多人都搶著被裁,鬨出了笑話。”
方子墨恨恨不已的說道:“活該!”
方一果歎道:“溪楚生能這樣其實還是廣宇參議幫他撐著,不然不把他送去督察司,就已經算是給他麵子了!……不過,說起來,廣宇參議,溪楚生這樣對您影響真的不好!”
方漁無奈聳聳肩,說道:“沒辦法了!都是為了我家小艾娘親能葬到溪族的事兒!”
方一果笑道:“不過,這事兒跟我們也關係不大,倒是有件事情,我受方帥的委托,來給廣宇參議道個歉。”
方漁瞬間也想到這應該說的是後崇武城的事情。
方一果繼續說道:“那件事情,方帥說是他辦錯了,希望得到您的原諒!”
方漁點點頭,說道:“其實我挺怕彆人道德綁架我的!一次大家的情分就算是到頭!我並非不幫他們,而是不願意被人這樣當傻子玩,尤其是被人這樣用我的生命來玩!所以,可以原諒這一次,但大家的情分也儘了!”
方一果點點頭,說道:“我明白了!”
方漁道:“轉達我的這番話過去!”
方一果倒吸一口涼氣道:“廣宇參議,沒必要吧!其實以後不理他就好!”
方漁道:“還是說明白了好,省得以後又認為自己跟我關係多好,再做這種事情!”
方一果默默的點點頭,不知道說什麼好!他能大概知道其中的厲害,但在他現在的修為,他並不知道其中有多厲害!
方漁道:“你要是想不明白,就回家問問家裡的老人,尤其是大乘期以上的。”
方一果還是點點頭,或許心中還有諸多想不明白的地方,卻也知道當下的情況,他不能再多說什麼了。
葉明洲見冷了場,又張羅著要喝酒。方子墨聽了個大概,卻也聽了個稀裡糊塗。
方漁也舉起杯,笑道:“一果兄,你跟這個事情沒關係,咱們各交各的!”
方一果一愣間哈哈大笑起來,他說道:“是啊,咱們各交各的!”
送走方一果,方漁心中感慨。
從方一果的表現來看,方毅然有很明顯的想把他綁在崇武一脈戰車上的意思。
若他無權無勢,如此應下,也算是各取所需;若他身後沒有家人,被人道德綁架,也算是一時衝動之下年輕的選擇。
但他現在地位不低,牽掛不少,方毅然的這種要求就不由得他不慎重。
更何況方毅然等人並未和他商量,而是直接向長老院提出申請,明顯就是奔著道德綁架的路數,這自然會令他心生厭煩,警惕萬分。
葉明洲先忍不住問了起來。
方漁道:“方毅然和崇武一脈想讓我的封地放在後崇武城。於是向上麵極力推薦!”
葉明洲還沒想明白,方子墨破口大罵道:“這群人是想你給他們賣命!”
方漁點點頭說道:“我其實更怕一時心軟,答應了他們!這才是災難!”
方子墨關心道:“為何?”
方漁道:“因為這會增加我未來渡劫時候的牽掛,而牽掛一多起來,就是渡劫的大災難!”
葉明洲愕然道:“少爺,你已經考慮到渡劫了嗎?”
方子墨也道:“怎麼,你到這個程度了?”
方漁點點頭,說道:“或許很近,也或許很遠!總之,我不能有太多莫名其妙的牽掛,那樣會導致修為或者心境的某些地方不圓滿!”
方子墨歎口氣,居然露出沮喪的神色。
方漁哈哈一笑,說道:“你擔心什麼?我渡劫,又不是你渡劫!”
方子墨道:“我還想借著你的地位好好的快活一段時間呢!”
方漁笑道:“我渡劫前也足夠你折騰的了!但如果你過分了,我是不會救你的!”
方子墨道:“那不至於,我能乾什麼壞事兒?嘿,就算以前有,但現在我也不可能乾了!因為來到這裡,眼界高了,不再是青山城那樣了!”
方漁點點頭,說道:“做事當問心,過不了自己那關,終是一場空!明洲也是!”
方子墨和葉明洲齊齊說道:“是!”
翌日清晨,方漁和鐘離劍來到開陽修士大學堂。
在這裡,南榮凱的親自安排下,方漁重新注冊了學籍。
新的注冊中,他化名做方簡,方從易,畢業於七曜宗高級學堂。他入學的是開陽修士大學堂的符籙陣法專業,選修的是丹藥專業。
南榮凱親自為方漁規劃了一個兩年半起步,五年半畢業的學習計劃,分彆是,半年重學符籙和寶符,一年靈符,一年先天靈符,外加一年陣法,一年靈陣,一年先天靈陣。
方漁表示無所謂,暫時就如此定下,他有信心用不了這麼久的時間,但他有想法在開陽修士大學堂期間將他的煉藥知識體係化的補充完整,為下一步進階靈丹師打下基礎。
因為已經將皮相千變術煉成,所以,他當著南榮凱和鐘離劍二人的麵,將自己變成一個細眉、腫泡眼、大鼻子的人,這副相貌看得南榮凱二人直皺眉。
南榮凱無奈道:“廣宇啊,沒必要非得變成這樣吧!”
鐘離劍也是如此說法。
方漁笑道:“這樣顯得憨厚一些嘛!我在大學堂裡主要是為了學習符籙知識,這副打扮少麻煩啊!”
南榮凱忍不住說道:“其實你原來已經挺憨厚了,這看著都有點兒傻了,嘿!”
方漁點頭道:“我就是這個意思!”
既然方漁本人願意,南榮凱二人也說不了什麼,就此定下。
從此,一位名叫方簡,方從易的同學,插班到寶符班和煉藥師班,開始了他的學習之旅。
時光荏苒,一晃就是一個月過去。
這個月裡,方毅然回來述職,上門向方漁賠禮道歉,方漁出麵簡單和他見了一麵,便讓他自行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