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耀德眨眨眼,想明白了“誰也不怕”的意思,跟著嗬嗬笑了起來。
“領主,我也感覺,如果沒有人幫我、也沒有乾擾我,我的修為提升的其實能更快一些!”
方漁頗為認可的點點頭,說道:“同感!”
二人再聊幾句。
薛耀德再次請求道:“領主,我自薦來管這個符籙生意。”
方漁搖搖頭,說道:“你還是先耐心把建北城做好,耐下心,就當做是你的修行一般,不要留下遺憾!建安符籙堂的事情我準備先交給範三江,他之前在七曜宗的高級學堂是管任務堂的。咱們這個符籙堂準備用任務堂的形式來管。”
薛耀德元嬰巔峰修為,其實實力不弱。方漁能這樣勸薛耀德,也是看出他有將修為提升到元嬰之後的潛力。
當年的薛耀德因為遇到一些變故,導致心態失衡,這才耽誤了修行。若能借著治理建北城,重塑信心,未來突破元嬰期完全有可能。
薛耀德也是聰明人,聽方漁如此說,他趕忙抱拳行禮道:“明白了,領主,我一定全力將建北城管理好!”
方漁點點頭,說道:“符籙堂的事情等你將建北城治理好之後,若有興趣,隨時可以來做。”
薛耀德再次抱拳行禮。
方漁想了想又道:“對於已經在這裡做海珠生意的氣血修士,要先弄明白他們在這裡的真實情況,如果的確是做生意的,可以考慮把馬頭鎮再用起來,將他們聚集在那邊吧!但以後不再接受任何氣血修士的申請,這是我們始終要努力的方向。”
薛耀德見方漁最後還是鬆了口,滿意的告辭離去。
幾日後,建安軍和建安管理機構的眾人,得到數百到幾千下品靈石的獎勵,這是方漁這次出行的分紅。
更多的收入自然是落入方漁自己的口袋,尤其是有璿素和星月開始拆儲物戒之後,他們所獲更多。
說起來,氣血修士的儲物戒呈現兩個極端,要麼東西是特彆珍貴,尤其是一些產自海中的珍惜寶物,要麼竟是些被人看不上眼的東西。
璿素和星月二女都是會過日子的人,她們把東西分類收藏,那些不需要的東西也被他們拿去外麵出售,這其中就包括建安城的珍寶閣和多寶閣分店。
隨著建安城的日益繁華,珍寶閣和多寶閣這兩家大陸最大的連鎖商鋪也將分店開在建安城。
甚至二者都紛紛打上建安堂的主意,要求建立合作關係,他們可以幫著將丹藥賣到全大陸。
豈料建安堂的丹藥根本不愁賣,兩家努力了很久都不見效果。
想要高品丹藥,隻能去尚武城拍賣,想要中低品丹藥也得參加建安堂的拍賣會。
但即便沒談成合作,珍寶閣和多寶閣也是場場不落的參加拍賣,畢竟特殊功效的丹藥,在建安堂之外的戍西區域,雖然並非一顆沒有,但絕對算是稀有,全大陸也唯有建安堂可以穩定出產。
兩家從建安城拍下丹藥,隨便倒賣到外地,那就是錢。
因此,仗著通達全大陸的物流,珍寶閣和多寶閣仍然是唯二的,除了尚武城和建安城之外,能買到建安堂丹藥的地方。
最近一段時間,珍寶閣和多寶閣在涼都的分店掌櫃可被涼國的順西王纏的不行。
“順西王殿下,我們真不敢將建安堂的丹藥倒賣到涼國!這會讓建安堂跟我們翻臉的!”珍寶閣涼都分店的掌櫃很無奈的跟一個身材發福的中年人解釋。
這人正是順西王,他自從聽了自家長史的話,徹底得罪建安城之後,已經再也沒有可能得到建安堂的丹藥。即便涼國和建安城和解,他也屬於被排除在外的人。
然而,因為他此前已經將話拉得太滿,並且建安堂的丹藥被人傳說的太神奇,這件事情已經成了他女兒的心結,現在他的女兒銀鈴郡主的修為卡在靈寂期,一直不突破有些岌岌可危的樣子。
那順西王說道:“我在涼國之外找一個人,你們將建安堂的丹藥賣給他就行,剩下的不用你們管!”
珍寶閣掌櫃頭搖的像撥浪鼓一般,“要不殿下去找一下多寶閣,他們路子寬,或許能行也說不定!”
順西王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要是他那邊能行,我何苦來找你!”
珍寶閣掌櫃說道:“那就是了,你還是想想彆的辦法吧!我們也得罪不起建安堂啊!”
珍寶閣掌櫃這話的言外之意就是為了順西王得罪建安堂不值得。
他這潛在的意思完全沒錯,隻是算算每年從建安堂倒賣丹藥所賺的錢,就遠超過順西王每年花在珍寶閣頭上的錢。
同時,在涼國的王宮大殿之中,一位大臣對國王說道:“王上,事情就是這樣了,方廣宇一個人就單挑了戍西區域十大氣血王者中的三位。”
梁國國王絲毫沒有形象的靠在一張寬大的王座上,緩緩的點頭說道:“能單挑了戍西區域的十大氣血王者也沒什麼了不起的……”
他還沒說完,一位白胡子老者接話道:“的確如此,前年就聽說他能對付洞虛修士,這時候麵對氣血王者,即便氣血王者的修為相當於大乘,那也不算什麼,反而得說這方廣宇兩年多了,修為沒怎麼進步過!”
剛才彙報的那位大臣頗為認同的點頭道:“是啊,高階氣血修士的修為要降一兩級來看!基本上咱們合體中期以上的,單挑這些氣血王者問題都不大。”
白胡子老頭搶話道:“把我家鸞兒派去,橫掃戍西區域十大王者不難。”
聽白胡子老頭這麼說,他身側一位身穿軟甲的將軍出列,說道:“那是,洞虛期的修士,基本都能行,我們軍方的陸萍元帥、陸鶴元帥都沒問題。”
白胡子老頭說道:“咱們涼國三傑,還得是我家鸞兒最年輕,潛力最大。”
那將軍翻了個白眼,“不過,說起實際修為,陸萍第一,陸鶴第二,嘿嘿!”
白胡子老頭怒道:“你怎麼不說這二人比我家鸞兒年齡大了七八歲?”
那將軍身側,另一身穿軟甲的將軍插話道:“若說橫掃戍西區域十大王者,鸞仙子還差了點兒,我記得她年前才進入合體期吧!左相,這件事情還是要慎言啊,萬一王上真的派鸞仙子去了,那可是麻煩。”
白胡子的左相怒道:“陸尚書,大將軍在這裡還沒說話呢!你多什麼嘴?你不服就讓我家鸞兒和你家那兩個比試一番?”
先前那位軟甲大將軍見白胡子的左相怒了,趕忙勸解道:“要是比,也不能讓鸞仙子和兩位陸帥比,讓他們去戍西區域,找那些氣血王者比一比不更好嗎?”
左相道:“比就比,誰怕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