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一咧嘴,硬著頭皮飛了過來。
方漁說道:“我就是來抓個順西王歸案,看你們這群人,喊打喊殺的!還真想我大開殺戒嗎?”
左相麵色尷尬,冷汗瞬間流下,“不敢,不敢啊!我們涼國文臣都沒有出手的!”
方漁冷哼,“那出手的是武將?”
左相點頭如搗蒜,“是啊,就是武將,這群該死的,對了,還有我們王上的侍衛。”
方漁不屑道:“打不過還偷襲,還下毒,我看你們涼國是要發起戰爭了!要不要真的試試,我大開殺戒,就剛才這四個,我都殺了,你們涼國會元氣大傷吧?”
說著,氣不過的他又忍不住一巴掌打在那下毒美婦的臉上。
“啪”的一聲過後,美婦臉上留下清晰指印。
現在她全身被封印,調動不了真氣,不像剛才多少還能用真氣抵擋一下。
美婦有些委屈,忍不住流下眼淚。
方漁見狀冷笑道:“這會兒知道哭了?剛才給我下毒的威勢呢?要不要再下點兒毒?”
說到這裡,他的火氣又上來,神念直接對著美婦渾身上下搜索起來。
不搜不要緊,一搜之下,這美婦穿著的宮裝有幾十處案兜,其中都藏了藥粉。
“這簡直就是一件毒服!果然是毒婦穿毒服!”
這讓方漁心中怒氣更盛,雖然殺不了對方,但懲罰一下還是很簡單的。
他用手指在空中虛畫,一張“聚水符”當即畫出,揮手發動符籙,將這美婦渾身澆透,她身上藏著的藥粉也隨之被水打濕。
左相見狀直咧嘴,不過他也不敢說什麼反對的話,畢竟對方太強,而涼國現在根本找不出能對付對方的人。
反倒若讓方漁在這美婦身上出了氣,更符合涼國的利益。
於是,他眼睛一轉,介紹道:“這是我們涼國的長公主,是我涼國上一任武定王的大女兒,我們武定王生了八個兒子,三個女兒。建安領主,我知道是她的不對,但武定王現在花都閉關,您能想到他對這女兒的喜愛程度吧?您看……”
方漁冷笑道:“閉關如何?準備衝擊渡劫期了嗎?要不要我和他打一架?看看我們倆誰能贏?不過說好了,真把他打贏了,你們涼國也就崩了啊,哈哈……”
左相臉色一變,方漁說的不是不可能,一旦沒了絕對實力的支撐,這國家分崩離析隻在瞬間。
他訕訕的說道:“我……我……我多嘴了,您隨意……不好……”
左相指向長公主,一股濃煙正從她身上冒起。
方漁一把抓住對方外衣,將之扯掉,露出裡麵白色束身內襯。他向對方臉上望去,長公主此時臉色有些發灰色,明顯是中毒表現。
“哼,害人害己,真活該!”
方漁冷哼兩聲,便再準備想一些詞語,罵上兩句解氣。
不過,就這麼順便一看之下,長公主白色束身內襯被水衝過,貼在身上,顯出這女人身段不凡。再加上有些發灰色的俏臉,居然顯出清麗的感覺,比一開始見到圓潤美婦,卻是另一番滋味。
隻是白色內襯似乎貼合的不那麼緊,方漁伸手又是一道“聚水符”淋下。
長公主又羞又惱,卻動不得說不出,屈辱的淚水順著聚水符的水滑落。
方漁稍微有些尷尬,沒想到他居然把如此高手打哭了。
左相忍不住說道:“建安領主,長公主中毒了,你讓她給自己解毒吧!封印住她的修為,她已經無力反抗,解開手腳就行!”
方漁點點頭,他也沒想殺人,隻是懲罰而已。
此時,他打了對方耳光,扒了她的外衣,還將對方淋成落湯雞,氣已然消了大半。
長公主被方漁解開束縛,自行解毒不提。
左相又建議道:“不知是否可以讓人將傷者抬走治療,建安領主修為高深,我怕他們撐不住,畢竟您來這裡不是殺人的對吧?”
方漁點點頭,表示同意。
左相似是討好的說道:“那美婦乃是武定王的王妃,現在的太妃,她是武定王修為最高的王妃。那兩位蟒袍老者,乃是當年武定王的貼身護衛,是一對兄弟,最擅長合擊之術。”
方漁嗬嗬一笑,問道:“合著你們現任涼王根本就沒有什麼自己的勢力,都是前任留下的?”
左相笑道:“現任王上也是武定王留下的!”
方漁撇撇嘴,左相這麼說,他就聽明白了,看來這些人對現任涼王是不滿的。
“那……這位……這位,咳咳”方漁不知道對方叫什麼名字。
左相忙道:“小人姓曹,曹化齊,現在是涼國左相。”
方漁挑挑眉,說道:“老曹啊,我要抓順西王,你們認為沒問題吧?我把他抓去,關上五年,然後再讓他戍西十年,你認為應該沒問題吧?”
左相曹化齊忙道:“沒問題啊!那家夥早該被人懲罰了,若不是王上一直護著他,我們內部早就處理了!”
方漁笑道:“我想也是,抓了這麼一個貨色,對你們涼國也是有好處的,這人在任何地方都是禍害!”
曹化齊連連稱是,方漁看得出,他是發自內心的認同。
方漁又問道:“我那張告示看到了吧,你派人去順西王府,把那些人都找出來,讓我帶回去。”
曹化齊趕忙點頭應下。
方漁又道:“我還聽說你們涼國要製裁我們建安城,凡是建安城的飛舟,都不讓在涼國落腳,有這回事兒嗎?”
曹化齊乾笑兩聲,說道:“這是順西王在背後推動的結果,你拿了他之後,要殺要剮隨意,我們涼國文臣隻能拍手叫好!呃……除了右相之外……”
方漁笑問道:“為何除了右相?”
曹化齊道:“他是太傅,現在王上和順西王都是他的學生!”
方漁冷笑,沒有接話,這曹化齊打蛇隨棍上,肚子裡的壞水不少。
剛好此時,他一抬頭,看到長公主就要跟人離去。他一抬手,便將對方吸到手中。
他揪著對方脖領,問道:“你想乾什麼去?想跑嗎?膽子不小啊!”
長公主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方漁“啪”的一巴掌又打在她臉上。
曹化齊忙道:“建安領主,是不是她的啞穴還被封著,說不出話來?”
方漁尷尬的咳嗽一聲,也沒給對方解穴,朗聲向王宮方向說道:“涼王,你是準備要護順西王到底?那我可就動手攻擊了啊!到時候,壞了你家大陣,你可是自作自受!”
說罷,他站在原地靜靜等候,倒是應該給對方一些時間,不能說了沒回答就打。
然而,將近百息還沒有回應,方漁看看曹化齊,又看看長公主,這二人都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他說道:“老曹,要不你去溝通一下?省得我將你家王宮大陣攻破,你們損失太大。你們這個大陣我知道,陣眼和核心都在後花園……”
曹化齊聽得直咧嘴,趕忙作揖,“我……我過去說,您消消氣,給我點兒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