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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聖期介紹道:“宗主,我們已經通過天武聯盟外事堂和晨曦大陸那邊聯係過了,那邊已經派人去找尋線索,現在還需要一些時間。”
宋溫情道:“宗主,我們可以自己帶人去晨曦大陸的,隻要能幫我們協調好那邊的官方……”
方漁略一沉吟便道:“我聽說開元堂主去的時候,已經把家裡的成年男丁都帶走了,是吧?”
宋溫情道:“是這樣的,開元和開臻,還有我的三個孫兒,都一起去了,家裡的男丁隻有第四代的幾人,他們都還在上學……”
方漁點點頭,說道:“所以,你們還得考慮一下家裡怎麼安排……”
艾聖期插話道:“宗主說的不錯,我也這麼跟你們說過……”
方漁問道:“你們薛家有靠譜的親戚嗎?你可以讓他代替你們過去一趟。”
宋溫情搖搖頭,“我們家裡和薛氏家族關係不算近,有親戚也是遠親,並不可靠……”
方漁道:“那就安心等消息吧!我讓外事堂介入此事,他們派人過去,你看如何?”
薛家眾女互相對視一眼,紛紛點頭。
應瀟瀟說道:“宗主,如果外事堂派人過去,我也可以跟著去的!我是金丹期修為……”
方漁搖搖頭,說道:“金丹修為在異大陸上根本不算什麼的,我想之所以開元堂主去的時候,要帶那麼多人去,就是考慮元嬰之下可能遭遇的危險……你雖然有好心,值得表揚,但還是不要去冒險了!”
應瀟瀟張口欲要辯解。
方漁趕忙說道:“有實力是去救援,沒有實力去了就是添亂,七曜宗說過要管你們家的事兒,就不會糊弄,你們應該相信宗門。”
方漁雖然語氣溫和,卻說的非常肯定,這話出口,宋溫情也沒話可說,其實以薛家目前的實力,能保住以前的家業都難,她之所以想去晨曦大陸找人,也是孤注一擲的做法。
艾聖期見狀,也跟著勸了幾句。
方漁則借此機會將農希軍找來,當麵將薛隨心的事情說清楚。
農希軍當即表示,會由七曜宗外事堂主導此事。
艾聖期也樂得如此,畢竟和異大陸打交道,七曜宗執法堂還要通過天武聯盟執法堂才行。
再說兩句,宋溫情、龍靜貞和應瀟瀟跟農希軍一起去說明情況,龍敏貞陪著薛寶怡留下。
接下來,是關於張孟鬆一家被人截殺的案件。
艾聖期說道:“就我們現在的調查結果,基本上可以證明當日參與截殺的必然有陶炎輝、陶伯英和陶伯雄三人。我們找到的那個儲物袋上有編號,我們查過去,是當初陶家商會找人定製的儲物袋。此外,我們對沾血的衣服尋訪,找到七曜城的一家商鋪,這家商鋪也有陶家商會的采購記錄。”
方漁點點頭,這個結果不出所料。
“類似的證據,還有兩處,都是些生活用品,這最少證明當日參與截殺的有陶家人。隻是現在陶炎輝父子還沒有找到,我們的調查人員尋訪了這三人可能出現的地方,還沒什麼線索……”
方漁問道:“烈光家去找了嗎?”
艾聖期道:“派人了,在暗中行動,沒敢打草驚蛇,不過,昨天傳回來的消息是還沒有線索……”
薛寶怡道:“有沒有可能是陶家從彆的地方雇的殺手?”
方漁道:“可能性不大,陶家三個人算是什麼修為的?最多心動了不起了吧?除了之前有舊,不會有人收留他們!再說,雇殺手殺一個築基修士,這可不便宜,他們怎麼可能有那麼多錢?”
薛寶怡不斷的點頭,顯然對方漁的分析,她也是認可的,不過就此咬定是烈光家出手,她心中卻不怎麼認同,畢竟張家和烈光家之間的關係,並非表麵上曾經的仇家那麼簡單。
方漁不知薛寶怡心中所想,他說道:“那就再加把勁兒,既然找到了陶家,就把所有和他們家有關的人都查上一遍!”
方漁一邊說,艾聖期一邊跟著點頭。
言儘於此,方漁讓薛寶怡和龍敏貞離去。
看著薛寶怡離去的背影,艾聖期忍不住說道:“宗主,要不請璿管家幫忙再看看……”
方漁無奈道:“唉,不用看了,陶伯英和陶伯雄倆人應該和他們的母親張夢雨在一起,陶炎輝應該是在合一城外的逍遙山莊。”
艾聖期驚喜道:“宗主,你早就知道?”
方漁搖搖頭,又點點頭,一副高深模樣。
艾聖期趕忙將“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裡之外”的彩虹屁送上,這次沒有朱三恕半路截胡,他這個馬屁拍的恰到好處。
不過對方漁來說,依然是尷尬。因為他的確是剛剛借著對薛寶怡的因果探查才找出這些人的位置,陶伯英兄弟更準確一些,因為這個距離,對於方漁的神念來說,瞬間就到,而陶炎輝的位置則是結合了他之前的探查。
“你捉人之前務必要提前偵查好,尤其是逍遙山莊,最好能一鍋端了,他們能那麼輕鬆對付得了張孟鬆,出手之人的修為最少是金丹以上,另外我記得烈光鷹應該是合一宗的長老了吧?”
艾聖期馬上虛心接受,表示他會親自出馬。
方漁想了想,又說道:“到時候,讓大圓陪你一起去吧!”
艾聖期麵露喜色,說道:“那當然好了,淵隊長出馬,那是絕對穩妥了!嘿,宗主,能問問淵隊長是什麼修為嗎?”
方漁哈哈一笑,這個執法堂主有的時候太過八卦,不過,為了防止艾聖期主動找死,他還是說道:“他在洞虛之下,可以輕鬆保護你,你說是啥修為?”
艾聖期一滯,轉而反應過來方漁這種表達方式,他笑問道:“那洞虛之上呢?”
“哈哈,隻要不到大乘期,他放棄了你,自己跑是沒問題的!”
“謔!”艾聖期明白方漁這意思是說方力淵的修為在洞虛,這等修為即便在尚武城也能橫著走了,卻隻是方漁的衛隊長。
傍晚時分,璿素回來,方漁在飯桌上和她聊起這件事情。
“需要我去探查一下嗎?”璿素沒想明白,方漁隻是告訴她這個事情,還是需要出手,隻好主動將這個問題問了出來。
方漁沉默的搖搖頭,說道:“其實我大概能推測出,他們應該已經不在世了,留下這一家孤兒寡母,唉!”
璿素輕輕的“嗯”了一聲,伸手將方漁的手抓住。
另一邊阮婧頤也感覺到方漁心中的悲哀,輕輕挽住他的胳膊,將頭靠了過去。
許畫珊看著心中吃味,忍不住說道:“他們遲早都得知道!長痛不如短痛呢!”
方漁無奈的聳聳肩,懶得和許姑娘爭辯。
豈料許畫珊跟著說道:“久亂不定,長痛也;一戰之殺,一令之誅,短痛也。以短痛去長痛,是之謂殺以成仁。”
方漁忍不住要扶額,豈料一隻手被璿素抓著,一條胳膊被阮婧頤抱著。
阮婧頤感受到方漁的動作,她趕忙站起來幫方漁按著肩膀,“誒呀,誒呀,許姑娘,你又說那些亂七八糟的話了,你看你把我家相公愁的……許姑娘你小心我家相公把你長痛不如短痛了啊!嘻嘻!”
方漁訝然失笑。