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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娟娟笑道:“女修怎麼了?姐姐不是說需要一個靠山嗎?她做靠山比那些臭男人更靠譜啊!而且我聽說,她不喜歡男的,隻喜歡女人!怎麼?姐姐,做她的女人不比給彆的男人做外室好嗎?”
潘美兒露出委屈的神色,她心不甘情不願的說道:“那也行啊,不過對她我要的錢可高啊!”
龐娟娟一陣輕笑,說道:“嗯,那是自然,誰讓她有特殊愛好呢!哈哈!美兒姐姐,以後有了靠山可彆忘記我了!”
潘美兒眼前一亮,似是想到了什麼,同樣暢快的笑了起來。
二人肆無忌憚的笑聲引起其它包間裡男人的注意,好在這裡是建安城的內城,治安相當好……
在隨後的日子裡,龐娟娟開始為潘美兒找靠山的事情奔波起來,而潘美兒一方麵穿梭在不同男人身邊,另一方麵則沒有斷了和潘察兒之間的聯係。
好在潘察兒實際上對元丹的需求也不算高,甚至在通力王的指點下,他也能明白中品靈石對於他現在的修為都是浪費,正常情況,用下品靈石才最適合。
因此,本著隻要不談錢,大家還是好姐弟的原則,潘察兒和潘美兒之間越來越親密。
這樣做的時間不長,龐娟娟種種拉皮條的行為就被人通過各種途徑舉報給璿素。
璿素則將這件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方漁,畢竟牽涉到葉明洲之前的女人,還牽涉到了龐世恩,應該聽取方漁的意見。
方漁聽後哈哈一笑,不當回事,潘美兒在葉明洲之後耐不住寂寞,其實早就表明她已經不是葉明洲的女人,無需再給予照顧。
那潘察兒呢?他同樣在方漁這裡吃了閉門羹,從第二次通力王帶潘察兒來拜訪的時候,方漁就對這位已經十八歲的氣血修士生出了厭煩。
原因自然是對方不知足,更不知輕重,方漁沒有給丹藥,他就一直跪著磕頭不走,提起他的姐姐潘美兒,小夥子居然想用這個女人和方漁套近乎。
潘察兒的所作所為,彆說是好脾氣的方漁,就是他身邊的女人們也都看不過去。
李瑛瑜在知道這件事情之後,更是用通力王做了練手的對象。
通力王這一頓挨打莫名其妙,不過,李瑛瑜不僅打了他,還打過執法堂大牢中的深力王等人不止一頓。這給了他錯覺,以為自己隻是個陪練,一直到他再次帶潘察兒來見方漁的時候,才知道根源在潘察兒身上。
那之後,他很快與潘察兒之間做了切割,任由對方自生自滅,一切都和他無關。
龐娟娟呢?小姑娘做的事情讓人不齒,但她認識的人也不多,且全都是在戍西區域沒有家室的單身修士,律法和道德上都找不出毛病,隻能不了了之。
至於龐世恩,他在事情發生之後,不僅跑去戶籍管理機構和龐娟娟脫離了父女關係,更是主動將這件事情向執法堂做了坦白。故而,錯肯定是沒有,反而這種表現得到了方漁的讚賞,得了幾瓶丹藥獎勵,也獲得了可以觀摩他煉藥的機會。
龐佐用就沒這麼幸運,璿素知道這件事之後,很快對高屋堂進行了調整,龐佐用被平調去涼都高屋堂做了大掌櫃,說起來反而權力更大,不過任誰都知道,他對高屋堂來說,已經是昨日黃花,再難翻身。
因為涼都的高屋堂隻是一個執行機構,幫著送貨的物流檔口而已。
龐世恩氣悶之餘,有了要離開的衝動,但留在涼都高屋堂自由自在,月例比之前還升了一些,更有年節福利這些能看到的好處,更因為他年事已高,修為不濟……
因此,他隻好將淚水咽入腹中,忍下這一份高薪的工作。
而高屋堂總部,南瑞敏被任命為大掌櫃,冉自珍負責起賬房。
讓人意外的就是那位許畫珊許仙子,龐娟娟上門推銷潘美兒,不僅碰了一鼻子灰,還小小的惹怒了許畫珊,被束身符綁著直接扔出了符籙堂。
這之後便傳出,許畫珊說是喜歡女人,其實是不願意被人騷擾的傳言。
一時間狂蜂浪蝶又蜂擁而來。
麵對容貌身段俱佳,尤其還是個琴棋書畫、唱跳雜耍、煉藥符籙陣法樣樣都會一些的全才型女人,再加上有一段被氣血修士抓去的經曆,更是元嬰期修為的高手,哪個有權有勢的不想收做外室?
許畫珊不堪其擾,跑去巡城司將龐娟娟告了。
隻不過,一番調查後,不知是看在龐世恩的麵子上,還是的確沒有結果,巡城司最後隻判了龐娟娟一個賠禮道歉,根本沒有實際懲罰。
反倒是因為這一告,讓更多人知道許畫珊的事情,徹底壞了她的名聲。
許畫珊無奈便準備離開建安城這個傷心地,去外地謀生。
然而,安穩的生活誰人不想要,建安城這樣的地方,在整個戍西區域都是獨一無二的,許畫珊此舉實在違心。
好在璿素對有一麵之緣的許畫珊的印象相當不錯,聽聞此事後,仗義出手。
結局自然是幫許仙子出了氣,龐娟娟被判入獄三個月,賠償,當眾道歉,以及正名。
這之後,受到此事打擊的許畫珊也放棄了在符籙堂的自由之身,被璿素收在身邊。
璿素心善,許畫珊也被她檢查過,尚是清白之身,故而做了貼身的姑娘,並非丫鬟身份。
從此,建安符籙堂少了一名總教習,而方漁和璿素的身邊多了一位唱跳俱佳的許仙子。
有了許畫珊的日子裡,領主府更多幾分熱鬨氣息,畢竟什麼方麵都會一些的許仙子在太多事情上都能湊上熱鬨。
說起舞文弄墨,方子墨和許畫珊都是“半瓶子”水平,日常聊天總能爭辯幾句,還說的頭頭是道;說起演藝唱跳,許畫珊不僅會唱,更會好幾種樂器,這讓張小仙羨慕不已;說起炒菜做飯,她不僅會做,更會品,這方麵能看出她曾經的家世不凡;說起家鄉曆史,她更是對大家視為老家的中州大陸了如指掌,這方麵就連方宜國也比不過……
許畫珊有許多神奇的地方,雖然都保持在會一些的程度,但相對於方漁府上眾人來說,已經足夠驚喜。
“許姑娘是中州昆吾國許氏一脈的後人,她雖然沒說,但猜測她或許是許氏嫡係主脈的家生子……”璿素如此向方漁說起。家生子就是奴婢所生的孩子。
方漁眉毛一挑,他腦中很快就反應出諸多可能,“你說她有沒有可能就是衝我們來的呢?”
璿素反問道:“你是想說她就是來結親的?”
李瑛瑜雙手虛按,“等等,廣宇,你和璿姐姐說的什麼意思?”
璿素解釋道:“廣宇的意思是說她不是那批被氣血修士捉住的修真修士,反而是借這個機會來接觸我們的人。”
李瑛瑜撇撇嘴,沒再說話,她對這件事情也感覺奇怪,許畫珊似乎會很多東西。
方漁笑道:“也有可能是要和彆人結親,但陰差陽錯落到我們這裡了!”
璿素點點頭,又搖搖頭,“有些可能,但又不怎麼像,她說她是從家裡自己跑出來的,這個可能性也不小!”
李瑛瑜拍拍腦袋,笑道:“唉,你們說的好複雜啊!”
方漁點點頭,笑道:“是啊,挺複雜的,想不明白,咱們就彆想了,看起來她倒是沒什麼惡意。”
璿素笑道:“你不要被小仙子的美貌迷惑!你就這麼相信她沒有惡意?”
方漁白了璿素一眼,心說若論貌美,他身邊的女人們都比不過璿素。
璿素看明白方漁的白眼,對他眨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